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铜斗魂
陆泽来到前台,更改魂师等级,抽签匹配对手。
来到属于魂尊的休息区,又是一阵骚动,惊讶于陆泽的年龄。
现在场上对战的是两名强攻系兽魂师,拳拳到肉的斗魂很受观众喜欢,场上气氛热烈,呐喊声震耳欲聋。
陆泽没有调整状态,虽然他只有三十四级,但他的魂力高度压缩过几次,论质量不弱于魂宗。
场上的对战摒弃了无用的试探,没有让陆泽眼前一亮的技巧,看了一会他也闭目养神,等待轮到他上场。
时间很快,三场对战后,场上的观众嗓子都哑了,实在是今天的斗魂质量出乎意料的高。
穿着燕尾服的主持人再次上台,手里拿着的小卡片上,记录着下一场选手的资料。
他张开双手,面朝观众,“今天的斗魂格外精彩,下面的两位魂尊更不简单,他们分别是来自蓝电霸龙宗的内门弟子,玉生全,武魂是被称为最强兽武魂的蓝电霸龙。
另一位选手是最近在斗魂场声名鹊起的新人,能够变身为魂兽的陆泽选手,这也是他突破魂尊后的第一战,他的武魂又会带给我们什么惊喜,让我们拭目以待。”
陆泽走上台,看着对面霸气侧漏的青年男子,对手的衣服上有蓝电霸龙宗的印记,外人难以模仿。
斗魂场管理人员很懂观众的心思,上三宗中的第一兽武魂,在这分区还算是个不小的嘘头,加上陆泽算是个陪衬。
主持人来到斗魂场中央,抬手举起,然后挥下,“我宣布,斗魂开始!”
玉生全武魂附体后,右手表面浮现细小的龙鳞,身边蓝色雷电充斥环绕,这是他们宗门的龙化秘术。
这种秘术可以在魂圣之前体验武魂真身的效果,到达魂尊后才能开始修炼,当然玉生全现在只能使用局部龙化,甚至右手臂都没有布满龙鳞,和真正的武魂真身差远了。
不过在魂尊阶段是很强的能力,这也是蓝电霸龙被称为最强兽武魂的一部分原因。
玉生感受着右臂的强大,即使面前对手是魂宗他也敢上去过两招。
“最强兽武魂?”陆泽轻笑一声,哪有什么最强,无论什么武魂都得看是谁修炼,何况同样的武魂先天魂力不同,资质也是天差地别。
“想不到能碰到上三宗的人,让我看看龙族武魂是不是那么厉害。”
陆泽虽然记得斗罗大陆的魂兽都是龙神创生的,却不认为其他魂兽不是龙族魂兽的对手,毕竟大陆上的原生生物也参与了进化。
千万年的自然演化,什么血脉压制也终将淡薄,什么奇迹都可能出现。
龙神强在肉身和元素方面,说的上两者都很擅长,可其他方面,比如说空间能力就比不上陆泽见过的镜空兽,当然要在修为差不多的情况下。
虽然只是个猜想,而陆泽有把这个实现的能力。
“变身,金额蛇蝎皇。”
陆泽现在的身躯站在台上五米多长,光洁黝黑的铠甲防御力惊人,身后四条蛇首张口露出瘆人的毒牙。
玉生全前进的步伐不由一滞,紧接着抛弃犹豫速度再快几分,第一魂环亮起,没人敢面对这么个庞然大物还不使用魂技。
他右臂上的龙鳞微微张起,蓝色电流更加粗壮,不敢大意,全力以赴。
热血喷涌。
取自一种杂血蜥蜴魂兽,可以让体内加速流动,增强力量和防御,长时间使用会虚弱一段时间。
陆泽原地不动,土蛇首双眼亮起,魂力宛若奔流的大河,湍流不息涌入脑海,地下的土元素被聚集塑形。
一面五米高一米厚的土墙挡住玉生全,霸道无比的龙爪只在墙壁上轰出一个大坑,甚至没有击穿加固过的土流壁。
“再来!土流壁。”
陆泽不给他离开的机会,自创魂技连续使用,接连升起三面厚重的土墙,内部墙体上还有锥形突刺。
兼任裁判的主持人飞向天空,以便看清玉生全的状况,“现在我们看到,玉生全选手被困住了,如果他打破不了几面陆泽选手的魂技,怕是要输了。”
观众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时传来欢呼声,还有直接为陆泽加油的。
“可恶!不要小瞧我,这可困不住我。”
玉生全发动自己的千年魂环,清澈的眼眸被赤色淹没,魂力飞快消耗,强大的电流汇聚在一击。
蓝电龙息!
蓝白色雷霆迅捷爆裂,透出毁灭之意,宛若蓝龙降世,一抓轻易撕碎城墙。
与此同时,摇曳的火红色烈焰出现,占据了大部分斗魂台,围绕着玉生全微微旋转,拉扯,像是玩闹的火精灵,张开嘴却是满口尖牙,撕扯他的血肉。
火焰漩涡!
陆泽困住玉生全就是为了这招,让他躲无可躲,只能选择放出魂力硬抗。
火热的环境让玉生全不断流汗,再快速干涸,陆泽没有在里面添加毒素,让玉生全还能撑一会。
丝丝缕缕火焰呈线状,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阵阵疼痛袭击他的脑海,撼动他的意志。
身为蓝电霸龙宗的弟子,玉生全内心的骄傲让他喊不出认输,垂首咬牙坚持,但很快他连武魂附体都维持不了。
陆泽停止输入魂力,没了能源,斗魂场上的火焰渐渐熄灭,玉生全倒在地上,魂力耗光,遍体鳞伤。
有人抬他去治疗,斗魂场都有自己的治疗系魂师,当然被治疗后醒来还是要付钱的。
不过相比蓝电霸龙宗不会缺这几个钱。
主持人高昂的声音响彻全场:“两位选手给我们带来了精彩的一场斗魂,我宣布,胜者,魂尊陆泽。”
观众席上一声欢呼,陆泽下台登记积分,这一场胜利让他晋升铜斗魂,并且获得一百金币。
虽然只是一环之差,魂尊和大魂师的待遇不说天差地别,也是好几倍的收入差距。
陆泽离开索托大斗魂场,在城北的铁匠铺购买一批百锻金属锭,回去史莱克。
他刚出城没走多远,一个中年人就挡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