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托付
随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英气勃发的男子在夕阳踱步而来。村里的人悄然的聚集在了一起,远远的望着。
不知道为什么,村长隐隐感觉到会有影响自己一辈子的事情发生。
愈来愈近了。
村民看到,剑眉星目,眼神冷冽,一看就是将帅之才的人竟突然跪了下来,“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我在躲避追杀,你们让他躲起来,我一段时间后就会回来。”或者,“永远都回不来了。”
一个闭塞的小山村,没有什么利益的争夺,人们都安然的享受这份贫穷,并相互扶持。所以骨子里流的都是善良的血。
但谁家还没几个小孩,本来就入不敷出,村民一时间犹豫了。
村长和媳妇一直没能要上孩子。算了,就权当让这个小家伙给家里热闹热闹,村长想。
“让我来照顾他吧,不知道你为什么被追杀,但孩子终究是没错的。”村长沉然道。
“谢谢,这是一点钱,谢谢你,永生不忘。”
说完,他掏出来一大把碎金子,把孩子和金子一齐交给他。
“是金子呀,这么多,我几辈子也花不完呀!”
“是啊,我还是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传说中黄黄的金子呀。”村民们在交头接耳。
那个男子把枪插到地上,借着惯性,站起来了,他摸摸孩子的脸庞,宠溺的看着小家伙,说:“还没能尽完父亲的义务,谁知道,缘分没了。”他笑了笑,“希望你在这里有个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将脸悄悄的靠近,“啊,啊,啊!”哭声传来了,小家伙手胡乱挥舞,竟把他父亲的脸给抓花了。
“对不起。”“是我身上的血腥味弄的你难受了。”他自责道。
他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物品交给了村长,久久的凝视着孩子,然后毅然离去。
……
“为什么你会选择这里?”他问自己,“哈,这地方,竟和我是同源的,血脉甚至比我们这一支还要纯正。”“和一家人在一起,一定更有利于他的成长。”
这个村子渐渐静了下来,已是深夜,乌鸦不明所以的啼叫,怪爪一样的树杈抓花了土地……
孩子们不知道他们的老大来临了,妇女们不知道她们讨厌的捣蛋鬼降临了。
他们更不会知道这个孩子是个未来叱咤天地的人物。
十年后……
“滚,你又怎么对我的鸡蛋了?”一个大妈举着铲子,怒不可遏的说:“以后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大妈,我真的在做好事啊,你怎么就不信我呀!”刘星镇满脸无奈的说:“我在爷爷家看到的培育更好的鸡的秘方,我可是花了一个月时间找到的这些草药。”
“草药泡澡我都没来的急享受,先让你的鸡享受了。”
“我要告村长。”大妈瞪着他,“年纪轻轻不学好,胡话连篇。”
“等结果吧,你会感激我的。”刘星镇留下一个邪魅的笑容,自以为很帅气的潇洒离去。
几天后。
“这鸡怎么长的这么快,几天不见,都这么大了。”大妈瞪大眼睛,“还真是那个鸡蛋孵出来的。”
“不行,不行,一定要给这小家伙点好处,那么我们家的鸡……”大妈止不住的流下了口水,“发了,发了。”
大妈收拾打扮一番,拎着一只鸡去了村长家……
同样几天后。
大妈在庭院里像个怨妇一样抽泣,“刘星镇,你个挨千刀的,这鸡,怎么打架把一半的鸡都弄死了。”
看着满院的鸡毛,和鸡的尸体,大妈一把拿起墙边的铲子,那只鸡哪?我要打死它。
没有……没有……在这儿!大妈高高举起了铲子,“你就死吧!”
那只鸡诡异的闪到一旁,又以极快的速度奔驰,嗖!它飞到了天上!
“这是鸡吗?平地飞天,还像鹰一样盘旋。”大妈哭了,又走了一只。
“刘星镇,别让我在看见你。”大妈大喊。
……
刘星镇改进了一下捉迷藏,加入了地道元素。所以最近村里的小朋友都开始沉迷于挖地道。
房子里和地下和楼顶,三种层次,数不尽的套路和快乐。
这里的土地种不出好粮食。这里土地松软,但是对于种不出好粮食的土地来说,这是一个坏的特性。
这些拙劣的挖地道的家伙,把有些地方挖的薄了,人只要走在上面,就会突然掉下去。
这种事说出来挺丢人的,所以很长时间,人们都默默的忍受这种痛苦。
时间一长,终于人们醒悟了。“唉,真倒霉,不知道哪个家伙挖的洞,我不小心就掉下去了,摔得屁股开花。”“什么,你也摔了?前几天我也是这样,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直到有一天,某个拙劣的地道挖到了某个家伙的房子里,他睡着了,突然连人带床掉了下去。
听说他那时候吓坏了。这件事才终于被摆到明面上来。
村长生气的质问到底是谁带的头。
毫不迟疑的,都指向了刘星镇。
玩的时候比谁都开心,竟然这么快就卖我了。刘星镇心里默默的骂着他们。
每次玩都找不到刘星镇,一定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卖他一小下,让他涨涨记性。他们心中想。
刘星镇在有些墙角边挖了一些洞,上面盖一个木板。每次藏的时候,他都藏在洞里,然后从里面伸出手,在上面撒上一些土。地道阴暗,没有人能找到,刘星镇屡试不爽。
有一次差一点就被抓住了。刘星镇撒土的时候,找的人因为时间算的不对了,提前就来了。
突然他看见了从地里伸出的一只手,他吓得撒丫子就跑。
如此奸诈之人,被举报一点也不亏。
审判终于开始了。
“如果村里来坏人了,藏哪里?”刘星镇先发制人。
“藏到屋里不好吗?”
“如果找不到我们,一气之下把这里烧了怎么办?”
“嗯,说的挺好的。”村长笑了:“这就是你千辛万苦找到的理由吗?”
“当然。”刘星镇瞬间感觉自己所错话了:“当然不是了。”
“怎么说都行,你开心就好。”村长说:“给我回家,一个月不准出去。”
“啊?”
“有问题吗?嫌天数少了?”
“没有,没有。”
……
诸如此类事件,数不胜数。有村民说:“就像看戏一样。而且还很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