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是一时的消遣(上)
(总之,因为准备考试鸽了一段时间,我是不会轻易太监的!然后因为是考试月所以更新要随缘了,非常抱歉)
后巷虽然黑暗又混乱,但这并不代表这里没有所谓的儿女情长,连艳遇在这里也是常见的东西。
不过在后巷有时候艳遇的结果会变得奇怪就是了。
目前来说,我遇到的90%的艳遇都会变成麻烦,而剩下的10%都是不了了之,对方从单纯的离开到死亡,因为各种原因而没了下文。所以从一开始我都对“艳遇”这件事的映像不太好。
因此,对于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我是不太欢迎的。
漂亮的脸蛋,傲人的双峰,纤细又不失力量的四肢,就好像很多人青春期的幻想一样,看上去强大神秘又不失色气的大只姐。
虽然她确实很吸引我的注意,但相比于后面追着她的帮派来说,还是差了点“魅力”
我把手上的炸萝卜糕塞进了嘴里,难得找个机会跑到这边来吃炸萝卜糕就遇上了这种事。看样子这个女人正在被帮派追杀,而非常不巧的是,她摔在了我的脚边,然后会本能的向我求救,接下来就是对面帮派大喊“抓住和她一伙的人!”
有时候能不能来点像小说一样,戏剧性一点的展开啊
我在把闷音从某个家伙的肋骨里拔出来时,忍不住吐槽了这种俗套的故事。不过眼下就是这种该死的情况。这里离我的工坊有点远,我对着周围的帮派并不熟悉,所以我也无法和他们进行交易。对方的实力并不强,就算十几个人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但是从我把脚怼到第一个人的脸上开始,我就卷入了这件麻烦事。
我把还趴在地上的女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简单扫视了两眼之后确定她没有受伤,一努嘴让她躲到阴影里去。对方在发现打不过我之后就呼叫了支援,我活动了下肩膀,来支援的都是和刚刚那一批差不多水平的人,目前来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伸手把离我最近的人抓了过来,被打穿的伤口飞溅出不少血液,有时候我真心觉的我是不是有点乌鸦嘴。把挡枪的肉盾丢到了一旁,按伤口来看,应该是稀有的大口径枪,虽然枪械在后巷是吃力不讨好的武器,但并不代表所有枪械都是这样的。
第二发袭来,那些小混混默契的散开,在保持距离的同时又堵住了我的退路。
略一侧身躲了过去,在提前知道的情况下,强化手术可以让我的眼睛准确地捕捉到子弹的弹道,两发子弹已经让我基本确定了对方的位置,只要再来一发,我就可以去抓住这个偷偷摸摸在远处使坏的家伙了。
耳朵下忽然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猛的一下把我的脑子震的荡了起来,刚刚打空的子弹反弹回来打到了我的脑袋,我被这巨大的冲击带着往前踉跄了一步,让自己的脑袋暴露在了对方的视野里。
没有人会放过这种机会。
被爆头的感觉很奇妙,你能感受到自己的头骨因为巨大冲击在某个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形变,被击中的地方很难感受到明显的疼痛,只会让你感觉在那里忽然少了些什么,或许缺失的部分会让你因为重量的变化而感到些许的不适。
至于为什么是或许嘛。
可能是因为我没被打穿吧。
聪明的狙击手,利用两发子弹来完成了必中的绝杀,只可惜遇到了我。
我保持着被射中后向后仰的姿势,尽管没有受伤,但强烈的冲击还是让我有些晕,我伸手去扣因为把我的表皮烧焦而黏在上面的弹头,严重的形变证明了我身上的强化手术依旧运转良好,我又伸出手,把嵌进我太阳穴的弹头拿了下来。
游戏结束了我的朋友。
锁定了他的位置的爬虫迅速向他袭击了过去,放开了对爬虫的控制后我也转身面对那些被我震撼到的小混混。
抱歉咯,我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
解决了狙击手后,剩下的就跟玩一样了,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我转身去看躲在阴影里的女人。
长时间的逃跑让她很虚弱,或许是刚刚看到我被射中的场景而受到了惊吓,她晕了过去。
我挠了挠头,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先把她带回工坊吧,既然已经帮她了,那就帮到底吧。
到工坊后我把她放在我平时补觉的简易床上,帮她把衣服脱下来后擦拭了一下身上的血污,几处伤口都不是致命伤,简单处理了一下之后就让她自己躺在那了。
我是因为有事才去的那边,但工坊这边还堆着不少工作,虽然她是个很香艳的女人,但目前来说还是赚钱对我的吸引力大一点。
工具和武器发出了熟悉的声响,各种机器待机的微小轰鸣声也让人感到舒适,不过,本应就这样“祥和”的背景环境,却夹杂了一阵轻柔的呼吸声。
明明声音很小,但这对于我来说太过于陌生
,反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被扰乱了心神的我向后一仰,直接离开了座位。
唔,许久没见过女人,对我来说这种美人的破坏力不亚于一罐高爆火药。
我坐在床边晃着脚,从小到大我见过的女人都是收尾人,眼前这种细腻的女性已经算得上稀有物种,轻柔的呼吸声多少有点吸引我。在迟疑了一下后,我慢慢的伏下身子,将耳朵向她的胸口靠去。
久闭的眼睛在睁开时会有粘稠的声音,这让我免除了性骚扰的嫌疑。
她看起来很困惑,毕竟刚刚经历了追杀,现在又在陌生男人的房间里醒来,我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思考了一会,换成了提神的茶。
喝了两口茶水后她明显精神了不少,坐在那小口小口的啜饮着茶水,我点了根烟,静静地等待着她跟我搭话。
“那个请问,我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吗?”
声音软软的,怪好听的,是那种会激发人保护欲的类型,我挥了挥手,机械臂过来给她添了杯水。
“我是拿这个给你换的,我本人是没有碰你的”
这种尴尬的问题我肯定是要想办法回避的,至于看到了多少,就是一个双方应该自动忽略的事情了。
“所以,你为什么会被追杀呢?”
我向后靠在椅子上,为即将到来的操蛋消息准备一个合适的接受姿势,事到如今我已经被卷入这件事了,就算我不想,现在也必须听听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抱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回答,值得我为它再点上一根烟来慰藉我的头疼。
一切都变得更麻烦了,而我也无从下手,所有事就这么朦朦胧胧的被盖了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追杀你的帮派叫什么名字?”
看着她点了点头,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开始收拾起装备。
这次就算自己色迷心窍惹上了麻烦吧,做人嘛,就是要善始善终。
走吧,再去揍几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