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牛初乳
“哇——”小丫头一声尖叫，捂着就跑进了洗手间。
钟昊强把嘴角一挑，端起桌上的茶慢慢喝了一口，一副，天下终于清静了。
雨辰却跑了出来，狐疑的看看钟昊强，“昊强哥哥，佳薇呢，出了什么事？”
钟昊强摇了摇头，拍拍自己的身边，“辰辰，影集取来了吗？”
雨辰虽然有些狐疑，还是坐了过去，把两本影集递给钟昊强，并替他翻开，“都是我和妈妈的。”
钟昊强翻看了几页，其实更多的是雨辰，从十一二岁开始，记录了一个成长过程，而她母亲只是偶尔出现几张，像绿叶般做个陪衬。
从这些照片中也了解不到太多的东西，只感觉她家条件突然好了，如果不了解她们以前情况的，还以为本就是条件非常优越的单亲家庭。
失去她们母女音讯的时间，是钟昊强到县里上初中那年，寒假回来，听母亲说，她家里人突然一夜就消失了，村里人谁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而之后，再没有她们半点消息。
“辰辰，你快来呀！”董佳薇在洗手间里焦急的叫起来。
“昊强哥哥，你坐一下，我去看看。”雨辰道了句歉意，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钟昊强嘴角一挑，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低着头继续翻看着影集。
“辰辰，坏了坏了，你看怎么办嘛？”董佳薇小脸红红的，见雨辰疑惑，把小饱满取出一只，一捏，“嗞——”一股奶水射出来。
“啊——”雨辰惊了一跳，小脸也泛起了红晕，“佳薇，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突然就流了，怎么办呀？”董佳薇又急又羞，连连跺着小脚。
雨辰犹豫下，“那一只也这样吗？”
“嗯，都有奶。”董佳薇又把另一只取出来捏了下，又是喷出一股奶。
雨辰也试着捏了下，差点没喷到脸上，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掩着小嘴道：“佳薇，以后我就有早餐了。”
“好啊，你还笑，你个重色轻友的死妮子。”董佳薇用手到雨辰的饱满上也抓了一把。
雨辰忙捂着一退，“佳薇，别闹，要不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这怎么看，羞死了，呜呜——”董佳薇捂着脸假装哭了几声，突然一把抱住了雨辰，“辰辰，我喂喂你吧，不知奶孩子是什么感觉。”
……
过了好一会，俩个小丫头才走出来，小脸都是红红的，董佳薇也不再那么嚣张了，低着头，离钟昊强远远的坐下。
雨辰则坐到了钟昊强的身边，显得犹犹豫豫的，还不时偷偷瞟向董佳薇。
“辰辰，这是什么时候照的？”钟昊强一副故作不知的样子，指着一张照片问道。
“去年暑期和妈妈在海边照的。”雨辰小声解释了一下，又稍稍犹豫，“昊强哥哥，你说——那里——有没有可能——流东西，你是学医的——”
“什么呀？”钟昊强不解道。
“就是那里？”雨辰指了下自己的那里，又觉得不对，羞得低下了头。
“流东西，流什么东西？”钟昊强继续装糊涂。
“就是，流，流奶？”雨辰弱弱道。
“流奶？”钟昊强呵呵一笑，“按生理正常反应，孩子子降生几小后，母亲就会有奶。”
董佳薇见钟昊强装糊涂，早就气得忍不住了，听钟昊强如此说，噌一下跳了起来，“小姑奶奶现在就流奶了，你说怎么回事？”
巧的是，白心怡正好从厨房里走出来，奇怪的看了看董佳薇，“怎么了？”
董佳薇一缩脖，又坐了回去，“阿姨，没事。”
“那好，咱们吃饭吧！”白心怡又转向钟昊强，很温柔的笑了笑。
钟昊强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起身便向餐厅走去，而董佳薇却偷偷狠瞪了钟昊强一眼，拉着雨辰一起跟在后面。
白心怡这么一会，竟做了一桌子菜，显得非常的丰盛。
“昊强，佳薇你们先吃着，还有一个小鸡炖蘑菇在厨房。”白心怡看了钟昊强一眼，那目光很有些深意“昊强也大了，今天老师准许你喝酒，想喝什么酒和老师说。”
钟昊强心里一阵暖意，当年家里条件差，也只有在白老师家吃过小鸡炖蘑菇，白老师的男人是打猎的，野鸡倒是不缺。
“白老师，等你一起吧，先敬过老师做学生的才敢喝，如果有露露先给我一杯。”
白心怡一怔，露露这种低端饮料自然不会备。董佳薇却没好气的瞪了钟昊强一眼，“土老冒，谁喝那东西，我连听都没听过。”
董佳薇说完就后悔了，忙一把捂住了小嘴。
白心怡刚才并没听清董佳薇流奶的事，自然也不知三人搞什么鬼，只是发现董佳薇和女儿脸红红的，神色有些怪异，笑了笑，“有新榨的果汁，喝这个好吗？”
“嗯，这个就更好了。”钟昊强马上点了点头。
等白心怡一走，董佳薇顿时露出凶凶的样子，一把掐住了钟昊强的胳膊，“快说，怎么办，别说你没办法，否则我很瞧不起你，学了这么久的医连这点毛病都治不好。”
钟昊强不紧不慢的拿起一个杯递给她，“帮我接杯奶，否则你去找别人帮忙吧！”
雨辰掩着小嘴直接笑趴在了桌上，她可是记得这个昊强哥哥从小就很坏，有一年秋收，钟昊强只有十岁左右，但一样随母样下地干活，好像是收谷子，由于他个头小，挑着谷子挡了一位中年男人的路，那男人骂了他两句很难听的，他也没出声，却是偷偷在那中年男子必经之路挖了个坑，用谷草棚好，又覆上一层土，把那中男人摔的在炕上躺了半个月。
董佳薇呼一下站了起来，小脸涨得发青，“你，你个流氓——”
钟昊强也不在意，边吃着菜边慢悠悠的喝着饮料。
董佳薇却是感觉两个饱满越来越涨，低下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竟大了好多，这下更紧张了，一个小姑娘被人知道有了奶，还有脸活吗。
“臭辰辰，你还笑——”气得她狠狠的一跺脚，又向钟昊强扬了扬小拳头，拿着杯便走。
雨辰看了看钟昊强，又掩着嘴忍不住笑起来，接着，心里却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似是有些不高兴钟昊强那么做，犹豫下，轻声道：“昊强哥哥，你就别难为佳薇了。”
“我没难为她，那个多了也难受，扔了还浪费。”钟昊强又喝了口饮料，不在意道：“听过牛初乳吗，第一次营养很高的。”
雨辰再次笑了起来，同时，心里又说不出的害羞，小脸蛋火炭般红彤彤的，咬了下小嘴唇，“昊强哥哥，你，你不要喝好嘛，味道不好。”
钟昊强疑惑的看向了她，小丫头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低下了头。
“辰辰，佳薇呢？”白心怡把一个汤盆放下，却是奇怪的看着女儿那通红的脸。
“她一会就回来，老师你坐，学生该敬你酒了。”钟昊强马上把话接过来，并亲自给白心怡倒了杯红酒。
白心怡虽疑惑，还是端起了杯，却见那丫头端着满满的一杯奶走了回来，小丫头很实在，满得都快溢出来了，边看着边小心的走着。
看到白心怡在，差点紧张的叫出来，咬了下小嘴唇，把杯放在钟昊强前，又在身上抹了抹浅在小手上的汁液，心虚道：“阿姨，这个坏小子非要喝奶，我帮他弄了一杯。”
白心怡是越看越不对劲，倒杯奶至于羞得小脸通红吗，不过，也不好多问，再说，也不可怀疑到那方面。
钟昊强看了雨辰一眼，小丫头正咬着小嘴唇盯着自己，似是有些不高兴自己喝那个。如果在平时，钟昊钟自然不会管那一套，只是对雨辰，却是有些顾虑她的感受，端起来便放在了她面前，“辰辰，你身子弱，常喝点奶有好处。”
雨辰顿时松了口气，看着钟昊强羞涩的笑了笑，这一切倒是被白心怡看在眼里，目光中露出了说不出的温馨和高兴，甚至隐隐的有些激动。
同时，董佳薇也看到了这一切，气得一咬小嘴唇，起身把那杯奶又端回钟昊强面前，气乎乎道：“这杯是给你倒的，如果辰辰想喝，我再去倒。”说着，取了杯就走。
……
“白老师，你的身体状态似是不怎么好？”吃过饭，钟昊强总算是有机会坐下来和白心怡安静的说上了话。
白心怡微微摇了摇头，“都是以前做的毛病了。”
钟昊强拉起白心怡的手腕搭在脉上，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贫血，血压也低，胃寒的毛病还是没减轻，子宫有些——”钟昊强有些说不出去，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当年气不过那个男人打她，有一天把他家的玻璃给砸了，而那男的又把火撒到了白心怡身上，把怀几个月的孩子硬是给踢掉了。
“老师，对不起。”钟昊强控制不住眼睛一酸，泪便掉了下来。
“坏小子，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说这些干什么，老师又没怪你。”白心怡眼睛也湿润了，一颗颗的泪止不住的滚出来。
“老师，你现在——”钟昊强试探的问道。
“好了，别让那两个小丫头看到，又叫她们笑了。”白心怡目光微微闪烁，竟用话掩了过去了，似是不想提现在的情况，伸手给钟昊强擦了擦眼睛，“来，随老师到房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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