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输掉巧记堂股份
39,输掉巧记堂股份
在赌场上,钱就跟酒一样,多了会醉,少了还不过瘾。所谓的酒壮怂人胆,在赌场上也是这个道理。如果没有足够的本钱,那肯定是缩手缩脚的,胆子想大也大不了。如果给你堆上足够的本,那就可以吓破胆的押啦!
现在的焦延亮,基本已经到了这个状态。
在他的眼里,如果没有三爷这么帮他,他可能早就输完走人了。如今,又来了五百万的本金,唯一的目标,就是拿下赌局,翻本!接着扬眉吐气,把钱甩到刚才的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脸上!
钱,就是赌徒的肾上腺素。只要钱在面前,赢的兴奋,输的人更兴奋!
“发牌!”焦延亮又抽出来一支烟,这次手也不哆嗦了,稳稳的一只手把烟点上。
连续十把,输输赢赢,不分伯仲。
焦延亮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加大注,喊道:“五十万!”
就连发牌的人都停顿了一下,看看三爷。
三爷默默地点点头。
继续发牌。
焦延亮用力的搓搓手,稳稳的使劲抓住牌,用力的吹了一口气,搓开,骂道:“尼玛,烂牌!”不等庄家开牌,就直接扔到河里。
庄家倒是开牌,出示,让大家看看,然后收掉台子上的所有筹码。
焦延亮用力的搓搓脸,大喝一声:“一百万!”
全场鸦雀无声,仿佛每张牌落在台子上的声音就能听的一清二楚。
焦延亮犹豫了一下,只是搓搓手指,没敢搓手,拿到牌,轻轻地,温柔地搓开第一张牌,不错。再搓开一张,还不错!他的心咕咚咕咚开始跳起来,忍不住的咽了几口。等着庄家开牌。
这一次仿佛庄家开牌的时间很久一样,焦延亮都等不及的伸着脖子想替庄家快点打开。
庄家终于打开了,大点,全收。
“卧槽!”焦延亮用力的拍了一把台子,手都甩的心疼。忍不住的滋了一口,牙一咬。
拿起香烟盒子,手伸进去,烟没了。
全身摸索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烟。转身问猴子:“给我一支烟!”
猴子赶紧掏出一盒劣质的香烟,不好意思的说:“哥们,我烟忒差了点?”
三爷顺手把手边的一盒烟扔给他,没有说话。
焦延亮两边看了一下,没有接猴子的烟,而是接过三爷扔过来的高档烟,毫不客气的打开,抽出一支:“猴子,帮我点上。”焦延亮的两只手插在口袋的,止不住的抖动。
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目测了一下眼前,还剩的一百七十多万。
从嘴缝里轻轻说道:“全押!”
大家都没有动,三爷也没有动。
焦延亮怕大家不玩了,被他吓怕了,这才掏出两只手,手一推,最后一百七多万,全押上。
手抽回来,重新放入口袋。
三爷说话了,说:“发牌。”声音不轻不重,没有任何的感情,冰冷。
发牌手,把每张牌发出来。
焦延亮面如死灰,两只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按在台子上,没有立即拿牌,口干舌燥,艰难的吞咽了一口。
才缓缓的把牌拿过来。
深深的喷出一口气,带着浓浓地烟雾,如血倒进海水里,迅速如乌云一样,慢慢散开。
搓开第一张,眼睛一闭。
再搓开一张,叹了一口气。合上牌,朝三爷连续鞠了三个躬。转身,走人。
猴子在后面着急的喊道:“庄家还没有开牌呢!嗨!庄家还没有开牌呢!”猴子站在台子边,
等着庄家开牌,一边叫着焦延亮别走。
庄家开牌了。
焦延亮身后传来一阵阵的惋惜的声音。接着有人好奇的打开焦延亮的牌,几乎是最小的,倒数第三的小,接着发出一阵叹息的声音。
这个时候,焦延亮刚刚打开门,走出去。
“甄总!沈总!甄总!沈总!”前台的文员,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沈丛文先听见,喊道:“你慌张什么呀?失火了啊?”
那个文员才停下来,意识到失态了,才停顿了一下,说:“前台来了一群人,要找焦延亮。”
“找焦延亮?让他们打电话去找他去啊?就说不在公司!”沈丛文听到找焦延亮,就没有好态度。
这个时候甄友钱也听见了,也从办公室里出来,问:“怎么回事?”
文员先看看沈丛文,再回头跟甄友钱说:“前台来了一群人,说是要找焦延亮。”
甄友钱皱了一下眉头,问道:“焦延亮在公司吗?”
“没有。”文员摇摇头。
甄友钱想了想,说:“要不,让他们先到会议室吧,我给焦延亮打电话。”
“可是……”
“可是什么?”这次沈丛文跟甄友钱一起问道。
“可是他们是一群人,黑压压的,还穿着……那个……”文员犹犹豫豫的没有说完,就不说了。
甄友钱不由自主的朝着前台方向看了看,再看看沈丛文,才说:“走,过去看看!”
文员这才紧张的又说道:“甄总,他们是一群穿着黑衣服,身上还有纹身的人……”
甄友钱停下,犹豫了一下,对沈丛文说:“你别过去,我过去,等会儿吵架的话,你就报警!”说完,朝着前台走过去。
沈丛文紧张的先掏出手机,紧跟其后,跟了过去。
甄友钱出来,果然看见一群黑衣人,站没有个站样,坐没有个坐像。
问道:“你们来有什么事?”
这个时候,那个叫三爷的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微笑着,小声说:“来找焦延亮的。”
甄友钱仔细看了看他,再看看那群人,没有说焦延亮不在公司,而是问:“找焦延亮……用得着这么一大群人吗?我这里是公司,又不是香港街头,是不是古惑仔电影看多了啊?”
听了他的话,就有小弟在涌动。
三爷是个明白人,手一举,涌动的人群就安静下来。三爷继续朝着甄友钱微微一笑,问道:“焦延亮在公司里吗?”
甄友钱也很干脆,说:“他不在公司里。”说了这话,也没有再多余的解释,也懒得说他很多天没有到公司里了。准备转身回去。
三爷又说话了,他说:“哦,预料之中的事。”
甄友钱听到他的话,就转身回来,问道:“你找焦延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