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第96章 闲的蛋疼
末了,宗政熹钊说,“我瞧那女孩子被你害得不浅,就答应帮她转达了,不过,你不会是对这个女孩子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吧?”
“你说……她叫邻长袖?”
“当然。”
宗政居正仔细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个名字的画面,可惜什么也没想起来。
“我不记得了。”
宗政熹钊就知道是这样,但凡有一点被他放在心上的人,他至少会提一两句。
然而他却说不记得了,可见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人家跟你谈了三个月,你却把人忘的一干二净,幸好我看那女孩听我说你结婚了,对你彻底的死心了。”
“你跑到A市做什么?”
“玩啊,来这边逛逛喝喝酒,也别有一番滋味。”
“闲的蛋疼……”
宗政熹钊笑,“也许……”
挂了电话后,他用手支着脑袋,闭目了一会儿起身找到了姜小松。
“楼上的包厢可否专门腾出来一间给我,我付钱。”
姜小松言道,“专门长期留一个包厢给你,价格是不便宜的。”
他无所谓的说,“说说看。”
“一个月十五万。”
他点点头,“嗯哼,十五万就十五万。”
说完他掏出了一张支票给她,“这是这个月的,收好。”
姜小松没想到他这么阔绰,就接下了,不过丑话却是说倒了前头,“如果你在酒吧里闹出了事儿来,我不会退还任何费用还会把你清扫出门。”
宗政熹钊抿唇,“我不会轻易惹事,大可放心。”
“那好,我让领班带你去二楼。”
她冲领班招手,把二楼的204给了他。
见他的身影隐没在楼梯处,姜小松看了看手上的支票,心里盘算着,光他一个人一月的费用就足够给酒吧所有工作人员开月工资了,对酒吧的经营,她倒是越来越期待了。
因为易智安给特地做了酒吧广告,到了傍晚的时候,酒吧里人来了挺多顾客。
大概普遍是为姜小松而来,毕竟她可是易智安名义上的女朋友,大家都想来看看。
来了后,现酒吧的格调还挺让人愉悦的,调酒师调出来的酒也很不错,对这个新开的酒吧多了不少好感。
酒吧的营业时间为早晨六点到凌晨两点钟,两点钟到六点是清洁工打扫的时间。
基本相当于一天二十四小时营业了。
白天主要负责两顿正餐,也算是小餐厅。
如此增加了收入盈利。
看着酒吧里人群涌动,姜小松还是蛮开心的,她等权秉希和邻长袖晚上过来一起庆祝一下。
没想到他们俩还没来,倒是等来了姜静止。
“看来易智安真的对你极好,还给你开了酒吧。”姜静止带着酸气,“你到底有什么好的?”
“澄清一下,他为我的酒吧打了广告,但酒吧不是他为我开的,是我找朋友借钱自己开的。”
姜静止似乎没有想到这一点,漫不经心的说,“你会有这脑子突然想到做生意?你那两个朋友,也就权秉希家里有点钱,但他爸妈会借给你这么多?若易智安没资助你,那就是师父给你钱了,他一向疼爱你,攒了那么多年的钱,也是该找个地方出个口了。”
“不管你怎么说,师父除了我过生日时给了我钱,别的并没有给我钱。”姜小松说完就转身就要走,刚走了两步,她回头对姜静止说,“等你生日了,你送我的那一万我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
姜小松下了楼,恰好权秉希和邻长袖一起进来,俩人手拉这手,宛若一对情侣一般,一起跟着姜小松去了特地留的沙上坐下。
“松儿,真是太派气了。”权秉希夸赞道,“我很喜欢,以后我和长袖会多多过来给你捧场的。”
“你们俩来费用全免。”姜小松冲他眨眼,“谁敢付钱,我把谁的手打断。”
“这多不好意思呀。”权秉希搓了搓手,“我们可是要常来的。”
“怎么?我还怕你把我这里的酒喝干?”
权秉希笑嘻嘻的,“好!既然松儿这么说了,那以后我们来这里就不带钱包了,也让我和长袖好好体会体会这种爽翻天的滋味。”
服务员把两杯调好的酒端来,姜小松一一递给他们俩,“尝尝。”
权秉希倒是喝的不疾不徐,但邻长袖一口给干了,而后对姜小松说,“松儿,多来点,我还要喝。”
姜小松起身说,“我去给你们拿。”
两分钟不到,她就回来了,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两瓶酒。
“这是最好喝的,贵着呢,你们看看好不好喝。”姜小松打开一瓶,给他们都倒上。
邻长袖刚又要一口闷,被权秉希一把抓住手腕,“你给老子慢点喝,你今晚可不准喝醉。”
“你酒量不如我,管好你自己。”邻长袖甩开他的手,直接又给一口干了。
“别这么干喝,伤胃,我再给你门拿吃的来。”
姜小松看她这么个喝法可不行,当即去后厨端来下酒菜和零食过来。
邻长袖的酒量向来要比姜小松和权秉希好的,今晚也不例外,她看似喝了不少酒,但看起来还是清醒无比,反倒是权秉希,明明吃的比喝的多,却醉得很明显。
他喝多了就爱瞎胡闹,此时,看他拿着酒瓶当话筒陷入疯癫的唱歌模样,姜小松还真是见怪不怪了,任由他去了。
“松儿。”邻长袖的手有些抖,因而倒酒的时候给倒洒了一些。
“嗯?”
“我想骂人。”
“骂吧。”姜小松对她向来纵容,“这是姐妹的地儿,不会有人把你赶出去。”
她打了一个酒嗝,站了起来,“算了,都过去了,松儿,能不能让我也上去唱一歌。”
姜小松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此时正在表演节目,她问,“你想唱什么,等乐队结束让你上去。”
“想唱……”
她仔细想了想,最后说了名字,是一老歌,胳很深沉的情歌。
姜小松满足了她。
等乐队结束后,让她去了台上唱歌。
除了台上明亮被灯光照着,台下四周处于昏暗状态,大家都看着上面的邻长袖。
她一点也不怯场,握着话筒在音乐的陪伴下忘我的唱着,全然不知二楼栏杆处,有一道血红西装的男人紧紧的盯着她,眸子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