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洛神之恋
这时,东尼拿出放在旁边的吉他,扫了扫琴弦,顿时众人都安静了,只听他说:“我来唱一首《洛神之恋》,是我最近编的歌。从来没在大家面前唱过。”
接着他开始边弹边唱:
你默默地默默地踏浪而来,
手臂轻轻地轻轻地挽着彩虹带。
衣裳冉冉地冉冉地一身素白,
稠纤得度,皓质呈露,灼灼风采。
西边的花儿开了,
东边的太阳升起了。
远远的山峰黛色,
茫茫的湖面是蓝色。
就算狂风我也不怕,
坚定地与你携手到天涯。
看夕阳落下,
一齐到老啊。
唱完,大家说好听,这时邓超喊道:“东尼,你这个洛神的对象是阮婷吧。今天你跟她一天怎么没听你唱呢。”
东尼朝我这边看了看,说:“我这歌的对象是指哥们的梦中情人,你们的梦中情人是谁,这洛神就是谁。”
方天平大喊:“我的梦中情人是阮婷。”
林立峰说:“你做梦吧,方天平。”
孙小兵说:“这歌的对象只有阮婷才配得上吧,洛神呢,谁有这风采。”
我听了这首歌,只觉心情澎湃,我从来没听过东尼唱歌,没想到他唱歌这么好听,这首歌的词跟曲都这么优美真是让我意外了,而且还是和《洛神赋》有关。我不竟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也回视着我。我连忙回避。
这时晓丽说:“东尼,好听,再唱一遍。还想再听一遍。”
于是大家也都说:“再唱一遍。”
东尼便又唱了两遍,大家都哼哼嗯嗯地跟着唱。这会我也会唱了,真的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编歌的?
接着大家又唱了些歌,可我的心却一直被东尼牵着,无法开怀,心想他是属于阮婷的了,别再幻想与他会有什么瓜葛了。
今晚的卡拉OK我们唱得不是很晚,因为明天要上课。
走的时候,我走得特别快,很想一步就到宿舍。实在是不想跟东尼有一点点的搭线。
第二天,依旧我六点就起床了。去打水没碰到熟人,打早餐只碰到孙小兵,跟他打了个招呼,只听孙小兵说:“沈心,你还是这么早,我们宿舍的人昨晚回去之后还不肯睡觉,到了两三点才陆陆续续睡,今天我起来的时候大家都还没起来了。”
“他们在干什么?”
“有的在唱歌,有的在聊梦中情人,有的在聊阮婷,猜她跟东尼能在一起多久。”
“你怎么这么早?”
“我是饿了,昨晚吃得太少了。”
“你们喝了酒。”
“我只唱了两杯。酒大家都喝得不多。听说四月三十日晚上有个晚会,有卡拉OK比赛跳舞比赛,你参加吗?”
“不参加。但我会观赏。”
“你唱歌这么好听,怎么不去唱歌?”
“我这人比较低调。”
“哈哈,你害羞。”
我低着头笑了笑。
打了早餐我就回去了,我要了一份白粥两个菜肉包,一份榨菜肉丝。回去宿舍,室友都差不多起来了,芝莹在那梳头,嘉佳在叠被子,葛梦在画眉。曾钰在穿衣服。只有晓丽还在睡着。
曾钰见我回来说:“沈心,今天吃什么?”
“白粥,包子。”
“你怎么那么爱吃白粥?”芝莹忍不住问。
“我喜欢吃,清肠胃。”
嘉佳说:“有酸豆角,
你要不要?”
“好,给我来一点。”
于是嘉佳把酸豆角拿了过来。我舀了两勺。
曾钰说:“嗯,白粥配酸豆角挺不错的,我也去打一份。”
晓丽伸出一个头来说:“我也想要。”
我尝了尝酸豆角说:“嗯,酸豆角好吃,好香。”
芝莹跟葛梦也说:“我也要吃。”
嘉佳笑着说:“不用配白粥也可以吃的。你们都舀一勺尝尝。”
大家都围过来尝了尝,都说:“好吃,配白粥会更好吃。”
晓丽见忙起来去刷牙。芝莹跟葛梦嘉佳都去打水了。曾钰等晓丽。
我吃完早餐拿了书就去教室了。这时才七点多。
来到教室,只见袁国华在,他见了我说:“沈心,这么早?”
“是的。我跟老人家似的,一到六点就睡不着。”
“听说你们宿舍就你最勤快了。”
“我不是最勤快的,嘉佳跟芝莹也很勤快。”
“那是你起得最早了。”
“那倒是我起得最早。”
“最近写了什么诗?”
“也没写什么诗,写了两首词及一首新诗。你呢?”
“我也没写,舍友最近都没写诗,没有什么诗作,诗舍都举办不起来了。”
“难怪它一推再推,听罗茉说这个星期五会举办一场。”
“那是立梅她坚持要办,她说再不办就要停办了。”
“她有很多诗。”
“光她一个人的诗,诗刊是不会发表的,至少要五个人有诗才行。”
“还有这个规定,我是不知道的。”
“所以为什么要叫诗舍,光是一两个人的诗有什么意义呢?”
“倒也是,是不是这些规定是别的诗舍规定的?”
“罗茉她没跟你说吗?是她一个同学,在南昌大学的同学的诗舍的规定来的,我们只是照搬过来办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
这会罗茉走了过来,看到我们在聊天,她说:“沈心,袁国华这么早?”
“你也很早。”
“在聊什么?聊诗呀?”
“没聊什么,随便聊聊天。”
“沈心,你们昨晚去唱卡拉OK了?刚在洗手间听晓丽唱歌是陈东尼编的叫《洛神之恋》是吧,他的新歌,很好听。”
“是呀,是陈东尼编的,我也觉得很好听。”
“那我们青山园第一届卡拉OK比赛,他肯定拿第一名了。”
袁国华听了说:“有能力的人是不会在乎这些名次的。”
“倒也是。”罗茉点点头说。
很快有老师来上课了。今天上英语课,这门课的老师是汪老师,她的英语非常流利。课也讲得非常好,是财院本校过来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