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怎么回事?
安宁看着手上的弓,忽地一笑,抬眼向西弗勒斯方向望去,而德拉科脸色惨白,也跟着他看向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是场中唯一一个没有放出守护神的教授,因为他旁边有其他教授,所以摄魂怪根本无法近身。西弗勒斯现在要做的只是疏导学生,让他们安静地,不慌乱地向城堡走。
看着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动物,西弗勒斯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抬头却看到安宁将箭射向了自己。西弗勒斯本能的想要抽出魔杖攻击,却又被他强自压了下来。那支箭擦过西弗勒斯的面颊,贴着他的耳朵射了过去,然后“噗”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西弗勒斯惊讶的转过头,看到一个人捂着右肩,警惕地看着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记得这个人是麻瓜学教授,可是安宁又为什么要向这个人射箭呢?
西弗勒斯狐疑的看向安宁,却见他已经收起弓箭,拉着德拉科跑了!
安宁当时看德拉科放出守护神却仍然没有停止攻击,因为他知道德拉科的守护神不可能将全部摄魂怪击退。再加上他看到西弗勒斯已经引领着小动物们向这边走,他知道他们只要坚持一会儿就可以了!只是没想到他刚射了几箭,就瞥见那个麻瓜学教授拿着魔杖对准了西弗勒斯!他和西弗勒斯分手了是没有错,可他绝不会容忍有人当着他的面攻击西弗勒斯!所以,他将箭射向了那个人!
西弗勒斯再次转头看向那个倒在地上的的人,却发现他的脸慢慢变化,最后出现了一个皮肤苍白,有着浅黄色头发的年轻人!西弗勒斯一眼就认出那人是小巴蒂·克劳奇!
西弗勒斯果断抽出魔杖,刚要向小巴蒂施咒,一只摄魂怪就扑了过来。就见那只摄魂怪放下兜帽,将下巴放下小巴蒂的嘴上,像是在吸取着小巴蒂嘴里的空气一样。就看小巴蒂挣扎着,两腮下凹,眼睛瞪得老大,全身开始抽搐!然后一个蓝色的光点从小巴蒂嘴中飘了出来。那应该就是摄魂怪渴望的灵魂!
西弗勒斯看着摄魂怪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只是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个光点被摄魂怪吸入腹中,就听一声尖啸,摄魂怪像是退潮的潮水一般,迅速退去,留下了一片狼藉。
安宁拉着德拉科回到了寝室,德拉科喘着气瞪向安宁,“艾伦,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干什么?你差点杀了西弗勒斯!”
“但事实上,我救了他!”安宁笑了笑,将德拉科按坐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从知道摄魂怪入驻霍格沃茨那天起,安宁就邮购了一些巧克力。这倒不是安宁未卜先知,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德拉科皱眉结果巧克力,仍然闷闷不乐,“艾伦,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你向西弗勒斯射箭,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你救了他?”
安宁耸耸肩,“大概我父亲的人品不好,在霍格沃茨把那个麻瓜学教授得罪惨了,所以人家想要趁乱将他做掉!”
德拉科嘴角抽了一下,他当时只以为安宁是射偏了,才没射到西弗勒斯。现在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那一箭真的射到了人,难道是那个麻瓜学教授?
麻瓜学教授?那个毫无存在感得男人?没听说西弗勒斯和他有什么冲突啊!德拉科想着将包这巧克力的糖纸剥开,将巧克力放进嘴里。
见德拉科皱着眉头将巧克力吃了,安宁呵呵一笑,“一会儿去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摄魂怪是进不了城堡的!”
德拉科沉默了一会儿,张了张口,似乎想问什么,却又没有问出口。
安宁看着德拉科一脸抑郁的模样就知道他想问什么。
“放心吧,你那个伪救世主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作为四大创始人之一,如果连摄魂怪都能把他搞定,那也太废材了!”安宁顿了一下,嘴角带嘲,“哦,或许那家伙真的是个废材也说不准。”
“艾伦,别这么说他。”德拉科听了安宁的话,多少能放下心来,但是听到自己的好友编排自己喜欢的人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安宁啧了一声,瞥了一眼德拉科,“行了,如果你不不愿意去泡澡,那我就先去了。”说着安宁转身就要进浴室,可德拉科却突然站了起来先一步进了浴室,临关门前笑道:“我不介意和你共浴。”
安宁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又回到自己床前躺了下来。
球场这边被摄魂怪弄得一团糟,而小动物们已经被教授们送回寝室,庞弗雷夫人很快就给各个学院派发巧克力,当然,这一切费用庞弗雷夫人做主全都从邓布利多的甜食费中扣除!
校长办公室里,邓布利多皱着脸,一是心疼他的甜食钱,还有一点就是他在头疼要怎么向孩子们的父母解释!完全可以预测到接下来他要面临的就是成山的咆哮信了!
“哦,孩子们,别都沉默着不说话,给一些建议吧!”邓布利多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四个院长,希望对方能给他一个好的建议。
麦格是一个严谨的女人,一向严肃的她看了邓布利多一眼,“我没什么办法,先回去看看我的学生了!”说完转身就走,一看就知道对邓布利多不声不响就申请摄魂怪入驻的事情非常恼火。
弗利维和斯普劳特教授更是坚守沉默是金原则,一声不吭。
“邓布利多,我看你还是回去等着罢免通知吧!”西弗勒斯讽刺了邓布利多一句也离开了。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向剩下的两个人挥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安宁躺在床上差一点睡着了,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人到访。
“呃……你怎么来了?”安宁看到那个油腻腻的老男人站在他床前的时候,下了一跳,“噌”地一下坐了起来。
“守护神咒,你必须学会。今晚开始,到我办公室。”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下达着命令,最起码在安宁的耳中那就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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