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多生几个呗
沈宴之眸光一转,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特别神秘的说:“其实咱们俩想争沈家家产的话,也有捷径啊。”
白羽笙以为沈宴之会和自己说重要的事,侧耳倾听:“什么捷径?”
沈宴之瞄了眼她的肚子,恬不知耻的说:“咱俩身体这么好,多给我生几个呗。”
白羽笙眉梢轻挑了下,在发火的前一秒耐心询问:“那您说,我得生几个呢?”
“三年生俩生仨,七年十年生八。”
“子孙满堂哈,还真是不错。”白羽笙先是笑眯眯,然后是咬牙切齿的吼他道:“你娶母猪呢?”
“娶的就是你啊。”
“我忽然不想嫁给你了。”白羽笙觉得自己现在后悔应该还来得及。
“那不好意思了,晚了。”沈宴之人逢喜事精神爽,不予计较。
反正煮熟的鸭子是肯定飞不了了。
“你就等着进洞房吧,老婆。”
白羽笙被气得面色涨红,看着却越发娇俏美丽,
她坐在凉亭的长椅上,抬腿就想要踹沈宴之一脚,结果却被他的手精准的钳制住了腿。
“你松手!”
“就不松。”
沈宴之坐在一旁扯着她的腿不松手,顺势将她身子拥了过来,迫使她骑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个姿势……有点暧昧。
“这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呀,不嫌丢人?”白羽笙的脸已经快要埋在他颈间。..
“嫌丢人那你抱我这么紧干什么?”
“废话,不抱我就掉下去了。”
“你亲我一口,我把你放下去,然后我就先回去了。”沈宴之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占她便宜。
“不亲,这都够丢人的了。”她一口拒绝。
“你不亲,我今晚睡不着觉。”
“你晚上睡不着觉,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我晚上还来找你。”如今的沈宴之,就只会为所欲为。
“你!”
“到底亲不亲?”他对白羽笙的态度,是极具威胁意味的温柔。
白羽笙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最为生涩的吻满足了他的索求,却在与他唇瓣相碰之时被沈宴之反客为主,被他尽情的品味着那份柔美与香甜。
她再也没有反抗他的侵袭,反而一再回应着他的爱意。
二人在风和日丽下炙热相拥,吻得如痴如醉。
谁知,白昌义这时候迎面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白羽笙骑坐在他身上,背对着根本看不到。
沈宴之看到了的时候,白昌义马上要走到面前了。
沈宴之一瞬间惊恐万分,平生以来如此不知所措:“白羽笙,白羽笙。”
“怎么了呀?”她脸颊红红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舅舅……舅舅……”沈宴之倍感慌张,以至于松开了抱住白羽笙腰身的手。
白羽笙也是一愣,竟也放开了圈住他脖子的手来。
“啪叽”一下,白羽笙从沈宴之的身上生生摔了下来。
她疼痛的哀嚎:“哎呀,疼死我了,你松什么手啊!”白羽笙被摔得浑身像是要撒架了一样。
沈宴之眼含慌色之余赶紧把她扶了起来,“你没事儿吧。”
“能没事吗?摔你一下试试!”白羽笙扶着腰责备道。
疼不疼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如何面对着白昌义。
白昌义正一语不发的注视着这一切。
两人自是尴尬到了极点,白羽笙站起来后都不敢转过去面对白昌义,破罐子破摔的一头砸在了沈宴之的怀里,脸紧贴着他的胸口。
就剩下沈宴之独自面对白昌义那批判性的眼神。
白昌义站在不远处,背着手,皱着眉头,像是在看一场戏。
“就这么等不及?成何体统?”
白羽笙颜面扫地,背对着白昌义:“舅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
“那是什么样的?”
“是沈宴之他强迫我的,是他!”白羽笙情急之下把烂摊子全部推给了沈宴之,换作平常沈宴之绝对不背这锅。
谁让是自己一时冲动,贪图“美色”了呢……
“舅舅,是我……是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我。”沈宴之端正了认错的态度。
白昌义白了两人一眼,阴沉着脸坐在一旁:“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撮合你们的时候,你们非要横眉冷对,我不撮合的时候……哎呀……”
白昌义的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
“舅舅……”沈宴之欲言又止。
“宴之,以后可不能这么惯着她,容易出事啊。”白昌义好言相劝,如释重负般的样子让人以为白羽笙是他的“老大难”。
白羽笙立马转过身来伶牙俐齿的反驳自己的舅舅道:“舅舅,你到底是我舅舅还是他舅舅,你这么说不就是明摆着让他欺负我吗?”
“因为舅舅知道我不会欺负你。”沈宴之又装起了好人。
白昌义语重心长的对白羽笙叮咛:“你以后的脾气收一收,婚后孝顺公婆是第一位,不能忤逆自己的夫君,要时刻与宴之一条心,听懂了吗?”
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在交给别人之前,他一定要将她教育好。
白羽笙乖顺的点了点头,将舅舅的话听到了心中。
白昌义又转而看向了沈宴之,:“宴之,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些事要交代你。”
“好。”
“舅舅无非就是要说些我的缺点罢了,何不在我面前说,还怕我听吗?”白羽笙拦下了两人。
“你这丫头,整天都是些弯弯绕绕,什么都逃不开你!”白昌义又气又无奈,但凡白羽笙笨一点,他还倒是对她放心了。
正因为她聪明,眼睛里又容不得沙子,这要徒增多少烦恼?
有句话说得好,傻人有傻福。
“即是如此,那我便和宴之说了。”白昌义看向了沈宴之,目光中格外苍老,也包含着不舍:“宴之啊,羽笙虽然年纪小,但她懂事。她自幼经历的要比平常孩子都多,也正因为如此,她外表看着刚强又聪慧,可内心却敏感多思,你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有可能已经把事情刻在了心里,你多包容包容她。如果实在是不喜欢她了,你也不要急着去伤害她,你可以告诉我,我带她回家,或者把她送回到我的身边,可好?”
白羽笙听着舅舅的一番话,泪珠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那一刻,白羽笙才真的觉得舅舅老了。
如果没有自己,舅舅可能也不会独自一人扛起白家的同时,又为自己操劳。
白昌义一生未娶,白羽笙可不就是他的全部。
当话说出口的那一刻,沈宴之确定自己是在以此生起誓:“舅舅,您放心,我定会用我的命去爱护她,决不食言。”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