第14章碎片故事
“对啊对啊,我们班好几个人都遇上了他们,真是讨厌死了。”
杨文俊就接着说道,“那天的情况和你们差不多,但是那天其实是我们朱晨副站在操场带着小姐妹一起拍照,后来却被突如其来的足球给砸中了,受伤了不说,手机还摔坏了。”
“后来朱晨副站去找他们理论,那个足球队长还咄咄逼人的说是朱晨副站她自己进入了足球队的训练场地,可是那个时候明明就是下课时间,那已经不是他们足球队的训练时间了。”
几个新生对这条八卦越来越感兴趣了,她们似乎也想知道我哪天到底做了什么,或许是因为她们现在也是播音社团的一员?亦或者是我身上的名人光辉太强大了。
杨文俊见状接着说道,“我们林站长接到这样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过去了,朱晨副站蹲在操场边缘上委屈的掉眼泪,身后站着的就是那个足球队长。”
“后来林站长来到操场,带着其余包括我在内的四个男生就过去了,原本我只是以为要和对面理论理论,因为你知道那些体育生的块头有多大吧?嘶……那打起来简直就不敢想象啊!”,说着激动杨文俊还手舞足蹈的描绘了一下那些体育生的块头。
几个新生也知道那些体育生的块头,因为这也是这所学校没几个人敢招惹体育生的原因,因为体育生其实都比较团结,团队荣辱感比较强烈,所以你惹上一个体育生,就相当于惹到了他们整个集体,那就死定了。
“所以呢?林学长怎么处理的?”,几个新生问道。
杨文俊摆出一副很高深莫测的表情,“啧啧啧,那决对超乎你们的想象,那足球队长站在朱晨副站的身后,不知道怎么办,正打算接着训练的时候,就看到了气势汹汹的我们。”
“那好家伙,我和其余两个人都以为要先谈判什么的,没想到我师傅林暖山和技术组组长杨长基直接冲了上去,好家伙那架势真就和热血高校没什么两样,不过后来我也明白,要是真没有点实力,那就不是热血高校了,那会是热血洒高校了。”
“谁都没想到,高高瘦瘦的暖山学长打人那么凶,十几个足球队员啊,全部给打翻了,技术组的杨学长体型还不错,又壮实又高,但是还是被打倒了,后来那个足球队长被按在草地上打,还被林学长抓到朱晨副站面前道歉,这件事才结束。”
杨文俊说完,两个新生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因为我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那么安静、瘦、还有冷漠。
要说我会打群架,而且一个人干翻那么多个人,确实让人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因为那天打架的人不是我,enmmm准确来说,他是我,但是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我,而是……另一个我。
那天我正准备开会,人都到的七七八八了,那个时候朱晨刚成为副站不久,播音社的老成员都离开的差不多了,只有我和她还一直兼顾着播音社团。
所以其实私底下,我和她是非常好的朋友,而且那天不光是有人过来通知我,我在路上的时候还接到了朱晨的电话,这货在电话那头哭的稀里哗啦的,一下子我就上头了。
于是在路上的时候,我完成了一个人格到另一个人格的转换,他是保护型的人格,平时不会出来,只有在受到危险和极度愤怒的情况之下他才会出来,我把他称之为n型人格。
紧接着他就直接动手了,而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在会议厅里睡着了,受伤的地方也都已经上药包扎好了,后来据他们说,我打完人就回到会议室洗了把脸就睡着了。
然后朱晨就趁我睡着,顺便给我包扎了一下伤口,毕竟打的拳峰都出血了,不包扎一下的话,感染了就很麻烦了。
而我也大概知道这个人格的特性,极度愤怒的情况或者人身安全受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n型人格冲动、不达目的不罢休、力量几何倍数的增长、疼觉削弱、感官加强、但是依旧保持理智,这个n型人格,我称他为“暴怒”。
播音室里,几个新生正听得津津有味,这样富有传奇色彩的校园故事,很容易就把他们给带过去,一个新生就接着问道,“文俊学长,那接下来呢?发生了这样的事件,学校应该不会不做处理的吧?”
“当然!”,杨文俊更加神气的说道,“就在这件事情发生的第二天,这件事情就被上报到了学校,学生会的**老师要求必须让两位负责人给出一个交代,否则就让两个负责人原地卸任。”
“然后呢?”,几个新生问道。
杨文俊想了想喝了口水接着说道,“那才是真正精彩的地方,一天的时间里,林学长收集了三百多个同学的签名抗议,700+的语音抗议,最终在办公室里彻底打败了足球队长。”
“后来足球队重新改革,现在规划了一整套制度完善的训练时间表,而且!在他们内部至今都还流传着一句话,踢球千万要避开播音社团的人,因为他们有一个疯子社长!”
说完,几个新生彻底的沦陷在了这篇传奇的故事中,这样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可以拿出来说,这也导致很多人来这所学校都以进播音社团为荣誉。
enmmm,不过这也间接的导致了播音社团年年招人都爆满,所以只能安排播音社团和其它社团错开时间纳新,以免别的社团造成空无一人的景象。
回到教室的我,还不知道杨文俊这小崽子在和新生洗脑,我从后门溜进课室,然后偷偷的坐到沈楚楚的身边,这种事情其实对新生来说可能很刺激,但是对于我这样的的老油条来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你怎么衣服后面有点脏啊?”,沈楚楚一边拆双皮奶,一边低着头和我小声的说话。
“没什么,刚刚回来的时候在墙上蹭到的。”,我淡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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