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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三月 (二)

麋南城,北谷州南郡府主城,一城之税都超过青凌州一州八郡之府,加之诡异的猛兽让玉虚对其充满了好奇。在踏过高高的五门城门进入麋南城后,独居一方的盛华,一目了然的便彰显出来。

以往都是百姓屋舍靠南的麋南城,以别开生面平民区都是三进三的规整大院,让玉虚也为之一振的富华彰显。沿主道向北到处可见商队马车,所承载的都是上等货物,当然也有流进来的外州货物。商店也是规整有度,皮草就是皮草一条街找不到非皮草店面,同样草药也是按街制度同框。

以游玩身份在城区游走一日的玉虚,在傍晚从富华区回到南城区。在城西一家人流不忙的客栈前停下,鸿运客栈四个有工笔的招牌,让玉虚觉得心畅便走了进去。数间古朴店面有着三十张古旧客桌,虽然是饭点时间,确只有几张坐满了大汉享用可口酒菜。而那面孔三十开外的青衣女子,富态的面孔虽是素装也绝对是美人之姿,让玉虚一眼便好似有所留意。

次日,一名搭着粗布,面孔十六七的客栈伙计,着粗布蓝衫上前笑呵呵道:公子,你是住店还是打尖?

玉虚听后回过神:路长走,歇个脚缓缓疲劳,填饱肚皮便可。

伙计听后赶忙请玉虚到一旁擦擦长凳坐下,便去柜台给玉虚端了两盘小菜和一壶酒水。玉虚吃着纳闷这女子在那见过时,一名九尺黑脸大汉,着紫衣大步走进店到女子桌前坐下。毫不客气拿起酒吃口:大梅子,马东家说最近不用走货,若咱们有别的事可以先忙。

玉虚一听便想起来那个弹琵琶的女子,咏梅吃口酒:我能照顾我自己。

大汉听后不乐:大梅子,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兄弟伙的都要养家糊口,你不能总让我们闲着没事干吧!去抗麻袋我们一天也能挣两子。

大汉这一说,几桌子人便开始议论了起来。咏梅吃口酒不语,大汉无奈放下酒壶:大梅子,咱们是同乡,听哥哥一句劝,回去吧!哥哥们不能让人家总是说闲话呀!我决定了,不能在让你跟着我们了,你在哭闹我也不带。

玉虚听后算是听明白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商队跟个女子确实绯意多。一顿没有味道的酒菜,在填饱肚子后玉虚便到柜台前,见老者在打酒便轻轻敲敲柜台。朴实无华阴须老者笑呵呵上前,玉虚含笑拿出文牒和金币:休整便可。

老者听后含笑接过文牒登记后,从身后牌子取下竹牌连同文牒给玉虚:后排而层,店里伙计短缺,稍后我让伙计送水过去。

玉虚听后含笑点点头接过文牒便先回放歇息,回到客房躺了一个时辰的玉虚。待睡上一个时辰夜幕早安静下,接自己那十六七的伙计才送来水。玉虚借此机会才来到客厅煮茶,待伙计出来后含笑行礼后:吵到公子休整了。

玉虚听后含笑拿出一枚小金锭放桌上:小二哥忙吗?

伙计多聪明的人一见赶忙嬉笑道:公子,不忙,这不都忙完了才来给你送水,你有何差事?

玉虚含笑道吃口茶:我想向小二哥打听一下麋南城可有什么赚钱的门路,我有位同窗好友来信拜托我来看看。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从那开始不是。

伙计听后含笑:公子,有呀!麋南最出名的草药,皮草可是主产呀!这纸品现在没得做,不建议公子去做,至于甲肉那都是快路走做的。

玉虚听后含笑:哦!洗耳恭听。

伙计听后坐下:公子,麋南四季温暖,特别是稀缺珍贵草药,比如说人身灵芝撒下种子来年都能收获。皮草你出城看看,都是满山遍野的牧养,小的上万,大的上二三十万各类齐全。在竹纸吗!早被学府包揽了,个人制出来的粗纸层次不均,卖不上好价还影响麋南主业名誉。至于甲类吗!没有快的走货渠道,那出气的东西可千万不能碰,否则看着是钱也能让你哭不出来。

玉虚听后明白伙计的意思,含笑点点头把金锭给小二:那成,小二哥去忙,我看看在说。

伙计拿了金锭开心,便拎着桶行礼后退下。

次日,玉虚用过点心后出城,按张爽所说的不假,麋南城除了北边的郡主府无法感知外,方圆百里一目了然。没有了官道上那种略微的抗拒,也正明了附近可以游走无忌。  以大丘陵为主要地势的麋南,在玉虚爬到山顶后尴尬的一幕也随即而来。虽然谷底一望无际能看到散养的牛羊,可迎面而来的是更高的阻碍。古树绿油花草异香扑鼻,在玉虚仔细辨别后认定是草药后,可见草药在这里远胜过茂阳郡。

游走一日的玉虚在夜幕落下时回到鸿运客栈,在门口看到了无奈的一目。咏梅背着行囊和花布包裹的琵琶,看着离开的众人无奈的蹲在店外。

无奈的玉虚思索片刻后上前:听说你是麋西城人?

咏梅听后起身费解回头看着玉虚,玉虚无奈含笑:前两日走货你在驿站围院上弹琵琶,我只是随便问了句,冒昧。

咏梅听后看着玉虚:你有商队吗?我能自个照顾好自己。

玉虚听后无奈看看四周:要不先吃东西吧!我走了一天路,一口茶水都未吃。

咏梅听后跟着玉虚进店,忙着给客人端酒菜的老者见后费解。玉虚无奈摇摇头老者便明白叹口气上前请玉虚到一旁,确拦住了咏梅:你到后院吃吧!

咏梅无奈站在门口低着头,玉虚看看新住进来的脚力都见咏梅后侧身,也明白其为难之处。思索片刻后便先回后院,咏梅不等老者开口便快步跟着玉虚到后院。老者无奈摇摇头,此时有大汉道:看运头,没酒了。

老者笑呵呵道:马上来,马上来。

玉虚住的客房,待伙计端来酒菜,见咏梅站在门外,无奈摇摇头进屋放下酒菜后。便跑到看书的玉虚前指指门外,玉虚含笑:去忙吧!

伙计无奈离开后,玉虚才来到门口看看低着头的咏梅:我是有走货的队伍,但我不亲走,你要愿意可以帮我带带路,我可以从回扣中让你一半。找人最好的办法是花钱让别人帮找,不是背着琵琶跟着商队走,就是有人知道又能告诉你什么。你是女子影响好不好先不说,五六年了路都被你踏平了快。想清楚了在进来吃酒吧!多的忙我也无能为力,全当我听你一首琵琶吧!

玉虚说完回身,咏梅离开开口:能给多少?

玉虚听后回身,咏梅便要解衣玉虚赶忙回头:打住。

咏梅听后停下低头回身要走,玉虚无奈咬牙:一笔有三十金锭左右,一月三笔。考虑清楚,不过要保密,这是规矩。

咏梅听后赶忙回身便进屋,二话不说坐下便大吃大喝,可见其这些年来过的还不如私房之流。玉虚无奈摇摇头这才回到桌前坐下,见咏梅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狼吞虎咽的吃东西。思索片刻后:吃过东西回自己房去休息,明日见我下去后就从西门出城。和你平时一样出城便可,路上不要看我,出了城向西走便是,我会赶上你。

咏梅听后点头把四盘菜全部吃完便话也不说背着琵琶离开,玉虚含笑拿起筷子又放下。看着干干净净的盘子,比自个平时吃的都干净,想笑也笑不出来只能吃干酒。心中本以为自己以是人间最苦之人,确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加苦难之人。

次日,玉虚用过点心后退了房,老运头无奈:人是好人,可太执着了。那有一群大老爷们边上跟着个女子的,那还能没有些吃窝边草的。

玉虚无奈摇摇头:我同窗家富和书院好似有竹木往来,我帮她写了信,希望她不要在去做傻事了。

老运头叹口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个人造化。公子好心善意,希望其也能踏过那道门槛吧!

玉虚含笑点点头离开,刚走没几步转个弯无奈闭目,咏梅就在鸿运客栈对面猫着等。待玉虚走上前:跟上,不要碍的太紧。

咏梅才跟着玉虚,路上玉虚买了些吃食,带咏梅出了城数里后。才回身看看狼狈的咏梅一致跟着,这才到一旁树阴下坐着,等咏梅上前后玉虚递上点心:吃吧!

咏梅接过点心蹲在一旁,玉虚召出酒吃上几口:我是死侍,是专门收钱给别人处理无法处理的事物,包括灭口都是家常便饭。你还要跟着吗?

咏梅大口吃东西,也不管玉虚怎么看自己,也不怕玉虚吃着点心便问道:杀一个人你收多少钱?

玉虚听后含笑:看情况,开心了一文不收,不开心了给在多也不接。你明明知道你相公是怎么死的,硬原受别人的侮辱也要在官道上游走。及时你走平了官道又有何用,别人认可你的会说你是执着,可实际自己却活的还不如红楼的胭脂水粉。

咏梅听后待吃饱便要离开,玉虚无奈叹口气:仇我可以帮你报,但我收了别人的钱,要先给别人的事办好。

咏梅听后又回来蹲着不语,玉虚无奈吃口酒:你对麋南郡主府了解多少?

咏梅听后抬头看看玉虚后又低头:庞氏,郡主庇西祥,大儿子庞博江麋东城主,二儿子庞博开麋西城主。大小姐庞博雅是上府公子夫人,二小姐上府公子夫人。

玉虚听后含笑:这么多年了,你有遇到过野兽,或者听过猛兽突袭人的事没。

咏梅低头:有,但没见过,都是衙门贴出告示让认领。

玉虚听后纳闷:你相公也是告示对吧!

咏梅低头抱着膝盖:是,公爹收了钱就不多问,也不管那是不是自个儿子,稀里糊涂就按了手印。

玉虚听后费解:知道怎么隐藏我的身份吗?知道的话就带我去埋人的地,不知道的话把地告诉我便可。

咏梅听后起身怒斥:那不是我男人,那是骗子。

玉虚听后含笑起身上前,帮咏梅取下琵琶背上:所以我必须过去把他挖出来,才能来给你查你相公的去向。走吧!不能走大道,可有小路?

咏梅听后便带路:你有水吗?

玉虚听后把酒给咏梅:你平时都这样过的,你家里人不过问吗?

咏梅接过酒大吃几口抱着酒坛,没有任何表情带路:他们早死了。

玉虚听后停下,咏梅低着头慢走:自个儿子死活都不过问,活着跟死了有何区别。

玉虚这一听才明白咏梅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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