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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奇怪女修

害怕被豪强掂记,族长的儿子被迫离开祖地,又害怕与人接触再遭灾妄,只选山野僻静之处居住。好不容易找到个山野村姑繁衍后代,生下孩子之后,又弃夫子而去。

从此之后,穷氏就开启了单传模式。也开启了逃难模式,每一地方都不敢呆太久,就是怕因为背信弃义,遭遇不妄之灾。到后来,每地不能久留倒成了祖训传了下来,而穷氏的出身、祖地,忘得一干二净。

只知道有个箱子不能丢,里面有先祖遗物,能保佑穷氏不绝。说来也神奇,或许正是先祖遗物保佑的原因,尽管穷尽管难,每代好歹都能找到个媳妇,但是,每一代都是生完孩子,媳妇就跑,从来没有例外。

因为找媳妇难的原因,一家从来都是三口,也不知道从哪代开始,名字都懒得取了,都叫穷仔。

老穷仔倒是看得开,说完之后,还自嘲的笑了笑。不过才笑两声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丁一正一脸深沉的看着他,桃避则迷迷糊糊,似乎有点犯傻的样子。

老穷仔心道,莫不是这二位也中了自己一家子的背信弃义,要反目成仇?暗中往旁边挪了挪凳子,向大穷仔小穷仔那边靠了靠,同时向二人使个眼色,这是提醒二人,丁一和桃避可能要干仗,尽量躲开,只是有点心痛茅屋,可能因此被毁。

等了半响,丁一还是在沉思,桃避还是在发呆,并没有起身干仗的意思。老穷仔也感到好奇,心想,这一路跟大穷仔赶来,没出现状况也就罢了,怎么到现在还是好好的?

又想可能是大穷仔将先祖遗物扔了,得不到先祖庇佑的缘故,狠狠瞪了大穷仔一眼。心里在说,先祖遗物保了世代虽穷,但总能找到媳妇,日后小穷仔找不到媳妇,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想着,却听到丁一开口了,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老人家,小穷仔真是大穷仔所生?”

老穷仔一听丁一如此问,脸上就挂不住了,脚一踢大穷仔,“瘪崽子,你自己说。”茅屋狭窄,坐在凳子上转身,就能踢到坐在床沿的大穷仔。

大穷仔脸憋得胀红,“我不说。”“做都做得,不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不说,我说。”老穷仔见大穷仔倔,又开始说出一段故事,说得大穷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大穷仔熬到三十出头,还找不到媳妇,急得漫山遍野乱蹿,希望能在山野之中,穷乡僻壤之间,找到个村姑作媳妇,以解内急,也解延续后嗣大事。

媳妇没找到,倒把自己找丢了,一年多也回来。回来时,带回了个孩子,就是小穷仔。追问之下,才知道,大穷仔不是自己找丢了,是被别人当作种猪养起来了。

“哪里种猪了。”大穷仔听老穷仔说得难听,终于忍不住插嘴打断,“我自己说。”不知道老穷仔还会说出什么难听的,急着开口。“瘪崽子,不是种猪是什么?”老穷仔却不让大穷仔开口,继续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说起来。

丁一听着听着,也觉得这老头太能白糊了,这是得有多想吹牛聊天,估计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有外人交谈,可以尽兴发挥。

原来,大穷仔漫山遍野乱蹿,被一个避居深山的修炼者发现,这个修炼者还是个颇有姿色的女修。不知何因受伤,独自隐藏修养。

这女修却有个爱好,不能一日无男,受制于伤,无法外出猎取猛男壮汉,早就饥渴难耐,**难止。大穷仔游转到此地,立刻被她发现,高大结实,魁梧强壮,满脸虬髯更显男子气概。女修再无法忍耐,乃至不能自控,拖着病体,强忍头胀欲裂,抖抖索索,一摇三晃,摸出山洞。

大穷仔听到这里,脸已红得似刚出火炉的烙铁,低着头一声不吭,抱起小穷仔就跑。老穷仔偏偏还不让,一把扯住,“瘪崽子,跑哪去?被人当公猪圈一年多,脸早没了,还跑!”

让丁一感到奇怪的是,小穷仔也挣扎着从大穷仔怀中跑下来,跳到大穷仔怀中,这是不愿走,还要听的意思。大穷仔可能自己也感到理亏,被老穷仔拉住,干脆一屁股坐下,一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的架式。

一个是发情的种猪,一个是叫春的野猫,见到一纤弱女子出现,而且有绝世容颜,大穷仔心里感谢了祖宗保佑八百遍,一颗雄心生出万般怜爱,千种柔情。

女修性急,甫一出现,生怕种猪看不见,又是招手,又是呼喊。招手如杨柳春风吹拂,身姿摇摆,弱不禁风,添无限美幻,增无限怜楚。呼喊如梵音出自天外,独占山野,林涛被隐,有无限幽怨,含无限孤独。

招手只有一下,双臂高举,两手分开,摇摇晃晃,只见五指一曲一卷。呼喊只有一声,粉面如玉,披发飘扬,嘴张不合,“来”,嘴见期待,音露心迹。

大穷仔不见了魂魄,不见了自己,不见了山路高低,不见了林中荆棘。阔步如飞,心急如焚,更显无限伟岸,左脚踩地,山为之震动,右脚踩地,地为之颤抖。臂摆腿甩,有无限力量暴发,行疾如风,有浓郁兽性隐藏。

因色迷心窍,所以胆大妄为。一个带着原始兽性,忘乎所以,自生英雄护美之心,手如炭气如火,却扶住那女子,自称惧其衰弱,怕被风吹倒。一个饱含饥渴难耐,不忌世俗,已有曲意承欢之意,身如水气如兰,作势就要跌倒,自责无力承躯,害壮士受累。

种猪如受天宠,心火难盛透出体外,身如炽炭,女修状愈娇弱,力气全无喘息不止,体凉如冰。这种猪却有豪情,言道些许操劳何累之有,就算举抱承休,又有何妨。女修听言,娇羞无故生起,竟然真的曲腿绕臂,要种猪抱起怀中,解腿脚无力之劳,缓周身体凉之困。

种猪实诚,慨然相抱,紧紧拥有,要以火热身,融化冰凉,助其恢复血气。女修不俗,主动贴身,肆意索温,先有桃花上脸,再有颤抖出现,仿佛千年寒冰一朝融解,势难阻挡,躯体难受。

女修又有意见,隔衣相取,暖意受阻,不如坦然相见。种猪正有此意,一拍即合,不等女修动作,自己先一步一丝不挂,女修不甘其后,堪堪跟上,几乎同时不见根纱。

两个相敬相让,你帮我推宫活血,我帮你捏拿解乏,我让你承揽入怀,解无力受劳,你让我主动攀附,缓长久力失。一来二去,女修终于体凉不见,全身也有如火炽热,乏力之状缓解,竟可种猪怀中坐立腾挪。

女修有所恢复,自有水雾出现,两个全身如沐浴一遍,肌肤更显光泽,脸上更显容光焕发。光泽中有无限原始**吞吐,容光中有无限春意昂然。

女修感激种猪无私,一有恢复既要报答。有顺势而为,手在周身细抚,胸入猪口吸吮,腹在胸口撕摩,腿或绕或缠,自有花样百出。有倒身依偎,一个祖根,或摸或抚,或吞或含,一处丹田,或添或慰,或撩或拔,胸在其手,腹抵其颈,私处抵口,任其轻薄。种猪心中欣喜,尽情享受,哪见丝毫抗拒。

情到满处,再难再禁,侵犯现争斗起。如春潮海上生,如朝阳喷勃出,忘了羞耻,不忌场所,就在野外,暴在露天,你来我往,尽情争斗,忘死侵占。

一个奋起神威,金枪如有盖世修为,挺而不倒,硬而弥坚,越久越强。一个抖擞精神,莲蒂自带闭锁宽松,闭而不锁,宽而不松,愈深愈幽。凡夫俗子,坚持了三天,天外飞仙,迎合了数日。一番争执,天地因之失色,草木为之动容。

老穷仔声情并茂,细致描述,听得丁一心猿意马,听得桃避懵懂回神。丁一心中暗叹,老穷仔对大穷仔得有多大的不满,如此贬损,如此挖苦。

再看看大穷仔,两眼紧闭,似在听别人的故事,毫无反应,但丁一分明看见有淡淡的忧伤,飘出眉宇,有丝丝的怨恨,带动脸色狰狞。

大穷仔脸露狰狞,心一横,干脆自己说了。本就是个直脾气的人,之前没对父亲爷爷隐瞒,现在对着两个有莫名好感的陌生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本想着关心照顾她,因此一直留存她身边,想等她恢复之后,带回家中与家人见面,定下这门亲事。谁知数次之后,她竟然有了身孕,又始终不肯离开那里。”

“她有了身孕,我就更不能离开了,悉心照应。一直到数月之后,忽然有一天,她竟然带了个男人回来,还把那个男人折腾死了。那时我才知道,她是个修炼者,是个高人。”

“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甚至不再避我。我忍受不了,想走却被她困住,也担心她腹中的后代,就一直留下。”

“到小穷仔出世,刚一满月,就把我和小穷仔轰出来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大穷仔一带而过,几句话说完,就不言语了,他不得不主动说,如果从老穷仔口中说出,又不知道要添出多少花样,说出多少挖苦。

“几人混战的事,你怎么不说,自己参与其中,你怎么不说。丢人现眼的东西,怎么就放过了你,没把你也给折腾死。”老穷仔依然恨气满满。

“好在小穷仔是我穷家亲骨血,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败家的玩意,辱门的东西,还有先祖遗物。”说到这里,老穷仔终于忍不住,跳起来朝着大穷仔就是一大嘴巴,距离太近,大穷仔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却不敢言语,手抚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庞,又低头闷气。

“这么多年,全赖先祖遗物庇护,才得以不断延嗣,你竟敢把它丢了。”老穷仔老话又起,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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