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黑市贷款
福利养老保险，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前来购买的人络绎不绝。
不就是每个月100资源币嘛，少吃几顿饭就赚回来了。
一开始人们还是半信半疑，不过看到是养老院官方出面，瞬间点燃了众人的热情。
要知道每年外出作战，伤残的人员可不在少数，最终能够进入养老院里面混吃等死的更是因为各种苛刻条件导致人数少之又少。
如今推出的福利养老保险，让这些每天在外拼杀的战士们拥有了新的希望。
18岁的强制入伍，后天境界65岁才能退休，先天境界180岁才能退役，宗师境界580岁退伍，问道境界980岁才能出来……
至于到了武将之上的境界，那就是人上人，拥有了上千年的寿命，断臂重生，根本就不可能出现伤残，除非死亡……
而且在这天宝城里面，武将已经是顶了天的大人物，根本不存在退不退役的问题。
目前购买福利养老保险最多的人群就是后天和先天武者，至于宗师还是比较少，比较突破了宗师的都拥有自己的自信。
一般不屑于混吃等死。
“怎么样？这一周收入了多少？”
负责登记收款的还是会计罗大姐，她是一个先天武者，年纪比吴凡大了一轮，八十二岁，之前后天境界待了65年光荣活到了退休，回到城市里，通过家里的关系网，进入了养老院成为了一名会计，却没想到这这十几年的修心养性里面，居然突破了先天。
这才躲过来被强制征召去战场的命运。
“院长目前购买福利养老保险一共65万6953人，收入6569.53万资源币……”
6000多万资源币这个数字看起来挺可观，可是面对着有60亿资源币的窟窿，这连零头都算不上。
将来单靠卖福利养老保险并不靠谱，还得从其他地方想办法。
“罗姐你有没有相关渠道可以短时间贷款补上60亿这个窟窿！”
吴凡试探性的开口询问，毕竟对方的背景能够如此神通广大的，让她一个先天强者不用上战场，留在养老院，指不定他有人脉可以帮助自己。
“有倒是有，以院长的身份可以贷到这么多钱，不过就是利息有点高。”
“反正现在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还望罗姐指点迷津。”
吴凡把自己的姿态放下来，毕竟求人办事总得好好哄着。
“大家做事情都是比较直接好说话，既然院长有心想要摆脱这个危机，那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本以为罗姐会带着自己去找什么大家族之类的贷款，没想到罗姐的路子居然这么野，直接把自己带到黑市里面来。
“罗三，有生意上门，快出来接待。”
吴凡跟着罗姐。要了不知道多少条巷子又走到了地下通道，最终才抵达黑市。
“60亿资源币？这个数目可不小，不过既然有我表妹帮你担保那我可以满足你。规矩3分利，九出十三归。”
“到账56亿资源币，一个月后要还18亿资源币利息，利滚利，一年到期连本带息要还198万……”
这简直就是一个要命的无底洞。
明显一旦吴凡签下了字据和手印，估计这一辈子很难翻身。
果然在这个世界里面谁都不能相信，看似好心的人其实老早就在算计着你。
不用多说，这又是一个针对吴凡设计好局，
一让他欠下这么多钱以后，只能沦为他们罗家打工的傀儡。
现在这里又是他们的地方，想走也是没有办法，后门都被堵了，明显走不了。
现在吴凡，总算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罢了罢了，再多不压身，既然是一字词，那也没有什么退路可言。
先活下去才是最要紧，其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拆东墙补西墙，能活一天是一天。
吴凡毫不犹豫的签下了字据。
“好痛快，居然这样作为我们的大客户，欢迎您多来关照。”
……
吴凡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黑市，还是回到养老院里面，他自己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了办公室。
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什么叫做绝望？莫过于如此。
凭借自己活了70年的阅历，活在和平年代里或许还行，但在这这人不吐骨头的高武世界里，寸步难行。
幸好最终的阿Q精神战胜了理智，让吴凡想开点。
……
财政审查这一天终于来临，在填不完养老院的财政上60亿的窟窿之后，吴凡平安的度过了这一天。
“怎么可能，你居然没有被带走！”
“唉，我也不想这样啊，张大爷，可是天不绝人之路，-办法总是有。”
“好小子老汉倒是小瞧了你，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看到张老汉吃瘪，自己侥幸打破了他的计划，久违的笑容浮现在吴凡的脸上。
啃着牛肉干，嘴里哼着小曲。
“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
……
养老院的财政危机算是暂时得以解决。
吴凡这些日子潜心研究这个世界的武学体系。
看着关于突破先天境界各种著作讲解，这才明白之前张老汉说的武学意志一说不明不是空穴来风。
突破先天境界最好的方法，就是在生死之间的战场磨砺自己的意志力，体悟生死这才最有可能突破。
“原来如此？”
看来自己待在这养老院里面混吃等死这条路算是走不通。
解铃还须系铃人，私底下吴凡还是硬着头皮找上了张老汉。
“你小子现在不是春风得意，怎么还记得我这个老家伙。
“前辈还怪小子不懂事，挡了前辈的路吧！”
“哼！”
看样子怒气还未消。
“小子我也是无奈求自保罢了！不过我现在过来不就是想和前辈做一个交易。”
“交易？难不成你还能把院长这个位置让出来不成？”
“前辈慧眼如炬，小子正是这个意思。”
那天晚上吴凡和张开山这老家伙聊了一个通宵，第二天两个人笑容满面的结伴朝着市政府而去。
回来之后张开山成为了养老院的新院长，吴凡却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