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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终极恶毒尸女香

余珂连鞋也没穿, 光脚跑到余珏床边, “小珏,”余珂感受着余珏冷冷的体温,颤抖着手, 伸到了余珏的鼻下。眼里不知不觉流下眼泪。

“小珏,你别吓我啊。”余珂不敢置信, 昨晚临睡前还好好的余珏,怎么突然……“咦”余珂的手突然顿住。

只因她发现, 余珏又有了呼吸, 体温也开始渐渐回升。

……

“姐姐,你在叫我,”过了一会, 余珏, 非常疲惫的睁开眼睛,声音微弱痛苦道, “好难受。”说着抬手摸自己的头。

“你头不舒服?!”

“嗯。”

余珂抻手摸余珏的头, 却碰到了,她头下的瓷枕,一股刚才睡梦中,熟悉的阴冷,顺着她的筋脉, 直串入余珂的脑里。

余珂心神骤震,抬起余珏的头,抽掉瓷枕。

“哐当, ”这个做工精美的东西,被余珂猛的摔到地上。

卧室外,立马传来几声惊呼,不一会,几个余珏屋外侍侯的丫鬟跑了进来。

看着一地的碎瓷,“小姐,这是怎么了。”

也有人看向余珏,发现余珏紧闭双眼昏睡着,丝毫没有注意屋中的情况。

“……”余珂一言不发,把元气注入双目,再次看向瓷枕中这颗黄绿色的玉石球,在她的眼里,球体开始透明起来。

球体内,一个指甲盖大小,长着十二条腿,全身长满黄绿脓泡,或是眼睛的丑陋虫子,被封在里面。

余珂看得脸色泛白,这种恶毒的虫蛊,怎么会出现在余家。

想起那梦中熟悉的感觉,遥远的记忆浮上心头。她似也遭遇过同样的事。不过不同的是,她当时遇到的是一块写着过‘福禄寿’的长命玉锁罢了。但相同的气息,余珂这辈子都忘不了。

‘莫非又是大太太在搞鬼?’为何一次次,无怨无故的去害一个本来对她并没有什么敌意的人。

余珏好歹也被她养在膝下多年,大太太是如何下得了狠手的。

余珂也想找出另外的陌生人,可是,

一则因为她为余珏算命时,余珏的祸端直指主院,二则大太太母女看她们的眼光太奇怪了。

天一亮,余珂就跑到余老爷那里,把这颗外表普通的黄色珠子,交给了余老爷。

“珂儿,这是何物?”余老爷端看一会,突然拧眉,“哪来的?”

“我昨天夜里在小珏屋里陪他,不小心把他头下的瓷枕摔坏了,里面掉出了这个东西。”

余珂尽量心平气和的叙述。

“你知道这是何物,瓷枕又是谁拿给余珏的?”余老爷抬头看向余珂。

“不太清楚。但女儿求父亲查明真凶。”余珂看着余老爷的表情,想着他应是清楚这球是什么的。

“你下去吧,为父会查的。”余老爷沉默了一会,眼里的神色莫明。

他在镇国公府,无故醉得不醒人世,余老爷就警惕起来。

回来一查才知道,新来的小厮被大太太买通,往他酒里下了药。

余老爷怒火中烧,可惜朝中局势动荡,太常寺又有几人整天想着抓他的把柄。余老爷这才把事压了下来,当做没发生。

可也派人,暗中注意大太太院里的情况。

就在前几日,就有人来报,‘李氏貌似病了,请了名行止奇怪的大夫。’

余老爷当时也没太在意。可现在看到余珂这颗玉石球时,却让他想起了当年的一些往事。

‘莫非,李氏又请了个巫医过来。’

余老爷一时到还没想,这巫医和当年的巫医有什么联系。

“父亲,女儿希望这事,可以水落石出。”余珂直盯着余老爷。

若是大太太做的,她绝不再次姑息。

她余珂是胆小怕事,但不是圣人。毕竟谁也忍受不了,天天被另一个人惦记着小命。

余老爷目光凌厉的看向余珂,“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了?”余老爷虽然说着问句,但言语却十分肯定。

他为官多年,最是会察颜观色,由其是自己相处多年的女儿,自然看得出,余珂肯定也知道了什么。

余珂别开目光,“女儿如何知道。只望父亲,查到凶手时不要姑息。”

余老爷眼神微闪,“若为父觉得不是时候呢?”

“父亲,您知道凶手是谁,对不对?”余老爷虽然面色平静,但眼里的闪烁还是出卖了他。何况余老爷不糊涂。

余大奎心知说错了话,但还是语气肯定道:“不知晓,你想多了。”

余珂看着,余老爷一幅,‘女儿不懂事的样子,’恨不得大声吼出:‘父亲,不过是因为大太太没害到你,你才能高高挂起吧。’

余珂到这里终是忍不住了。

眼是怒火都要喷出来。

余老爷一向聪明,不是好糊弄的人,但他却是个非常自私自利的人。

是,在金朝以妾为妻,或是抛弃糟糠之妻,都是要被人诟病的。

可大太太所犯下的事,都该够她下堂百次了。

惩戒这样的大太太,余老爷就一定会在官场有事吗,一定会被人抓着不放吗?

是不是,余老爷自己一直觉得在官场不稳,就一直死保着大太太。宁可看着,余珏被人害得要了命,他也不管。

可是,就算余老爷会派人保护余珏。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余老爷沉得住气,她沉不住了。

“若是真的是那人,父亲您不管,女儿就替你出手!”余珂冷冷道。

余老爷听着拍桌而起,怒瞪向余珂,“你……你这孽女反了,为父不是说过,会查吗。”

余珂也豁出去了,“父亲,您必须答应女儿。”

“你到底哪来的胆子,敢公然忤逆我。”余老爷怒气冲冲。

她明明就是知道了什么,才来问他的。也是摆明了不听他的话。

“当然是父亲您给的。你培养余珂多年,我这一身本事,不用在这里,往哪里用。”

“你这个逆女,你要用家传术法,害自己的家人吗?你到底凭什么认为我容得了你。”余老爷气得青筋暴起。

‘她们了算家人。’余珂也快气疯了。

她被大太太三番两次的害就罢了,她娘从进门就被这个女人刁难也算了。但时至今日,余珏昨晚呼吸一度停顿。那种瞬间的恐惧,余珂再也无法承受。

“我如何不敢,就凭我有这个!”余珂把手抬起来,玉白的拇指上,一玫血色指环戴在那里。

“什么东西?你拿着一枚破指环,糊弄你父亲吗!”

余珂不说话,只是把身体内的元气引入指环。

“呜,”余老爷突然捂住发紧的胸口,感受着全身沸腾的血液,身体内的某种东西似在隐隐被唤醒。

“这……这是……余氏的血月神环?”余老爷想了许久,内心一个名字一闪而过。

失踪几百年的余氏血月指环竟然戴在余珂的手上。

只是,血月指环,只有每任余氏家主才可拥有。

现在戴在余珂的手上,岂不是说明,余珂才是名正言顺的余家家主?

“这……”余老爷呆若木鸡,情况直转,他一时也不知该用什么态度,说些什么。

更多的是在想,莫非是上回启动护国大阵时,余珂拿到的。

‘这丫头到是学会藏后手了。’

“父亲,您上次,在镇国公府,喝到不醒人世,您真的没觉得有蹊跷。”余珂没有回答余老爷的问题。

她只是想让余老爷认清,他上回的酒醉只因迷药,下会可就说不准了。

而她知道血月指环的事,也是根据余家的一些史书,手札上记载的东西。

根据手上指环的形状颜色,戴上去和血肉不分的方式,大致判断出来的。

可目前除了可引动,余家血脉中的传承之力外,她还没有发现别的功用。

…………………………

余珂跟余老爷闹掰了,余珂事后想想也有些后悔,她当时何必那么冲动。

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态度,她一定要表明。

而因为这件事的警醒,余珂又查了余珏,包括九姨娘的,所有物品。

惊悚的发现九姨娘,最近常在晚上焚的香,竟是尸女香。

对巫盅之道,余珂其实并不太了解,她之所以知道这种香的名子,也是因为这尸女香,在奇香界太有名了。

以至于,余氏的异闻录上也有专门的篇章记载。

尸女香味道千奇万幻,味道出奇的好闻,可以以各种味道出现,也可以与多种香料混合。

而且此香只要被用上,慢慢就会上瘾。

最初甚至还可以达到,美肤养颜的奇特效果。

不过这种美也不过昙花一现。尸女香最恐怖的特征就是可以让人从身体内部开始腐烂。

内腐初期,由于外表完全看不出什么来,大多数人都只会被诊为不明缘由的内脏衰竭。

慢慢内腑中的腐烂扩散,外表开始显出来。

先是体表生疮,呕黑血,失去胃觉。

接着眼睛失明,耳朵失聪,然后嗅觉不复。

最后整个人烂成一团,极其丑陋恶心的死去。

几千年前,被人为造出来后,在深宅大院,和皇室后宫,大势横行。

一度很多人,因此香痛苦绝望死去。

以至于,各国君主,严令封杀,甚至于把此香的源头——尸女族人,下达了屠族令。

后来因为名气渐大,不少人有了防犯,又加源头被扑,听说还有一种珍稀原料,被毁灭殆尽。

几重打击下,尸女香绝迹。

但它的名气,却至今另人闻风丧胆。

而判断这种香的方法,只有一个。

就是以尸女香刚刚燃烬的香灰,从香灰的气上判断。

只是此‘气’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气味,而是无形无质的气感。只有术师才可判断。

可术师中,千中也无一人可以做到。

但余氏,不,余珂却恰巧可以判断这种‘气’。

她修练前世无名养气诀法,一不能当做内力筋骨强健,二也不能使她飞檐走壁。

但重生至今,却被她无意中发现,她可以运用到家传术法中。

她可以运用,身体中积累的元气,操纵祖先留下的法器。可以操纵,经纬天典那张诡异的毛皮,烧完后留下的特殊丝线。

甚至把这种元气注入双眼后,达到窥视天地元气,地底阴气地气的能力。

要知道,一般的术师,若是没有一定道行,是绝对达不到像她这个年龄就可以望气的。

余珂想也许是她的养气诀激发了她继承的,余氏这个上古术师家族,留下来的血脉之力,才到达这样的效果吧。

余珂这日来到九姨娘的房中,看着一向早起的九姨娘,今日却是起得较晚。

她陪着九姨娘说着话。边看着正在给九姨娘,收拾房间的丫鬟,把香炉中的旧香灰倒掉,又放入新的香料,重新燃了起来。

青烟袅袅升起,余珂闻着这十分清新的味道。

也不知是不是术师天然对危险品的预感。余珂突然把元气运用到双眼,发现婢手上的旧香灰盒上,一团团的血红黑气升空。

而这种血红黑气,只有人类滨死时才会出现的死气。可一团香灰怎么会有这种奇怪死气呢。

当余珂想到尸女香这个名子时,想到连日来,九姨娘似一直在燃这种香,吓得差点没从梨花凳上摔倒。

心里十分恐惧,更多的是滔天恨意。

是谁这么恶毒,她真恨不得立马把凶手揪出来,直接杀死。

“红翠,把香炉拿近一些。”九姨娘似十分喜欢这个味道。

余珂听着这话,顿了一下,突然红着眼抢过香炉,也不管烫手不烫手,“轰”的扔到了院中。

“珂儿,你这是干什么,”九姨娘听着香炉“哐哐”掉地的响声,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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