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黑白大战1
发生了这样的事, 旅行算是彻底结束了,黑泽夭夭决定,这次回去, 她坚决不出门了。
就在家里待着,她就不信,这一次家里还发生命案。
红色的小金龟行驶在回东京的公路上。
依旧是诸伏景光开车,黑泽夭夭和黑泽阵这两位出钱的大爷坐在后面。
黑泽夭夭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再一次压低声音询问黑泽阵,“昨晚,你梦到了什么?”
黑泽阵闻言,眉头紧蹙, 嘴巴紧闭,显然是不打算说。
他这样子,让黑泽夭夭更想知道了。
“连我都不可以说吗?”黑泽夭夭低着头, 情绪低落,像个被渣男伤了心的小可怜。
注意到诸伏景光打量的目光, 小可怜秒变霸王花, “不准偷看,不准偷听,你只是个开车的工具人。”
开车工具人诸伏景光,“……”
黑泽夭夭的手一点点摸过坐垫,抓住黑泽阵的一根手指。
她也不说话, 就是那么抓着手指,无声的看着他, 看得黑泽阵没脾气。
“没梦到什么, 就是离海面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我仿佛看到了怪兽。”
“怪兽?”黑泽夭夭很懵。
理想国中出现怪兽是几个意思?黑泽阵想做假面超人?所以梦想国是有小怪兽给他打?
“那是一只,很可怕的海妖。”黑泽阵缓缓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那个可怕的梦境。
能让黑泽先生如此害怕,那得是多么恐怖的海妖啊!
“没事。”黑泽夭夭握住握住害怕的黑泽先生,“不要想了。”
“我的心仿佛在抗拒着接近那只海妖,身体却一直往上,想要游到海面。”黑泽阵低低的说。
黑泽夭夭安慰道:“在各种传说中,海妖大多都是不美好的,他们会用歌声迷惑过往的水手,让过往的船只触礁。你会被吸引,很正常,不必想那么多。”
“是吗?”黑泽阵低低呢喃,显然不认同黑泽夭夭给的理由。
他目光看着黑泽夭夭,不知不觉落在了她红色的左眼上。
那样的鲜红明亮,像极了梦中的那道红光。
黑泽夭夭见他情绪低落,有点后悔执意询问昨晚的梦,主动转移话题,说起回家计划。
一起看书,一起午睡,一起修剪院子,都是一些小事,倒是让黑泽阵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看书和午睡我会,修剪院子你找言京三郎。”从不做家务的精致酒,一开始就拒绝到底。
“知道为什么言京先生会成为我们家的厨师吗?”黑泽夭夭严肃脸问。
“因为你做饭难吃?”黑泽阵相当直男的问。
黑泽夭夭怒道:“当然是因为你什么都不会,我只能指望三郎。”
“哦!”黑泽阵了然的点点头,安慰妻子,“别担心,就算以后没了三郎,我们家也还会有四郎、五郎,不会缺帮佣的。”
第一次听到帮佣这个称呼的诸伏景光,“……”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似乎是一个公安警察,是个卧底,而不是免费佣人。
这对夫妻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使唤他。
“所以,你想一直过三人世界吗?在家的甜蜜时光,在外的旅游玩乐,全都有一个电灯泡在那里发光发亮,偷听我们之间的甜言蜜语?”
黑泽阵锐利的目光,犹如激光一样落在偷听的诸伏景光身上。
诸伏景光,“……”
他就是个开车工具人,什么都不知道。
“阿阵,学着干点家务吧!这样我们就能辞退这个电灯泡了。”黑泽夭夭抓着黑泽阵的手,诚恳建议。黑泽阵秒收回手,坐得笔直,严肃而认真,“为了我们有时间一起看书,一起午睡,不能少了帮佣。”
黑泽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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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家的院子里,高大的树木投下阴影,金色的阳光穿过繁茂的枝叶,星星点点的洒落在盛开的花朵上。
落花旁,树荫下,放着一个猫碗,里面装满了新鲜的猫饭。
莫里亚蒂绕着猫碗转一圈,皱着黑黑的小鼻子闻了闻,毫不客气的抬起爪子,将猫碗掀翻。
“喵!”它愤怒的叫着,尖锐的爪子狠狠挠在一朵粉色的月季花上,将月季花捞成残花。
院子的草地上,蹲满了各种花色的猫咪,有白的、黄的、花的。无一例外,在莫里亚蒂生气的时候,全都缩着脖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莫里亚蒂接连破坏了好几朵花,这才收起染满香气的爪爪,灵活的爬到旁边的树上,不高兴的在树干上趴下。
小弟们偷偷看一眼,发现老大已经闭上眼睛,耷拉着胡子睡了,立刻一哄而上,争夺猫饭。
一场猫猫大战,无声的拉开,在猫饭被争夺光后又结束了。
莫里亚蒂抖了抖耳朵,给脑袋换个方向,继续睡。
熟悉的汽车声响起,莫里亚蒂突然睁开眼睛,笔直的站在树杈上,锐利的绿色猫瞳盯着渐行渐近的红色铁皮小怪兽。
“喵!”莫里亚蒂弓着身体,像只气势汹汹的大老虎一样,咆哮着,一个纵身跳到墙头上。
在院子里嬉戏的小弟们受到召唤,全都跳到墙头,排排坐,看车车。
隔得老远,黑泽夭夭就看到了蹲满墙头的猫咪们,赶紧叫诸伏景光在外面停车。
红色金龟车停在了院墙外,黑泽夭夭赶紧从车上下来,目光在齐排排的猫猫们身上来回移动,有一种进入了猫咪王国的感觉。
“喵。”一个撒娇般的绵软猫叫声响起。
黑泽夭夭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在一众花色中,看到最帅的那只纯黑猫猫,睁着大大的绿眼睛看着她。
“莫里亚蒂。”黑泽夭夭惊喜叫道。
“喵。”莫里亚蒂矜持的叫了一声,纵身一跃,朝着黑泽夭夭跳来。
黑泽夭夭连忙伸手去接,就怕莫里亚蒂掉地上。
猫猫飞跃到一半,被一只肤色略苍白的大手截住。
黑泽阵拎着莫里亚蒂的后脖颈,嫌弃的将手伸得老长,“脏死了。”
“喵嗷!”莫里亚蒂龇着牙,愤怒的挥舞着四肢,朝黑泽阵亮爪子。
“闭嘴。”黑泽阵毫不怜惜的抖抖手,抖得莫里亚蒂头晕目眩。
“不准欺负莫里亚蒂。”黑泽夭夭一把夺过莫里亚蒂,抱在怀里安慰,“我们不理会他,坏人。”
莫里亚蒂用猫脸蹭蹭心爱的主人,偷偷朝着黑泽阵亮爪子。
对视上那双充满挑衅的墨绿色猫瞳,黑泽阵被气笑了。
“一只破猫,脏死了,丢掉。”黑泽阵伸手夺猫。
黑泽夭夭避开黑泽阵的手,亲亲猫头道:“莫里亚蒂很干净的,经常洗澡,是猫中最精致的小伙子。现在还香喷喷,嗯……还是花香。”
黑泽阵,“……”
“喵喵。”莫里亚蒂往黑泽夭夭怀里又缩了缩,漂亮的绿瞳冰冷的看着黑泽阵。
黑泽阵这一瞬间,秒懂了什么叫心机boy。
他愤怒的瞪了一眼和猫柔情蜜意的黑泽太太,气得不行。
这么轻易就被一只猫给抢走了,这种老婆,不要也罢!
黑泽阵无视黏糊的一人一猫,转身回家。
诸伏景光将车停在车库里出来,意外的只看到琴酒一个人。“黑泽太太呢?”诸伏景光很随意的问。
黑泽阵冷笑,“被一个精致的小伙子勾引走了。”
诸伏景光,“……”什么?
很快,他就懂了。
看到黏黏糊糊的一人一猫,诸伏景光突然就笑了,琴酒最后居然败给了一只猫。
看来他得给猫加餐才行。
“喵。”莫里亚蒂还记得负责猫饭和铲屎的佣人的味道,矜持的冲着他叫了一声。
“莫里亚蒂,午安。”诸伏景光笑着朝它打招呼。
莫里亚蒂是一只矜持的玄猫,高冷的移开目光,漠视之。
诸伏景光总觉得这冷淡的小眼神,矜持的小表情,无比熟悉。
尤其是那双墨绿色猫瞳看他时,那种仿佛看花花草草一样的冷淡眼神,简直和某酒,一模一样。
诸伏景光被自己的想法噎住了。
他看看人,又看看猫,越看越觉得像。
他总算明白黑泽夭夭为什么对莫里亚蒂那么纵容了。
之前琴酒不在家的时候,非要一天问几十遍,莫里亚蒂有没有回来吃猫饭。
开门进屋,到玄关的时候,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就齐齐停住了。
黑泽夭夭抱着猫被堵后面,不高兴的催促,“当门神呢?赶紧让开。”
“喵喵喵。”莫里亚蒂附和。
黑泽阵抬手放在嘴唇上,无声的让黑泽夭夭闭嘴。
黑泽夭夭注意到两人的表情不对劲,赶紧抱紧莫里亚蒂,缩着脖子等。
她很快注意到,玄关的鞋柜上,花瓶被打翻了,盛开的仿真花被挠得稀烂。在一堆假花的尸体中,有一个成年人拇指大小的黑色小东西。
虽然她无知,但他还是认得这是什么——窃听器。
黑泽夭夭瞥了诸伏景光一眼,无声的询问:你竹马干的?
诸伏景光,“……”
他选择默默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懂,朝着窃听器伸出手,直接报废。
“家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好恐怖,三郎,赶紧去把剩下的找出来。记得要一个不剩。”黑泽夭夭无声的威胁。
诸伏景光,“……我尽力。”
黑泽阵暗沉沉的目光打量两人,没有多言,换鞋进屋。
黑泽夭夭看着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挠坏的仿真花,温柔的亲亲莫里亚蒂的猫脸,“还是我们莫里亚蒂好,从不会乱挠家里的东西。”
“喵。”莫里亚蒂矜持蹭蹭黑泽夭夭。
等黑泽夭夭换好鞋子追上黑泽先生,进入客厅,不得不再一次面对现实。
忘记了,家已经被琴酒和苏格兰酒对打的时候,砸成了垃圾场。
偏偏,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并不知情。
黑泽夭夭叹息道:“我们还是上楼吧!累了一路了,我们可以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一起窝在落地窗那边。我记得家里有拼图,我们可以一起玩。”
两人一猫上楼。
黑泽阵去洗漱换衣服,黑泽夭夭先应付家里精致的小伙子。
猫不喜欢洗澡,加上莫里亚蒂虽然很野,但卫生方面一直有打理,并不脏。黑泽夭夭用湿毛巾给它擦擦身体和爪爪,就放在了落地窗前的长毛地毯上。
莫里亚蒂在暖乎乎的地毯上打了个滚,朝着黑泽夭夭软绵绵的叫着,叫得黑泽夭夭心都化了。
她抱起猫猫,热情的亲了好几口,将整张脸埋莫里亚蒂软乎乎的毛肚子上,满足的喟叹,“好舒服。”
莫里亚蒂软软的肉垫拍黑泽夭夭头上,拍得黑泽夭夭发出诡异的姨母笑。
“莫里亚蒂,你最好了,谁都比不上,黑泽先生也不行。”黑泽夭夭感叹。如果黑泽先生也会像莫里亚蒂一样,朝她撒娇就好了。
至于柔软的肚皮,想都不敢想。
埋了一会,黑泽夭夭才不情愿的起来,准备去洗漱。
黑泽夭夭前脚刚走,后脚黑泽阵就赤着双足,踩在了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地毯上纯黑的一坨。
莫里亚蒂也瞬间从摊开的猫饼,变成随时可以战斗的小豹子,身体蹦得笔直,仰着小脑袋回视黑泽阵。
“呵!黑得像煤炭,你也就一点肚皮有用了。”黑泽阵冷嘲,抬脚就要将莫里亚蒂从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拨开。
莫里亚蒂以为他是要踢它,毫不犹豫的亮出爪子,挠了上去。
如果不是黑泽阵收脚快,那他就可以去医院缝针了。
“你很嚣张啊!”黑泽阵越看莫里亚蒂越不爽,尤其是那双像绿宝石一样的清澈双眸。
“喵!”莫里亚蒂眼中燃起熊熊战意,尖锐的爪子探出肉垫。
黑泽阵不爽的说:“别以为黑泽夭夭那个女人宠着你,你就可以和我叫板。”
“嗷!”莫里亚蒂微微弓起身子,准备一战。
“饿了就去找言京三郎,不准待在这里,赶紧走。”黑泽阵挥手,不满的催促。
莫里亚蒂的猫瞳随着黑泽阵的手左右移动,然后突然跳起,尖锐的牙齿朝着那洁白修长的扁平状“逗猫棒”咬去。
“还敢朝我动嘴。”黑泽阵彻底被莫里亚蒂挑衅到了,挥动的手改为抽,朝着莫里亚蒂敏捷的身体抽去。
莫里亚蒂感受到威胁,灵活的改动方向,险之又险的避开抽来的手,落到不远处的地板上。
黑泽阵盘腿坐在地毯的正中央,挑衅的冲着莫里亚蒂笑,活像一个抢到了糖果的孩子。
“嗷!”莫里亚蒂愤怒的朝着黑泽阵龇牙,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刚才的交手让它清楚的认识到,眼前的男人和以前那些小鱼小虾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黑泽阵盘着双腿坐着,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莫里亚蒂。
莫里亚蒂在原地踱步,却不敢轻举妄动。
“莫里亚蒂,黑泽先生。”黑泽夭夭擦着头发走了过来。
青春靓丽的女子,穿着黑色连衣裙,款款而来。
她的美,猫看没看懂,没人知道;但人看懂了。
“过来。”黑泽先生朝着黑泽太太伸出手,等待着漂亮的太太投怀送抱。
然而,事与愿违,在黑泽太太投怀送抱黑泽先生之前,一个更加热情的身影,以狂野的速度,朝着黑泽太太扑了过去。
莫里亚蒂,先投怀送抱了黑泽太太。
黑泽阵,“……”
就该打死的。
黑泽阵默默收回手,变得兴致缺缺。
黑泽夭夭抱着莫里亚蒂,像黑泽阵一样在地毯上坐下,同时还不忘让坐在地毯中央的黑泽阵往边上挪。
黑泽阵见老婆被挤在边上,只好往旁边挪,让出一半位子。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黑泽夭夭将莫里亚蒂放在地毯中央,阳光最好的地方。
黑泽阵,“……”
刚打下的江山啊!
默默闭了闭眼睛,黑泽阵道:“太阳那么大,他会被晒黑的。”
黑泽夭夭被逗笑了,“它本来就黑。你头发干了吗?我给你擦擦。”
说着,她就往黑泽阵身边凑,见他长发还湿淋淋的垂在身后,就用毛巾接住发尾滴落的水,一点点吸干净。
黑泽夭夭擦自己的头发,一直都是怎么快怎么来,但触碰到黑泽先生的头发,她就变得仔细小心,不愿伤了那么漂亮的银发。
黑泽夭夭半开玩笑道:“我都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你剪了短发,我还能不能认出你。”
“那我就一直留着。”黑泽阵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完自觉不对,又改口道:“我似乎习惯留长发。”
“从我认识你,你就是长发。”黑泽夭夭道。
“那我是因为什么留长发呢?”黑泽阵的指尖划过黑泽夭夭同样未干的长发,在指尖卷落一滴水渍。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为了哪个小妖精。”比如那个姓乌丸的死老头。
“好了,我给你擦。”黑泽阵从黑泽夭夭手里拿过已经有些潮湿的毛巾,像黑泽夭夭之前那样,从发尾开始,一点点擦干发尾上的水渍。
黑泽夭夭呆愣在当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了?”黑泽阵问。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哑矜贵,像一篇有质感的乐章,充满魅力。
“没什么。”黑泽夭夭笑着摇摇头。
“自己拉裙子的拉链费劲吗?”黑泽阵突然问。
“还好啊!我瘦,一下子就拉到了。”黑泽夭夭对自己的好身材深感骄傲。
修长的指尖拂过身后的裙子拉链,沿着脊椎骨,从脖子往下,一直到尾椎骨。明明隔着裙子,黑泽夭夭还是感觉后背一阵酥麻,差点蹦起来。
黑泽阵按住黑泽夭夭的肩膀,定定的看着她,
“所以,就不会想到找人帮忙。”
黑泽夭夭猛然回头,看着黑泽阵。
他是那个意思吗?
“旅行自己提箱子;明明想像泽见夫妻那样一起吃凉面,见我没有那个意思就很懂事的主动退让;家里有窃听器第一个想到的是让言京三郎去处理;现在,就连学着你擦头发,也会让你感到惊讶。”黑泽阵的手一点点摸向黑泽夭夭的脖颈,亲昵的从身后环住她,目光冰冷,“我们真的是夫妻吗?”
“我们当然是。”黑泽夭夭摸着脚边蠢蠢欲动的莫里亚蒂,无比坚定。
“那我们感情好吗?”黑泽阵又问。
“我不知道。”黑泽夭夭第一次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我们之前,从来没有好与不好的说法,自然而然就成了现在这样。是亲人,是朋友,是夫妻,但也是并不熟悉的两个人。”
“是吗?”黑泽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偏头亲吻黑泽夭夭的颈侧大动脉,无声轻笑,“我允许你依赖我。至少我失忆的时候是这样。”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们……”黑泽夭夭欲言又止,改口问:“你以前对我说过,‘我爱不爱你,只有海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黑泽夭夭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黑泽阵到底是什么意思。
黑泽阵垂眸思索了一会,低低笑了,一扫眉间郁色,轻笑道:“那你得去问海妖。”
黑泽夭夭,“……去你梦里问吗?”
“倒也不必。”黑泽阵继续给黑泽夭夭擦拭头发,明显心情好了很多。
莫里亚蒂摊开软乎乎的毛肚子等了半天,也不见君主临幸,最终羞愤的找铲屎官要猫饭去了。
黑泽夭夭低着头,任由黑泽阵给她擦头发。
平静的外表下,是犹如暴风雨办的汹涌。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或许,失去记忆的黑泽阵,比琴酒那个狗更好,更喜欢她,更想要和她甜甜蜜蜜,她完全可以更过分点。
比如……
“阿阵,我想喝果汁,可以帮我去冰箱拿一瓶吗?”黑泽夭夭眨巴着大眼睛,期待的看着黑泽阵。
黑泽阵回视她。
空气在这一秒变得凝固,黑泽夭夭的笑容同样凝固。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瓦解的时候,黑泽阵站了起来,说了一句“等着”,就走了。
黑泽夭夭都惊呆了,偷偷在大腿上拧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黑泽阵回来得很快,他将一瓶橙汁递给黑泽夭夭,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
黑泽夭夭熟练的扭开瓶盖,正要喝,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又把瓶盖拧上了。
然后,她将橙汁递给黑泽阵,吹着手心说:“手手痛,拧不开。”
亲眼看着黑泽夭夭扭开瓶盖又扭上的黑泽先生,“……倒也不必如此。”
“阿阵!”黑泽夭夭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黑泽阵,“……”
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只能照做。
等拧开瓶盖的果汁重新回到手里,黑泽夭夭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肌无力患者,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叫“阿阵”。泽夭夭都惊呆了,偷偷在大腿上拧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黑泽阵回来得很快,他将一瓶橙汁递给黑泽夭夭,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
黑泽夭夭熟练的扭开瓶盖,正要喝,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又把瓶盖拧上了。
然后,她将橙汁递给黑泽阵,吹着手心说:“手手痛,拧不开。”
亲眼看着黑泽夭夭扭开瓶盖又扭上的黑泽先生,“……倒也不必如此。”
“阿阵!”黑泽夭夭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黑泽阵,“……”
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只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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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肌无力患者,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叫“阿阵”。泽夭夭都惊呆了,偷偷在大腿上拧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黑泽阵回来得很快,他将一瓶橙汁递给黑泽夭夭,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
黑泽夭夭熟练的扭开瓶盖,正要喝,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又把瓶盖拧上了。
然后,她将橙汁递给黑泽阵,吹着手心说:“手手痛,拧不开。”
亲眼看着黑泽夭夭扭开瓶盖又扭上的黑泽先生,“……倒也不必如此。”
“阿阵!”黑泽夭夭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黑泽阵,“……”
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只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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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肌无力患者,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叫“阿阵”。泽夭夭都惊呆了,偷偷在大腿上拧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黑泽阵回来得很快,他将一瓶橙汁递给黑泽夭夭,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
黑泽夭夭熟练的扭开瓶盖,正要喝,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又把瓶盖拧上了。
然后,她将橙汁递给黑泽阵,吹着手心说:“手手痛,拧不开。”
亲眼看着黑泽夭夭扭开瓶盖又扭上的黑泽先生,“……倒也不必如此。”
“阿阵!”黑泽夭夭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黑泽阵,“……”
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只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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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肌无力患者,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叫“阿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