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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召唤

筝儿很快吩咐人备好了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在原身十五年来对周围人深刻的影响下,即使是善解人意的筝儿,看到杜科求救使眼色的眼神,执意理解为他好久没开荤,不满意自己在这里带着,火速撤离。

杜科欲哭无泪,四周挡了屏风,整个人埋在水里,也挡不住他内心凄凉。

这叫什么事啊!

本来他就很讨厌原身这种喜好,好不容易有个贴心的丫鬟,居然不理解他!

他磨磨唧唧洗完,不情不愿出浴,匆匆收拾好又待在屏风里擦着头发。

在他第n次认为时间够久了,叶明崇一定睡着了可以出去了的时候,叶明崇声音幽幽传来:“是明崇没有吸引力了吗?人这次沐浴时间意外的长呢,明崇还以为人睡着了。”

回答他的是“嘭”的一声——准备起身的杜科吓的毫无预料摔在地上,率先着地的双膝立马红肿起来。

杜科顾不得疼,只是想着叶明崇可千万别过来,丢死人了。

事与愿违,叶明崇听到声音一时心急,飞速赶了过来。

然后与跪倒在地秀发凌乱欲哭无泪,双目委委屈屈泛红的十五岁少女来了个对视,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羞红了脸,躲回了被窝。

杜科:“……”

过都过来了,好歹扶一下啊朋友?

扶不扶这是21世纪才需要考虑的问题,你要不要这么超前啊?

杜科轻“嘶”着起身,面上无奈,脑子却灵光一闪心里窃喜,这借口不就有了吗?

杜科故作虚弱的叫道:“明崇,帮本人找药膏。”

过了片刻,回答他的是窗外呼啸而过的夜风。

杜科奇怪的撑着走出来,只见叶明崇趴在床角用锦被将自己裹了个结实,在那含糊不清的嘟囔:“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杜科心说跟原身一起的时候你叶明崇不是挺横的吗?

这会儿干嘛呢?

心下嘚瑟窃喜,走过去拍了拍那受惊的叶明崇:“明崇啊……”

“啊!”

“……?”

“公,人,明崇今晚身体不适,恐怕难以侍候您,恕难从命!”叶明崇瑟瑟发抖,脸都不抬,决死反抗的样子。

杜科一乐:“那本人就放心了,睡吧。”

既然叶明崇这反应,那高兴的应该是他杜科啊。

不管床角那“蚕宝宝”,杜科兴高采烈的到了他对角的床角,舒心睡了。

这时候就是感慨皇家奢侈的时候了,锦被如此之大完全不影响两个对角“蚕宝宝”睡觉。

没等杜科高兴,就感觉一阵动静。

杜科迷迷糊糊不想管,先睡为敬,有事明天再说。

然而那动静越发大了起来,窸窸窣窣往这边越靠越近。

杜科最讨厌睡觉有人打扰,简直烦透了,一巴掌呼出去“啪”打到了人,他这才猛然醒神,睁开眼。

叶明崇裹着被子黑着脸看他,虽然杜科迷迷糊糊的时候手劲不大,但是叶明崇自尊还是收到了伤害。

连睡觉都想凌虐他,这女人终于装不下去了吧?

杜科没想到一巴掌就打中了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僵在原地。

叶明崇还是条汉子,说到做到。

说要道歉就会道歉,虽说刚刚一时莫名羞涩,但是原则还是战胜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

于是他慢慢挪动过来,打算主动开始,没想到迎来的就是一巴掌。

杜科看他脸色阴郁,桀骜的脸上满是不爽,一时间也知道这孩子肯定是委屈了,自知理亏,干脆当成自己弟弟江云恺。

强势把他拉下让他面对自己侧躺,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轻轻哼着不知名的调调。

叶明崇脸色不自知缓了下来,俊脸绷紧的神色稍稍松弛,自我安抚着开始脱纱衫,慢慢攀上杜科,一点一点靠近。

杜科简直要疯了,然而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能明显看到刚刚远距离看不见的东西。

俊脸以下的肌肤,基本没有完好的一块皮,遍布着鞭痕,伤疤,烙印,成片的结痂……

穆青璃,真是活该被砸死!

可如今在他们心里,该死的是自己吧?

杜科一时间心里酸涩,单纯安抚:“躺下别动。”

叶明崇僵着,慢慢躺下任凭他安排。

杜科也没有其他动作,就着刚刚的安抚继续,直到两人都睡着。

次日杜科醒来,轻手轻脚的洗漱,吃食,没有惊醒叶明崇。

叶明崇应该担忧了好一会儿,夜半发现他真的不再有举动以后才安心睡死过去,现在正睡熟呢。

一大早,花非墨就飞速过来了。

还是那是惹眼的红色翩翩的衣衫,手拿几个小瓷瓶“叮叮当当”,邪魅不羁脸上满是阴沉不爽。

“人呢?”

杜科略一回忆,就想起来花非墨这架势是是接人来了,指了指内间不怀好意:“床上呢。”

看起来无拘无束的火狐狸,会很贴心在面首们侍寝以后献上药膏。

好像有了共同敌人穆青璃他后院的面首们反而一致的和谐,一般上完全没有争宠的迹象。

火狐狸一身火气瞪他一眼进去了,片刻后怒不可遏声音响起:“畜生!这么多伤疤!全都——处理过?”

说到后面,花非墨声音慢慢开始难以置信。

杜科听着声音“噗嗤”笑了出来,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筝儿好奇问道:“人,你怎么做到的?”

杜科卖关子先笑了一阵,然后就被一脸难以形容表情的花非墨抢答了:“人根本就没碰叶明崇。”

筝儿瞪大了眼:“啊?”

折腾了一晚上,所有人都担惊受怕,结果居然没碰?

花非墨不愿放弃,冷笑一声继续追问:“你这是要耍什么新花样?心理恐吓?你以为你能吓到谁?”

花非墨自然是想到好几天前晚上,杜科的“新花样”,开始合理又离谱的猜测。

筝儿面色也是难以形容,主子新花样?

杜科轻咳一声,端起架子:“既然你来了,本人也不费劲了,去通知所有面首,午后水榭一聚。”

花非墨和后来出来的叶明崇面面相觑,都猜不透这平素愚蠢的女人如今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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