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各自的方向
“黎叔,好啦!”唐浩递给黎祖红几串自己亲手考好的,剩下的还没摆弄就被两个死党抢走了。
熊大伟只顾自己吃,季一兴做人灵性,胜之无数倍,凑上前说道:“黎叔,这些都是耗子早起就腌好的,腌料配方都不让俺两看一眼。”
“那当然,唐家当年就靠这个发家的,怎么能随便给人看。”黎叔点点头,左手啤酒右手烤串,吃得满嘴抹油,私下几个人不用注意形象。
“拿来吧你,”焦杨从季一兴手里抢过一串羊肉,他自己也烤过几串吃了,感觉是比市面上的烤串好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运动过后饿的。
还真不错!也说不出哪里好,只觉得一口下去,后脖颈的毛都炸起来了,同样的食材,看似随意的翻烤几下,也没有特殊手法,调料就是那些,偏生就好吃那么那么多。
他看看唐浩的厨艺天赋,居然高达99,真想不到,这个数值随便练练就国勺了,这个数值踢球真是浪费。
自己天赋最高的运动是啥,焦杨调出来一看,冰壶天赋97??
作为一南方汉子,如果没有封神榜,那他只怕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玩这个会很厉害,现在,有了外挂,谁特么还玩冰壶啊!
诶。。。还是一样什么都不敢搞,出名了就是过把瘾就死,想想也是郁闷。
黎祖红也叫了自己队员过来吃,但是限定每人只一串,还是得以营养餐为主,不能乱吃。
熊大伟提溜出来两件罐装啤酒,英风的一人一听,高乐带得虽多,但真的不敢敞开了喝,不然身材迟早完蛋。
格拉虎那边队员可不敢给这玩意儿,问都不敢问,黎教练真的会发火,熊大伟季一兴也没喝。
黎叔这边俱乐部早有人抬过来桌子椅子,让黎祖红坐在中间,
“黎叔,我看咱俱乐部,今年冲击乙级应该十拿九稳了吧?”季一兴问道,他也不是想知道答案,只是找个话头。
“难说得很,其实我也就是靠那么多年当球员得来的的经验,瞎撞碰运气而已,很多战术我自己都未必理解,那些新战术和思想都倒腾不明白。”黎祖红笑着摇了摇头。
心下有些黯然,这也是他从最低级联赛干起的原因,要不然随便找个地方当几年助教,就有执教高级联赛资格了。
他是想看看自己极限在哪里,确定之后就执教相应等级联赛好了,他可不愿用自己的名气当上主教练,然后把人好好的球队折腾得要死不落气。
“黎老师真是站得越高,人就是越谦虚!”“黎叔从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黎帅”一时各种马屁飞起,黎祖红也不辩说。
焦杨瞄一眼黎祖红,默念着足球教练相关数值,看到他战术理解能力只有55,真不是客气话,有点晚年不详的意思。
”我刚学了点按摩手法,可以放松肌肉恢复疲劳,给您按按试试手。“焦杨心中一动,说道。
说着就动起了手,大师级按摩技术也是上得了台面的,拍打间默不作声地把黎叔的战术理解强化到95,随手也加了点体质,退役国脚有当教练天赋,有什么问题吗?完全没有。
众人心下纷纷腹诽,我怎么没想到呢,暗骂文化人就是脏,溜须的功夫大家绑一起都赶不上,虽然很多人学历比焦杨只高不低。
嗯,这是业余球队为数不多全面超越职业队的地方。
“黎叔,我注册了个抖音,上传了我们队一些的训练视频,
您有空的时候能不能关注一下,无聊的时候看看也好。”焦杨一边按压着肩膀一边说,抖音昵称有点中二,拯救世界的英风俱乐部。
这个号是跟队长商量后注册的,为了拉广告用的,关注的人多是队员和队员家属。
昵称是季一兴的坚决要求,获得了熊大伟的强力支持,唐浩是无可无不可,焦杨也只能随便了。
黎祖红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心说这按摩也不白按,殊不知自己已经得了莫大好处,这好处放给别的什么人,拿五年十年寿命来换怕也心甘情愿。
“哈,你小子在这等着我呢,好,回头让耗子发我账号,丑话说到前头,我看到你们有坏毛病,训练不用心,可是会骂人的。“
尽力而为吧,黎叔心里叹了口气,耗子可是知根知底,以他的天赋,就是再努力十倍,也很难进比较强的职业俱乐部,至于季一兴熊大伟,有句老话,物以类聚,还有其他人?足球爱好者。
季一兴抢着说:”就怕您不骂!伙计们可盼着你天天骂呢。“心说杨哥这伙计真会来事,老大每个月的几百块钱真值了。
唐浩也是暗自高兴,左外挂右良师,益友在撸串,前路何愁,调料瓶转得飞起。
酒足饭饱后,看着大巴缓缓驶离格拉虎俱乐部,未来会经常出现在新闻中的黎帅,打着嗝儿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该说的我都说了,那小子比你还倔,我看呀,没戏,年轻人不用急的,让他玩几年,能有多大点事儿。你欠我的多了,慢慢还吧,迟早吃垮你。”
某个城市的江景别墅里,一个中年男人陷在软软的真皮沙发里,狠狠的吸了口过滤纸不带商标的香烟,看着八米长的硬骨珊瑚海缸发呆,他刚刚用手机在上面砸出了一道裂痕。
一声脆响,裂缝崩开一小块碎片,呲出来一条水线,男子身子一抖,马上按响了警铃。
“快来人啊。。。我的宝贝我的宝儿!十五年了,才长这么大!”中年人用双手竭力想堵住漏水处,可怎么也止不住水流从指缝里奔向自由。
几个肌肉撑满了西装的寸头男子只用了半秒钟,雷急火急地冲破欧式樱桃木门,可他们打架洒洒水分分钟冇问题,修鱼缸则大眼瞪小眼。
有人拿起电话呼叫场外支援,有人用手机开始百度,有人上某乎在线等挺急的,屋子里乱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