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要你(51)
她正准备站起身敲窗好好问问,封硚的声音再度响起,“都怪这个该死的宗政雁北,也不晓得是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拿到了我们俩的指纹,然后给办了离婚,真是太不要脸了!千万别让我知道他还活着。”
屋内的封硚气得抓狂,不停的跺脚泄着心中的怒火。
姜小松整个人完全不知所错,刚才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封硚的意思是……宗政雁北拿到她和封硚的指纹,拟定了离婚协议书,给他们办了离婚。
屋内,封硚的电话仍在继续,声音冷到了极致,“我不管那么多,也不想听你那些狗屁的困难,你要是不趁你少夫人现前,给我俩重新补好结婚手续的话,就等着我拽下你的脑袋吧!”
所以,封硚是想趁她还没现,率先扳回一局,弥补这个天大的乌龙?
这么说,他们的离婚证已经生效了?
从法律上来说,封硚和她已经没有了关系,不再是她的老公了?
而宗政雁北费尽心思,想尽办法,只是为了让她跟封硚分开。
哪怕因此而失去一切,他都在所不惜。
他不仅把自己的婚姻给亲手拆散了,还把她和封硚的婚姻给活生生撕开了,在做这些之前,他预料到了当今这个局面了吗?
如果早已预料到,他还这么做,那么,他……
他不要命了吗?
屋内,封硚仍在气冲冲的走来走去,训示着手机那头手下的无能。
姜小松再没有心思听下去,也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悄无声息的从窗户下走开了。
她重新绕回到山庄外面,光明正大的走进来,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
见她回来,负责巡视的守卫当即就飞快地跑开了。
他急着去向封硚报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要知道这些天,他们都快被封硚的暴脾气给害惨了。
很快,封硚就从山庄里迎了出来,竟然慌得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
看到姜小松,封硚一把将她抱住,用力拥进怀里,“你可算回来了,知道吗?你不在的这些天,我每天都梦到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可是,次次都只是做梦而已。现在你终于出现了,可我心里却有些害怕,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害怕等梦醒了,你又不见了。”
听着封硚深情的话,姜小松说不感动是假的,她轻轻拍了下封硚的肩,“是真的,是我回来了。”
封硚这才将姜小松给松开,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个遍,“你瘦了,小松,告诉我,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我好累,可以先去洗个澡吗?”姜小松还没想好该如何答复封硚,现在她的心思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谈。
“好好好,你刚回来,肯定很累,我这就抱你去洗个热水澡。”
说着,封硚就一把将姜小松拦腰抱了起来,标准的公主抱。
姜小松捶了他胸口一把,“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呢。”
封硚哪里肯依,脚下不停的抱着姜小松往前走,“怕什么,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今生唯一的烙印。谁敢笑,我就撕开他的嘴!”
姜小松甚知封硚固执的脾气,也就不再阻拦,乖乖的任他抱着。
只是,她现在,真的还是他的妻子吗?
这个答案,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很快,封硚就将姜小松给抱进了他们的婚房,温柔的将她放在松软的沙床上,“你先歇歇,我去帮你放水。”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姜小松刚起身,便被封硚一把按了下去,“为老婆大人服务是我的荣幸,也是老公我应尽的义务。放心,我很快回来。”
说完,封硚就兴冲冲的往浴室走去,边走还边哼着歌。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与刚才的暴跳如雷判若两人。
屋内就只剩下姜小松自个儿,她呆呆地坐在屋内,心事重重。
她知道,封硚之所以一再的重复老婆、老公,就是因为心里的那份不确定。
他怕她知道真相,知道宗政雁北设计把他俩给离婚的事。
而现在,既然她人已经回来了,要拿到她的指纹,简直是轻而易举。
只要有指纹,重新复婚,完全就不是问题。
封硚的这些想法,姜小松全部都明白,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甚至,她突然不晓得该怎么跟封硚相处。
因为,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她现在都已经不再是封硚的妻子了。
一想到这点,姜小松就很是纠结。
或许,她压根就不应该偷偷溜进来。
这样,她就听不到封硚方才的那些话。
也就不用心里有负担,甚至连和封硚相处下都变得无所适从起来。
姜小松正呆怔的想着心事,封硚从浴室内走了出来,“老婆大人,水放好了,可愿与为夫共浴一番?”
姜小松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封硚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那个……”姜小松稍稍迟疑了下,“我想一个人洗。”
“还没做好准备吗?”封硚的黑眸闪烁着笑意,“没关系,我等你,这么久都等了,现在这一时半会我不在意。”
姜小松被封硚说的愈无所适从起来,慌忙从沙床上站起,“嗯,我先去洗个澡,回来再说。”
看着姜小松匆匆离去的身影,封硚慢慢起身走到窗边,若有所思的看向暮色沉沉的窗外。
姜小松痛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有些慵懒地走出来。
封硚正坐在沙上,手里举着杯红酒,却并没有喝,眉头紧锁的,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见姜小松进来,封硚将酒杯搁在桌上,走过去拥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间,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暗哑道,“老婆,我想要你。”
姜小松身体有些僵硬,伸出手拍了下封硚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们先聊聊好吗?”
封硚目光望着她,像是看穿了她一般,放开搭在姜小松肩上的手,“好。”
封硚坐在她对面,深情地凝望着她,“告诉我,你消失了这么久,究竟是去了哪里?又是过着怎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