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以身相许
相比之下,黄家和赵家就要逊色许多,见两家人脸色不好,那些与两家交好的家族也不敢上前去祝贺,黄家家主和赵家家主相视一眼,眼底皆闪过一丝恶毒,最后两家很有默契的一起离开。
夜连雄看到后唇角的笑容不禁加深了一些,对上来祝贺的小家族的族长也热情了许多,让那些族长很是受宠若惊。
告别了那些族长之后,夜家人便一起回到了夜家大宅,夜家的其他人也收到了夜家年轻一代子弟全部进入族比第二环节的消息,整个夜宅一片欢腾。
这种欢腾一直持续到晚上,夜非雪才被放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让碧墨为她准备了热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顺便将狐妃妃也洗得干干净净的,用元力将头发烘干,她打算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躺倒床上,留下一丝灵识,她便缓缓睡去,狐妃妃在她的身边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也缓缓睡去。
半夜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传来一丝异响,那声音很小,若是换成一般人,定然不会听到,但躺在床上的夜非雪和狐妃妃却同时睁开了眼睛,彼此相视一眼,眼底闪过了然,很有默契地木有发出声音,同时还调整着各自的呼吸。
夜非雪躺在床上,呼吸悠长,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脑袋却在思索对方是什么人,按照夜家目前的情况来看,来的最有可能是黄家或者赵家的人,毕竟她今天风头太盛,照黄家和赵家的行事习惯来看,派人来杀她的可能性最大。
若真是这两家的人的话,她必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夜非雪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呼吸却是更加悠长。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和粗重的呼吸声突然在房间中响起,来人似乎闷哼了一声,紧接着便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那粗重的呼吸声也变得十分微弱。
夜非雪皱了皱眉,等了一阵,发现房间里除了呼吸声以外在无其他声音后,她猛地从床上坐起,然后便下了床,狐妃妃见状也跃到了夜非雪的肩膀上,而后两者小心翼翼地朝之前声响传来的窗户边走去。
待走到窗户边后,便见一人躺在地上,似乎是受了伤,见状,夜非雪走回到桌子旁,将桌上的灯点亮,整个房间顿时变得十分明亮,她看向窗户边,发现那里一名身着玄衣的男子正躺在地上,男子的脸被长发遮住,看不出清楚模样身上有一处剑伤,伤口处有黑色的血液正缓缓流出,显然是中了毒。
夜非雪走到男子的身边,蹲下身子,出于好奇,伸出手将男子的长发撂倒一边,男子的容颜瞬间暴露在她的面前,夜非雪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敢对天发誓,这男子的脸绝对是她见过的最妖孽的一张脸!
那张脸她竟然不知该如何形容,若是这世间真的有仙魔的话,这男子绝对是仙与魔的混合体。
俊美优雅,却又霸气无边!
黑浓的眉毛因为难受而微微蹙起,为他增添了一分病态的美感,双眼紧闭,仅能看到他卷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英挺的鼻梁下,玫瑰色的唇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本就白皙的皮肤透着一种惨白,本该是虚弱至极,去又偏偏生出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
她心里猜测,这人必定身份不简单,不说他身上所穿的衣服用的是世间难得的天冰蚕丝,就说他本人身上的这份气势,并没有因为他受伤而有所减少,即便是他如此狼狈地躺在那里,却仍旧霸气测漏,气势十足。
不过,现在并不是探讨男子容貌的时候,她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微微蹙眉,有些犹豫。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救男子,这男子身份非常,能变成如此,对手必然也不简单,如果救了这男子,说不定会惹来麻烦,而她最讨厌麻烦,更何况这麻烦很有可能危及到夜家,她就更加不想救了。
这样想着,她就伸手去抓男子的衣服,准备将男子给扔出去,不过,当她的目光扫到男子胸前的一个很小的标志后,却是微微一愣,随后神色复杂地看了看男子,叹了口气,伸出地手朝男子的胳膊抓去。
她没有想到男子竟然与她有些渊源,她与男子所在的势力交好,尽管现在她已经离开了那里,但遇到了,还是不能不管。
叹了口气,夜非雪将男子从地上拉起,将男子的胳膊搭在她的身上,半扛半拖地将男子带到了床边,而后扶着男子躺到她的床上,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办了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这才将手放到男子的手腕上。
探了探男子的脉搏,又检查了一下男子的伤口,她稍稍松了一口气,男子受的内伤并不重,主要是中了毒,这种毒名为"殇魂",极为霸道,普通人中毒一个时辰后毒液便会蔓延全身,必死无疑。
男子先前应该是用体内的元力压住了毒素的蔓延,才没有毒发身亡,但是他后来又与人战斗,不停地催动元力,现在他昏迷过去,失去了对元力的压制,他体内的毒素也开始迸发出来,如果再不医治的话,一刻钟后,他就会毒发身亡!
松开男子的手腕,夜非雪起身,走到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囊,而后回到了床边。
布囊里放着的是她为之前为夜云海驱毒的时候让夜天麟找人打造的金针,没想到再次碰上了用场。
她将男子的衣服扒开,而后用元力包裹住金针,以一种独特的手法扎进男子的穴道内,一口气扎完了九个穴道,她才松了口气,而后她又将元力附着到手上,从第一根银针开始,振颤银针,让她的元力更加充分地作用于男子身体的穴道。
半个时辰后,男子伤口处终于流出鲜红色的血液,夜非雪才满头大汗地收手,看了一眼男子的脸色,发现之前的黑色已经褪去,呼吸也比方才有力了许多,夜非雪点了点头,而后右手从金针上面一一抚过,将金针收了起来。
她起身将布囊重新放回柜子里,从柜子里取出绷带和她自制的伤药,来到床边,将其洒在男子的伤口上,帮他包扎好,这才坐回凳子上,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观察着男子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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