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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倾世绝宠之白头吟 > 第957章 又生怀疑1

第957章 又生怀疑1

“萱儿,一支牙刷而已,丢了就丢了,你怎么能在这冬日里泡在冷水里,要是病了该如何是好?!”

白丘一转进长生看不见的盲区,就低头小声抱怨起阚羽萱刚才的胡来。

“我也不想下水的,可我要是不下,小娟儿就会下,我总不能看着个孩子在冬日里跳进池子里吧?”

阚羽萱微微吐舌,想以这俏皮的模样让白丘多饶她几句。

“孩子?她可比你还要大两百岁!”

“她在我眼里就是个孩子!”

“好好好,她是孩子!可就算退一万步说,你也不该下水!

你是凡人,身子本就不比妖族强壮!

你为何不等我回来,你与我说一声,我还能不帮你去捞吗!”

“那不是没想那么多嘛!

我当时看她那么着急要下水,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啊,我就怕我动作慢一点,她就直接跳下去了!

再说了,妖也是会生病感冒的呀,她的境遇那么苦,一群还没完全修成人形的晚辈都敢欺负她,那这府里的下人定是也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现在她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亲哥哥又回不了府,她要是这个时候生了病,只怕根本没人会管她的死活!

到时候我就算有心照顾她,也会被困在这院子里,帮不到!

所以我可不希望她生病!”

“那你就宁愿自己生病?!”

“我生病了,不还有你照顾着我嘛~”

阚羽萱说着,就是搂着白丘的脖子,往他肩窝里蹭了蹭地撒娇起来。

“唉~”

白丘见阚羽萱拿出了美人计来讨饶,只能是不再念叨她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很是无奈,却也很是宠溺。

而远远地,慢慢跟上来的长生,隐约看见了阚羽萱对白丘做这亲昵的动作,心下便是又生疑起来。

都说狐族善魅,他见阚羽萱这般对自己最信赖的仆从,便是怀疑起阚羽萱是不是想从风驰身上下手,以达到她来长家的目的。

故他没有立刻追上去打断他们,反而更加放慢了脚步,在远处悄悄观察他们。

然而等白丘把阚羽萱抱回房间后,长生看见白丘将她放在了茶桌前的凳子上坐好后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细心得将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掖了掖,才转身去厨房叫人送热水、煮姜汤。

这样体贴周到的动作,绝不可能是关系生疏的主仆之间能够做到的!他也不觉得风驰为了帮他排忧解难,需要做到这一步!

他直觉风驰与白姨娘之间恐怕已经不是单纯的主子和仆人的关系!

但感觉归感觉,毕竟没有实证。

所以长生在看到白丘去了厨房后,就提着鞋子又走了上去,准备好好审一审阚羽萱。

但待他到房门口的时候,长家四少主长阔,却是正好带着他那儿子长金找上了门来:

“白姨娘,给我滚出来!

敢打我儿子,看我不扒了你一层皮!”

长生闻声,就头疼地看向闯了祸的阚羽萱道:

“你惹谁不好,偏惹上长阔那厮!”

“我可没惹他!是他那不知尊敬长辈的儿子先动手欺负了九小姐,我才看不过去,替他管教了一顿!”

阚羽萱见挑事的找上门来了,就一摸耳垂上的耳钉,立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起身要去亲自解决这事。

“你又想干嘛?”

长生见阚羽萱天不怕地不怕地要往外冲,就拦住了她。

“他不是来找我算账吗?我就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你还是第一个说要和他讲道理的人!

难道你不知我这四弟是出了名的,嘴里什么混账话都能说,就是不说道理?”

长生见阚羽萱这般天真冲动,又是不免笑话她起来。

“你且躲在屋里别出来,此事交给我来处理。”

随即,他把手里的鞋子往阚羽萱怀里一塞,说了这句罢,就转身走向院外。

白丘从厨房里出来,见状也跟了上去。

“……白姨娘人呢?!赶紧给我滚出来!”

“四弟作何在此大呼小叫?”

长生一见长阔,就板着脸地质问。

“大哥,你院里新来的那位白姨娘,可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敢把我儿子长金给打了!

你要是不会管女人,就把她教给我,我替你好好管教管教!”

长阔也丝毫不惧长生,粗声粗气地就跟他叫板起来。

“此事缘由我已了解,是长金先对九儿不尊……”

“我呸!九儿算个什么东西?!一条臭鱼的女儿,也配当我家长金的长辈?

你赶紧把白姨娘交出来,她胆敢打长金的屁股,我今日就必要折了她那只手不可!”

长阔确实就像长生说的那样,从不讲理,他仗着自己母亲的娘家势大,给长家带来了不少好处,所以从小就备受溺爱,养成了这么个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只顾自己高兴的蛮横性子!

长生和他的母亲也在长阔和长阔母亲的手里受过不少屈辱,却碍着长阔母亲的娘家而只能选择隐忍,要不是长生是嫡长子,长家人又十分恪守这些规矩,这家主的位置指定就被长阔给抢走了!

所以长生也是极其讨厌长阔的,而长生自开始帮忙打理家业以来,得到了不少历练,也更加成熟了,如今他虽然也会尽量避免和长阔发生冲突,但若长阔来找事,他自然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长阔百般忍让。

“过几日,家中就要宴请妖界各家各族的贵客,白婉儿虽然是妾,但她身为白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到时少不得要出来见见人。

四弟若是这时让她伤了、残了,让外人看了笑话,落了个长家苛待白家的口实,我看你那日如何与父亲交代。”

“哼!区区一个姨娘,打死了也不足为惜,我又何须为她向父亲交代?

她嫁入我长家,那便生是长家的人,死是长家的鬼!

况且是她做错事在先,她白家有何资格来申讨?!谁要敢说三道四,我就拔了他们的舌头!”。

长阔惯是仗势欺人,他从小到大惹的事不少,最后都是他母亲给他擦的屁股,所以此刻他当然也是不怕长生说的那些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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