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双。修续
“哈哈哈。”楚星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谁不知道苏幕遮被称为世间第二王,鬼王。你这鬼域小公主什么没有见过,什么没有得到过,你又曾把什么放在眼里过?”
楚星河一边说,一边走向她,苏南卿被逼到了墙角。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楚星河这么了解自己,她觉得有点害怕。
“王,你找错人了,我,我。。。。。。”苏南卿贴着墙上,不知如何是好。
这么近距离,她甚至听到了楚星河的强有力的心跳声。楚星河看她惊慌得像只小白兔,一只手把她的脸转向自己。
“你这样看着我,然后告诉我,我找错了人!”他的脸都快贴上苏南卿的脸上了。
楚星河粗重的气息,扫过她的脸颊,苏南卿的脸红红的,滚烫起来的。她有点期待楚星河可以吻她,又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实在是太不矜持了。
若是要吸收那颗明珠的能量,必须她得先是处子之身,这这。楚星河没有忍住,还是轻轻吻上了她。苏南卿顿时觉得像是有一股热流流遍全身,她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这种美好心动的感觉,她从未有过。自己还未享受完呢,楚星河停了下来,看着她一脸享受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苏南卿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她弯下身从楚星河的胳肢窝,逃了出来,低着头红着脸说:“王,平常都是这种手段对姑娘的啊?”
“不!只你一人!”楚星河认真看着她,继续说道:“我知道突然就给你说这个,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再给我答复。”他明明知道苏南卿就是他碗里的菜了,还义正言辞的说给她自由,给她选择的权力。
原来撩姑娘的最高境界不是强来,而是欲擒故纵,念念不忘,充满幻想,这应该是祖师爷级别的了。
他这么一说,苏南卿心里反而多了更多的期待,但是出于姑娘的矜持,说道:“那我要是不同意,王可不要失望。”说完这话,她心慌地逃出了密室。后面传来了楚星河爽朗的笑声。
苏南卿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自己心里嘲笑自己,原来自己看见俊男也会心动到如此。她低着头一路快走,脑海里都是刚才的甜蜜画面。
“你没长眼睛啊!怎么走路的!”
苏南卿撞到了一丫鬟身上,那丫鬟手里的东西落了一地,那丫鬟一看是一无名无分的不受宠的新人,更加肆无忌惮的骂道:“这可是虞美人的东西,你赔得起吗!”
虞美人看到这边有吵闹声,走了过来,又看了一眼苏南卿。她摆了摆手,对那丫鬟说道:“人没事就行,这点东西算得到什么。”
苏南卿行了礼,谢了谢她。
“美人,你何时变得这么委曲求全了,何况是她错在先。这要是以前,不把她打死,也得打残了啊。省得她以后魅惑王!”那丫鬟边跟着虞美人走,边滴咕道。
“你懂什么!今非昔比,以后你们行事都低调点,赶紧走吧。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明日还要赶早回府。”虞美人说道。她们这些下人不明白楚星河的心思,她在这里可是呆了好多年了,什么还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她不是雨桐那样的女子,苏南卿可是要被楚星河放在心里的人。听雨轩只不过是他得而不求的遗憾罢了。这亏她可不愿意吃,谁要是拿刺往楚星河心里刺,还能有好啊。
苏南卿对虞美人的狠辣手段多少也有点耳闻,今日她竟对自己如此客气,就连她自己都有点不相信。
她回到自己房间,关上了门,心里满满的疑惑,刚转过身,就吓了一跳。
“娘亲,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谈得怎么样?”妖月问道
“什么啊!?”
“你不用给我装湖涂,一五一十的说来给我听听,为娘好给你做个判断。”
苏南卿惊讶的说道:“难道娘什么都知道?”
妖月点点头。
“那娘当初就应该给我说实话啊,就我自己不知道,多尬尴啊!”
“依你的性子,若是我当初说了,你会同意来?”
苏南卿笑了笑,也是噢,她百折不屈小公主的名号不是白来的。她发生的事情给妖月说了个详细。妖月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男人只有动了真情,才有可能对一个女人好。
“娘,你别笑了,你倒是说话啊。”苏南卿说道。
“孩子你长大了,以后的路势必要你一个人走,以前我还担心路上的荆棘。总想是不是可以给你踩出一条平坦的大道。现在想想,是为娘多虑了。傻人是有傻福的。以后娘不会再干涉你的生活了。”妖月放心的说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己做了什么了,让她如此放心了。
妖月继续说道:“楚星河这个孩子是我一路看着长大的,他并非像外界传言那样,生性残暴。他的生存环境造就了他多重的性格,遇见了你,他就成了一阳光乐观的人;遇见兰若,他就是世间百姓的恶魔;遇见虞美人就成了荒淫无度的男人。你是谁,影响了他是谁。”
“娘亲,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苏南卿听得湖里湖涂的,他是王,哪里有那么多容易被人左右。还不是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慢慢你会明白的!他会是你的引路人,而将是他的引渡人。”妖月的话越说越邪乎,苏南卿听得稀里湖涂的。
“娘,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苏南卿疑惑不解地问道。
“好了,你也累了,赶紧休息吧。为娘还有事,要走了。”
“这么快!娘留下了陪陪我吧。”苏南卿拉着她的胳膊,像个孩子似得撒娇道。看着眼前这亭亭玉立的姑娘,妖月顿生愧疚,好好一个女儿,从来没有好好陪着她长大。
大概是累了,不一会儿苏南卿在她怀里睡着了。妖月如释重负的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好像这口气在她心里压了好多年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