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好好恶心一下墨衡风
萧疏能清晰的感觉到不对劲,在太子准备同她说话之时,就以身子不适为由先告退了。
太子伸手想喊住萧疏,手腕上露出的赫然是和萧疏一样的手串。
离开正殿,萧疏直接就将手串摘了下来。
直觉告诉她,这个手串被人动手脚了。
回到住处。
萧疏让白姑姑找来了一个小铁片,研究半晌,这才找到了一个细微的缝隙。
果然,借助小铁片微微一撬,当即就有个黑色小药丸滚了出来。
萧疏拿起来闻了闻,这才发觉,竟然是西域的一种禁药。
常问这种迷香,若遇到身上有相同味道的人,就会不由自主被吸引。
这是太子给她的。
可太子生性纯良,不会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肠子。
况且这还是贡品。
那会是谁?
此时,白姑姑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将一个信条递给了萧疏,“小姐,这是顾世子身边的侍卫马苍送过来的信。”
萧疏愣了一下,打开就看到信中说,昨日顾云州出宫之时,瞧见曲文桀去了墨衡风的宫苑,让萧疏多加防范。
墨衡风?
萧疏攥紧信条,心中茅塞顿开。
曲文桀前脚让她勾引太子,后脚就去了墨衡风的宫苑。今日太子就送来了这个手串,这手串上还被人动了手脚。
当真是一环扣一环啊。
…
墨衡风的腿基本能下地了,他坐在椅子上,一双冷眸看向身旁的白烨,“怎么样了?事情处理好了吗?”
白烨恭敬的点头,“回三皇子,属下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西域进贡的珠串里塞进了毒株香。”
墨衡风笑了起来,“很好。太子果然没让本皇子失望,在本皇子的撺掇下,竟然真将其中的一串送给了萧疏,一串他自己戴。”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一阵畅快。
曲清瑶也咯咯的笑了起来,十分妩媚的模样:“真不知我那愚笨的姐姐犯起花痴来是什么样子呢?最好是她能和太子****,早日生米煮成熟饭才好,这样也让我们省事了。”
墨衡风嘴角扯动,目光深色。
如今即便无法取代太子,可太子愚笨好糊弄,倒也可以好好利用。
然而,墨衡风和白烨未曾察觉的是,在窗户外面正藏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将他们所有的对话尽收耳中。
萧疏眼底狡黠,果然是他们搞的鬼。
还好顾云州给她提了醒。
那她就好好隔应一下墨衡风。
说罢,她拿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窗口慢慢的烧了一个小洞,将燃烧着的毒株香放了进去。
…
平梁殿的厨房内。
一个相貌丑陋,手指粗如萝卜的婆子正在火柴堆旁边懒散的站在烧饭,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就知道让我半夜去送饭。”
突然,一个影子从外面快速闪过,却“啪挞”一声掉下了个手串。
婆子听到动静,连忙起身朝外面看了看,没瞧见人,回头时就看到脚底下一个红珊瑚手串。
虽说这红珊瑚手串不名贵,但对于她来说也是个好东西了,婆子眼中闪光,连忙将东西藏了起来。
“铁定是刚才那人走的太慌张给掉了。这下这好东西成我老婆子的了。”
婆子美滋滋的揣着手串离开了。
角落里,萧疏嘴角扯动,她是故意将毒株香塞进一个普通的红珊瑚手串里的。
老婆子端着做好的汤羹去了平梁殿的正殿,敲了敲房门,“三皇子,您要的汤羹做好了。”
墨衡风此时正坐看书,看到老婆子进来后,冷声的开口,“把汤放下吧。”
老婆子本欲放下,不知为何抬头看到墨衡风的时候,老了许久心竟然蓦的一动。
“三,三皇子。”
老婆子十分矜持地朝着墨衡风走了过去,在她靠近墨衡风的那一瞬间,墨衡风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心里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墨衡风喉咙滚动,他的思绪在清醒和混乱中交叉着。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对一个老婆子动心?简直是疯了。
他在触摸到那双粗如萝卜的手时,竟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老婆子含情脉脉的盯着墨衡风。
“三皇子,此处没有人,不如老奴伺候您歇息吧。”
老婆子粗略的脸上带了一丝红润。
墨衡风积极想克制,可还是不由自主伸手搂住了老婆子的腰。
就在二人情到深处之时,曲清瑶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特意穿了件薄如婵丝的衣裙,本是特意过来见墨衡风的,没曾想推开门就看到墨衡风竟然和一个丑陋的老婆子眉来眼去的。
“你,你们!”
曲清瑶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冲过去,就将老婆子的推开,“你这个不要脸的腌臜婆,谁给你的胆子勾引的三皇子?”
墨衡风理智尚且不清,看到曲星瑶将他心爱的老婆子推开,当即就生气了,“你做什么!”
曲清瑶听到墨衡风竟然为了一个老婆子这么呵斥她,心里当即大受打击,“三皇子,她可是一个丑陋不堪的老婆子!你,你究竟是怎么了?已经急不可耐到这个地步了吗?连人都不挑了?”
偷偷跟到殿外的萧疏自然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动静,她心情大好,若非收敛着,恐怕此时早就捧腹大笑了。
该做的都做了,她也无心去听墨衡风和曲清瑶的争吵,当即将剩余的毒株收了起来,快速离开了平梁殿。
回到住处,白姑姑已经在等着了。
“而且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奴婢已经把热水放好了,小姐去泡个澡,解解乏吧。”
萧疏心情愉悦,点了点头,“好,谢谢姑姑。”
白姑姑许久没看到萧疏这般高兴,当即询问,“小姐这是发生什么高兴事儿?”
萧疏伸手探了一下筒中的水,温度刚刚好,褪去外衣,“没什么。姑姑,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泡澡就行。”
白姑姑笑着点头,这才退了出去。
身子没入热水桶中,萧疏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她身心俱疲,蓦然一放松,竟毫无意识的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