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疑云
莫芳莹作为萧硕华的母亲,最先反应过来:“妈,你说硕华自己说的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儿子了?”
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孩子虽然从小就很有主见,那也不至于给家里这样来一个措手不及吧?也不知道儿媳是怎样的?竟然一下子连孙子都有了,难道是奉子成婚?莫不是儿子被算计了?
接着慌张地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儿子被算计了?不然,硕华哪会不跟我们商量就将婚事给定下来了?妈,你平时那么疼他,他没有理由连您都不告诉吧?”
萧国庆也同意妻子的看法,也接着说道:“虽然硕华的行踪我们不知道,但是如果突然之间连儿子都有了,这很明显是先那啥了,硕华才不得不跟她结婚?莫不是女方家势很大,我们家硕华在那边人单力薄的,爸,你觉得我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萧长汉却是一脸严肃地说道:“你们也太小看你们儿子了,硕华是我们一手带大的,他的为人我自然是清楚,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硕华喜欢的,怎么可能去碰?他这些年,身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围绕着他转,譬如那个婧丫头,还有程家的那个丫头,哪个不是认识硕华多年,而且家世背景和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你们有见到硕华亲近她们吗?”
“就是,你们也不看看我的乖孙是谁?一般的女人能入他的眼吗?他在电话里说话的语气都是带着幸福的,你们就放心吧,那个女人差不离,最主要是我们乖曾孙子呀,听着很是可爱呢,可想死我了,老头子,你说我要不要去看乖孙去?”
“我觉得还是不要去了,再说我们也不知道硕华现在在哪里,如果去组织里找人打听,这不是违规吗?三年多都等了,也不差再等等。”
萧国庆和莫芳莹一听爸爸和妈妈这样分析,觉得很有道理,姜还是老的辣啊,莫非我们这对做父母的真不如当爷奶的?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媳妇和孙子也挺好奇的,可惜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太让人心痒难耐了。
萧硕华终于将他们母子二人的消息告诉了家里,想必家里一定闹开来了,谁让你们老是催婚,给这个大喜事惊惊他们也好,就凭我的魅力还怕缺少媳妇吗?真是瞎操心。
想到媳妇和儿子,心中一片温暖,还是忙完这里的事情早些回去看他们。
大地传媒公司,阎玉兰因为上次脚受伤,一直在电脑前了解公司内部的事情,顺便翻阅一下其他记者的新闻采访片子,以此来借鉴学习。
阎玉兰看这篇报导已经有几次了,来回地播放,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于是便对走过来的赵萌说道:“萌姐,我觉得这个女孩子不是自杀,应该是他杀。”
赵萌走过来一看,她也知道这个新闻,于是便说道:“这个新闻是二组的人做的采访,是老牌记者经手的案子,而且出示的证据都很充分,就连警方也都确认是自杀,你为什么说有疑问?”
“萌姐,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她不是自杀的,应该是他杀。”
阎玉兰总不能跟别人说是靠感觉出来的吧,赵萌跟她亲近,这样闲聊说说也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唷!有些人,也不知道是靠什么方法进来的?难道也是靠的感觉,莫不是男女之间那点感觉?我们做记者的都是凭事实说话,而你就凭感觉就怀疑前辈的能力,真当自己成绩好,就目空一切了。”
说这个话的人,便是蒋萍,蒋萍作为阎玉兰曾经的同学,自然也有些了解其中的内幕,虽然阎玉兰的成绩一直在她之上,两个人之间平日里也没有什么过节,可就是因为黄权林的事总是看不过阎玉兰,总觉得她是故意装柔弱,搏同情,才刚来几天就受伤,领导也不安排她工作,就连黄权林也来探望过她几次。
这时又有一个男声不屑地插声道:“对呀,新闻二组的顾前辈可是业界的精英,老牌记者了,他也是从多方证明,也有警方的证据,都是指向她是自杀,某些人只是一个小菜鸟,还敢去怀疑?不知道是胆大呢还是心大呢,人心不足蛇吞象。”
接着又有一名女人阴声怪气地说道:“那个新闻也就发生一个月以前,我们谁不知道呀,那个女孩家里穷得要死,在那种地方兼职,听说作风不检点,作为一名学生就被搞大了肚子,而且留下了遗书,说不想活了,然后跳楼自杀了,警方也已经鉴定过字迹,的确是那个女孩子自己写的,都这么明显了,真不知道她还怀疑什么。”
阎玉兰当时因为正在考虑这个案件,所以处于一种忘我状态,看到赵萌来了便想和赵萌分享一下自己的想法,毕竟赵萌是自己的指导老师,没有想到说的太大声,让周围不少人都听到了。
“我说的只是我的看法,要你们认可了吗?还是说,在办公室里说什么话都得经你们几个批准才能发言?你们是公司董事还是股东?”
“你作为实习记者,没有证据就是不能随便说。”
“我说了又如何,你去上面告我啊?”
阎玉兰虽然口气那么大,其实心里还是挺虚的,毕竟自己也没有证据,只是凭自己的感觉判断而已,被大家一说她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不过,看着那个女人临死前的眼神,是惊讶,是不甘,是不舍,而且她当时的穿着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因此阎玉兰才断定此事另有乾坤。
赵萌一听这么多人在这里说阎玉兰,虽然她不赞同阎玉兰的说法,可阎玉兰毕竟是自己带的学生,哪轮到这些人嚼舌根:“我们做记者的,本就要抱着怀疑的心态,小心地看待新闻,你们这么主观判断就一定是正确的啦?”
阎玉兰本也就是初步怀疑而已,可是跟这些有什么关系,冷冷地回道:“我要如何,还用不着你们管,你们又不是我的指导的导师,我是实习生,当然要好好学习前辈的经验,听导师的话,做一名合格的实习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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