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重男轻女
苏浅河嘴巴忍不住颤了颤,“墨沉,你……怎么浑身是血?”
“姐……我……方才我在路上跟着一位姑娘,发现她被绑架了……所以我……”苏墨沉话还未说完,便被夏云宣打断,“墨沉,你方才说的那位姑娘可是一元公主?”苏墨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看不出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身后的一元公主却早已不耐烦了,突然从苏浅河的后背窜了出来,“姐姐!快去救救刚刚山上的那个大英雄,他现在肯定情况不妙!”
这一句话,让苏浅河和夏云宣差点没被笑死。弟弟口中的姑娘正是一元公主,而一元公主口中的大英雄正是弟弟苏墨沉,可两人却离得那近,竟连对方都认不出。
“姑娘是你?”
“恩人是你?”
夏云宣和苏浅河这么一笑,倒让俩迷糊相认了,异口同声说了一句“是你?”
看见一元公主没事,夏云宣和苏浅河的心也放了下来。这不,一找到一元公主就把她送到了皇上的身边。皇上自然也是欣喜若狂,并对一元公主承诺到,以后再也不会不听她的话了。苏浅河看见这么一幕,笑了笑。
当初,她的母亲也是这样对待她的,母亲从不对她发脾气,还温柔的给她喂粥,只不过……被父亲的某位小妾给下毒害死……弟弟刚出生的第五天,母亲便与世长辞了。只因为这个,弟弟被小妾们指指点点,成为所有人必谈的话题之一。
可只有她和他知道,母亲是被一位小妾给毒害死的。她本来是出来复仇的,却因为夏云宣而放弃了这件事,或许……她该静下心来,好好的过一次生活。
“浅河?浅河?傻啦?”夏云宣正准备带苏浅河回家,却发现苏浅河一直微笑的看着皇上的宝座,于是向她挥了挥手,却发现她怎么也不理人。
“砰!”夏云宣一个爆栗上去。
“嘶……夏云宣,你搞什么鬼?”苏浅河回过神来,气冲冲的对着夏云宣大吼到。夏云宣微笑,没有说话,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苏浅河连忙捂上嘴,扯着夏云宣回家中去。
宫中。苏浅河貌似很生气,一直坐在木椅子上生着闷气。
“浅河,来喝杯……小傻瓜,你还在为早上宫中的事生气吗?”夏云宣端着一杯茶过来,发现苏浅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时不时踢脚。
“哼!你走开!”
夏云宣的茶以及茶杯瞬间归西,苏浅河转身的那一刻不小心碰到了茶杯,导致茶杯滚到了地上,不对!应该是掉到了地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夏云宣……”苏浅河眼见自己干了坏事,马上装乖,请求夏云宣放她一马。
“不是故意的,难道……你是有意的?”
苏浅河看夏云宣离她越来越近,忍不住往后仰,忘记了这是一个椅子。只见苏浅河倒了下去,她的眼前变为了黑暗。
“夫人,您醒了?真有福分呀,哎哟,恭喜恭喜!”苏浅河一睁开眼,就看见林浩那张大脸在她的面前笑哈哈的乐着。
“嘶……我的头……发生了什么……?”苏浅河准备起身,可是奈何头被包上了纱布,一动腾头就疼。
“夫人,您有喜了!”林浩说到这个,笑的更欢。
苏浅河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有喜了,连忙拉住旁边的丫鬟,“小玉,去把云宣叫来。”
“是,夫人。哈哈~”小玉走的时候,一脸笑意,这才让苏浅河感受到了自己真的怀了云宣的孩子。
正在自己世界里的苏浅河满脸懵的躺在床上,突然蹦出了一个夏云宣。
“娘子,怎么一起来就赶忙把为夫叫来?莫非想和为夫分享分享你的喜悦?”
“才没有呢!”
“娘子脸颊微红,还敢说没有吗?”
苏浅河脸颊越来越红,就好比红苹果,不对!就好比桃子,也不对!就好比……猴屁股…
夏云宣做了做手势,小玉和林浩退出了房间。他满脸坏笑的靠近苏浅河,而苏浅河则一直忍着头疼往里面缩。
“浅河,这个孩子我……”苏浅河以为夏云宣不想要这个孩子,她清澈眼眸中的喜悦明显被蒙上了一层雾。
“我想以后给他过上一个很好的生活。”当夏云宣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苏浅河明显很震惊,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男人才能护老婆爱孩子。
在这个时候起,苏浅河抛下了一切事情,在家静静的养胎。老夫人也对苏浅河有了好感,并且每天不是鸡汤就是补药。
也不知过了八月还是九月,随着一声啼哭,孩子出生了。
“夫人,您看,是位姑娘!”夏管家欣喜若狂,仿佛这就是他的孩子似的。
“宝贝,娘亲现在还抱不了你呢,等娘亲好了,娘亲带你出去找宫中的一元姐姐玩,阿。”苏浅河笑吟吟的对着这个刚出世不久的女儿说道。
老夫人正巧刚赶到,却听见了这句话。
“夏管家,是个姑娘?”
“是位姑娘。长得眉目清秀,随她娘亲长得好。”夏管家哪有什么心思考虑老夫人是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啊,当机立断就确定了这个孩子的性别。
“来人,给我把这个孩子抱下去淹了!”老夫人什么都没有管,直接叫人把孩子淹了。
“娘!这是您的孙女,求求您不要淹死她,她也是条生命啊,娘!”苏浅河慌慌张张的坐了起来,扯着老夫人。
“给我撒手!亏你吃我这么多营养食品,这个就是你给我的成果?晚上把这个孩子给淹了,谁敢违抗一起淹了。”
苏浅河的心如刀割,难道……女孩就不能被大家好好对待吗?
夜晚八点
眼看就要到时间了,苏浅河偷偷的溜下床,穿着薄薄的衣服独自一人去找孩子。
皇天不负有心人。
不久后,苏浅河找到了她的孩子,由于夏云宣出去参加将军大会了,久久不能回来,于是苏浅河在没有任何人管着的情况下,偷偷的带着孩子,离开了这个家,离开了残忍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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