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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又是一些往事

“enвылю6nteчeлoвeka,лю6nteeгoвцeлoьhacaoгo,чto6ыtaknлnnhaчehaдertьcrhaheгo-Лeвtoлcton(如果爱一个人,那就爱整个的他,实事求是地照他本来的面目去爱他,而不是脱离实际希望他这样那样的。—列夫托尔斯泰)”我面无表情地用俄语劝解着布伦达。不过很显然,我对于她的情感问题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否则谁会用一门对方压根听不懂的语言讲大道理?

我会很多门语言(但除了中文英文俄文都不精通只能进行日常对话)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我亲爱的老爸是个走南闯北的美食家,为了能和当地人顺畅地交流以获得第一流的美食情报,不算汉语和英语,在我出生前他就掌握了俄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五种语言。我上学后他又开始学习一些东南亚地区的语言。他坚定地认为会说多门语言对人生大有裨益,我坚定地认为他不去联合国(麻瓜界无比重要的国际性组织)当同声传译是一种莫大的浪费。

这就导致了我成长的多语言环境。举个小小的例子,小时候如果我哪天不幸起晚了,那天其实是在我老爸多国语言的轰炸下开始的:“yvonne!lève-toi!(法:伊冯!起床了!)一日之计在于晨!(中)debeslevantarteantesdequetumadreseenfade!(西:趁你的妈妈还没有发火,你现在必须得起床了!)echtefrauenbleibennieimbett!(德:真正的淑女从不会赖床!)sevuoiancorauscireoggi,èmegliochetisbrighi!(意:你今天还想出门的话最好赶紧行动起来!)пepeteeгo!(俄: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iknowyou''reawake!(英: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安枫宜!你怎么能睡得这么坦坦荡荡问心无愧!我不相信你听不见!不要装聋作哑好不好!你爸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妈上来叫你起床就要动手了你信不信!给我起来!太阳真的晒屁股了!(以上一大段全是中文)”

虽然不会每次都这么夸张,但最夸张的一次就是这样。

从小,每一个词我都要学上整整七遍,整整七遍。想想看,在我的童年时代,我要跟着老妈学不同种类的舞蹈,还要跟着老爸学不同国家的语言,与其同时还有一些所谓的淑女课程等着我……这么说起来,我的童年貌似并不轻松。但其实我并不觉得那样的生活让人窒息,并且那样的生活事实上也并不让人窒息。我有些奇葩的父母从没要求我成为大师级别的人物,他们从不苛求我必须是个会讲七国语言的舞蹈天才,或者是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插画家,或者是个声名远扬的美食家。说白了,他们不过是想起来就教我一点儿,我能学会多少根本不是重点,他们满足了教学的**才是最重要的。

扯的是不是有些远?相信我,既然已经写到这里,我的安排都是有一定深意的。所以,看下去。

说回布伦达。

如果你一定要让我写一份我对布伦达心动对象仇恨值排行榜,杰瑞米甚至不会在那份名单上。拜托,他拒绝布伦达拒绝地体面大气,从不给布伦达暗示和希望,死缠烂打惹人厌烦的那个反而是布伦达,我为什么要怨憎他?

到了五年级,我渐渐看透了布伦达在感情上的轻易赠予和一厢情愿,我为我好朋友的丑态感到尴尬和无奈,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帮助她,更没有意识到她在感情上的病态究竟来自于什么。我不可避免地感到了疲惫,毕竟我错误地认为布伦达是因为只爱着她心中构建起来的理想对象才变得如此卑微。但我不知道她其实是挣扎着不肯让纯粹浪漫的爱情输给幻灭无力的现实。多年过去我一直很心疼她,选择无可救药的浪漫固然没错,可是她不应该把人生定义成这种模样。

我用俄语念出托尔斯泰在《复活》里的名句,这居然使正小声啜泣的布伦达被吓住了。同样没听懂的蕾切尔和米雅半是疑惑半是谴责地看着我。我正要组织措辞,一个惊天大消息恍若一个惊雷劈到了我头上。

da让乌姆里奇给发现了。

前来报信的阿斯托利亚(这个时候我们已经结下了友谊)着急地提醒我,千万千万要稳住,最好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摘出去以后再做打算。

啊,明哲保身的斯莱特林。

我接受了她的建议,然而我不想再去回忆我是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乌姆里奇面前撒谎这件事了。我甚至不想回忆我是怎么用恶咒让玛丽埃塔艾里莫(mariettaelimo)尖声尖气地叫喊着“我是个不要脸的叛徒”。但为了推动情节的发展,我不得不写我和张秋的谈话。

我记得张秋当时涨红了脸,眼睛里隐约有些泪光,整个人也在瑟瑟发抖。她不仅在为自己的朋友感到羞耻,更为我严肃的面孔而感到害怕。大概她觉得她就是下一个慌不择路跑向医务室的艾里莫吧。

“如你所见,我会的东西可比哈利狠毒的多。但我不会把这些用在你身上的。某次塞德里克和我说起过你对于朋友的包容护短,我相信他那么温柔的人都露出了那般苦恼的神色,他早就察觉到你的问题了。可塞德里克还是保持了沉默,这是出自于对你的尊重和对你爱情。我的脾气向来算不上好,但我向来懒于说教别人。我不会再多说了。更何况,上个学年你曾经温柔地鼓励过我勇敢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份温柔我会集一辈子。你需要一些自己思考的空间,对吗?”

梅林在上,我说这番话的时候真心想摆出一副友善的表情,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我内心的疲惫。

“……你才是学姐吧,伊冯。”张秋苦涩地开口。

我摇头:“不,我只是一个被卷入风暴中心的倒霉蛋。以及,我仍然希望你叫我安枫宜。”

“好吧,枫宜。说起来,你为什么只让我叫你的中文名?”张秋已经压抑不住她的哭腔,用手捂住自己的面孔,我用余光瞥见满头大汗的塞德里克皱着眉头站在我身后,我也清楚我不能用原本朴素无华的理由如“你中文说得好听起来特亲切”之类的回答她。

于是我说:“我喜欢你啊,秋。”

这是实话。我真真切切地喜欢这个温柔善良却心软糊涂的姑娘。我讶异于这短小的一句话给她带去的莫大肯定,同样吃惊于救世主先生突如其来的醋意。我如何发现他的滔天醋意,还是在他死活要牢牢地牵着我的手宣示主权,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是在张秋面前。然而,我看到塞德里克微微上前一步挡住我视线的动作,便也明白赫奇帕奇的好好先生同样为我“石破天惊”的一句“喜欢”而感到震动。这种醋意很快让乌姆里奇相信于它而言我是相当有用的。

在它令人昏昏欲睡的办公室里,我最终骗过了乌姆里奇,成功饰演了一个被她彻底洗脑的普通学生,并且获得了一份投注以特殊关注(希望我能帮它洗脑哈利)的信任。

挺恶心的。但我需要。很多人都需要。

这种需要在有害垃圾接任邓布利多校长的那刻达到了顶峰。有害垃圾信任的人也相应地站到了权力的顶峰。这其中就包括我。我接替艾娃普拉切特(avapratchet)的级长职务,这让很多人都感受到世界的荒谬。扎卡赖斯史密斯逮住机会就在我面前冷嘲热讽说我两面三刀,这么久过去了,我仍旧清楚地记得他那副洋洋得意的鬼样子。我当年充分展现出来良好的风度,只是冷漠地提醒他,如果不是我拦着,马尔福那班人恐怕就要迫害更多参加过da的学生,说不定还有他这个自大多嘴的家伙。rmb组合依旧坚定地维护着我,即使我在和她们的日常相处中愈发地沉默疲惫。我尽量不把自己变成一个暴躁狂,可我还是活成了一个败兴的闷葫芦。我很累了。这不仅仅源于突如其来的级长职务。

我默许了哈利可以牵我的手,可以在疲惫至极之时躺在我的腿上,可除了讨论da的事情以及他在斯内普那里的“额外补课”发生的一切,我仍然不想和他说话。这不只因为我心中仍然对他过去的漠视隐隐生气,也因为我实在是不怎么想讲话,每次开口都逼着自己故作轻松固然不简单,但心中的筹谋更是一大原因。

卢娜说我头上的骚扰虻越来愈多了,可她还没有找到最好的办法驱赶它们。我养成了问她要来最新一期的《唱唱反调》习惯,到后期我还曾经为这本杂志撰写过一篇短篇小说。我以极大的热情塑造了一个伪君子布里奇特(bridget),如果你知道有害垃圾的大名怎么拼的话你毫无疑问会懂得我在内涵谁。可写作对于我来说绝不是什么一回生二回熟的事情,把生命的苦涩寄托在纸笔上并不现实。

生活的重压搞得我都要被击垮了。

然而伟大的韦斯莱们总会为你的人生带去特别多的欢乐和激情。

我还记得我在考试。考题那种无关紧要的东西我已经忘了,但我清楚地记得乌姆里奇在一声声爆炸中慌不择路地逃跑,蹩脚地施着魔法。当它穿着已经破了的粉色开襟毛衣艰难地蛄蛹着躲避韦斯莱出品的漂亮火龙躲进我们的教室里,所有人都笑得无比开怀:它出色地证明了只会纸上谈兵的不过是理论充足的蠢货罢了。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那太他妈爽了。

事后虚伪地拿脸上的泪痕作戏是一回事,我由衷地开怀又是另一件事。

韦斯莱们在欢呼和掌声中离开学校是一回事,he姐妹花巧妙地利用她们级长的职务给乌姆里奇添乱又是另一回事。

皮皮鬼针对学生的恶作剧是一回事,他恶狠狠地欺负乌姆里奇又是另一回事。

就业指导中我虚伪地微笑是一回事,转头把乌姆里奇早早准备好的介绍信扔进火里又是一回事。说真的,乌姆里奇那么久都没看出我端庄微笑后的讽刺之情真的是让我颇感意外—它居然真的被我哄得飘飘然,要知道我对镜自省只觉得我演得实在是太假了一些。

最终,在一个清晨,我终于结束掉了一部分我精心的筹谋。但我还要继续等待机会,也许是很久很久,即便我意外得来的级长职位总是能够助我一臂之力。我要操心的事情还有很多,故而我不可避免地忽视了与哈利、罗恩和赫敏的沟通交流。

但事实证明沟通和交流是无比重要的东西。

他们想要钻乌姆里奇的壁炉之前,就不能跟我说一声吗?

不过事情到了那一步,我这段连今天回忆都不想回忆的憋屈日子才算真的到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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