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以上帝的名义!
可战场上从来都是一物降一物的,我敢保证政府军的127mm口径机枪连30发子弹还没有打够便被袭击者“嗖-----”的一发rpg给掀了个车毁人亡,出场时间真的是连一分钟都没到就挂了。
“妈的----”我躲藏在一堆货物后面看到此情此景,不禁骂了一声。刚到的火力增援被毁,政府军便又作鸟兽散,纷纷逃走。说的是政府军,但是在这样一个动荡的国度,其军事训练水平很有限,军事素质更提不上,很多人也只不过是为了口饭吃发了身迷彩的衣服便从了军刚学会怎么开枪便上了战场打枪。看来我不能等到政府军击退袭击者再去寻找老船长了,被击退的指不定是谁呢。我得冒点险,在枪林弹雨中搜索船长,否则等政府军彻底败退走了枪声一停,袭击者一定会抓捕附近的幸存者,到那时候再想救人就难了。想到这里,我便动身去搜索船长,可是市场里人太多了,遇到袭击后平民大多也在混乱中躲藏,现在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一边猫着腰行进,一边寻找可能的障碍物隐藏自己,不时察看附近的情况,希望能遇到汉克斯船长。
就在我准备进到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突然发现里面有个车队,没看清有几辆车,但肯帝不少,我赶紧闪回身在转角处藏好,然后微微向外探出头去察看情况。总共有5辆车,清一色白色的丰田皮卡车,可是所有车驾驶舱里都没有司机也没坐着人,空车,只有车队旁边站着两个人在看车,每人提着一支ak47,正在抽烟闲聊。这会是袭击者的车队吗?我有点吃不准,如果是的话,我会把他们的交通工具给毁掉,省的他们能这么来去自如的发动袭击,正当我判断这是政府军还是袭击者车队的时候,突然有几个平民从我身旁跑过去正好朝丰田皮卡车队去了,“嗒嗒嗒---嗒嗒嗒---嗒嗒----”随即,ak的枪响传入了我得耳朵,那几个平民应声倒地,这其中还有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其他几个平民倒在血泊里已不能动弹,应该是被打死了,这个孩子伤势没那么重,还在血泊里痛苦的抽搐,试着想要爬着逃跑,可是很困难,动作很缓慢,已经满身是血,而开枪的人正要走上前来探查情况,我离倒下的平民不过几米远,我就躲在拐角处的旮旯里,这一幕映入我的眼帘,我放佛现在置身地狱,不远处的枪声仍在持续,也许每一声枪响都会有平民倒下,也许老船长也在倒下的人中。。。。。。我越想越觉得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当然这些想法也只是在我们脑海里一瞬间闪过,眼前这个受伤的孩子仍在痛苦中挣扎,做人的良知再也让我按耐不住了,而且我不管对面是袭击者还是谁,我用不着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只刚刚他们犯下的这桩罪行,就足以判他们死刑,现在,就由我以上帝的名义对他们执行死刑。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到受伤孩子跟前把他抱在怀里,然后无比迅速的闪回来,把孩子暂时藏在旮旯里,开枪的那两个匪徒见状立马开枪,子弹只比我慢一步,从我背后嗖嗖的飞了过去,动作再慢一点可能就会被打成筛子,可是就为了能快这么一点,我训练了十多年了。都说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战场上也一样,战场上每一个战术动作都需要平时刻苦训练,这样才能在战场上条件反射的作出这些动作,而这,可能会救了你的命。匪徒在朝我藏身的转角走过来的时候放慢了脚步,但不时开上几枪来恫吓我,我就藏在转角处,能感到他们离我越来越近,可能只有几米远了,我顺手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朝他们丢了过去,喊了一声“fir in the hoom”(小心手雷),想让他们误以为是手雷,然后乘其不备冲过去。他们可能听不懂我说的那句儿小心手雷,但是战场上从对面丢过来的任何东西你都得小心,可能是炸弹或者别的杀伤性的东西,匪徒见朝自己飞过来个东西,本能的做了规避手雷的防御动作,而我正是需要他们的这个动作,几乎是在石头丢出去的一瞬间,紧跟着闪了出去,发现匪徒正趴在地上,离我不到三米,我直奔其中一个歹徒用膝盖顶在其背上,使他动弹不得,双手抓住他脑袋从背后一扭,”嘎巴“一声,结果了其中一个,干脆利落,另一个匪徒当时也正趴在地上,因为我几乎是跟着“手雷”闪出去的,他只顾抱头护头了,而没听见手雷爆炸却见窜出来一个人杀死了自己同伴,因为我太快了,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杀了一个,他趴在地上似乎看呆了,双手都还没顾着摸枪呢,不容他缓过神儿,我一跃跳到他跟前,抓住他的脑袋往地上死磕几下,因为对他们刚刚的行为感到愤怒,手劲儿大了点,他立马没了动静,应该是死掉了。
我赶忙回头去看孩子的伤势,孩子状况还算稳定,肩膀受了点贯穿伤,还不算太糟糕,我为他做了点简单的包扎把他藏到了旁边的建筑里。我重新回到倒地的那两个匪徒身旁,把他们尸体拖到隐蔽处藏了起来,并从他们的背包里搜了点资源,包括一些食品,矿泉水、ak的弹夹和一把匕首,在这样混乱的战区,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到这些更好了。本来我准备就此打住去寻找老船长,可一听枪声只有单一的ak声,没有政府军m16的“哒哒”声,我立即想到这是政府军撤退了,剩下袭击者在虐杀平民,又想到刚刚在我眼前惨死的平民,我怒火中烧,发誓要教训教训这群丧尽天良的匪徒,于是我有了个大胆的计划,在皮卡车队旁伏击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