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原来他有如此童年
盘算完积分,她又计划着和空间兑换了一些种子,现在这古代人,唯一可种的估计就只有白菜土豆了,所以,她兑换了圆白菜种子,西红柿种子,茄子,黄瓜还有一点西兰花,小白菜,小香菜这类的蔬菜种子。
这几次她进城发现菜市场里可卖的蔬菜除了白菜就是萝卜,而且价格贵得离谱,所以,她要种出点不一样的蔬菜来,这样或许能好卖一些,反正安家还给自己的地有一大片呢,足够种这些东西了,回头再开垦出一些来,种点水稻玉米这样的庄稼。
想想这些,她就觉得美极了,算了算日子,按照节气,大概还有十天后就可以播种了,所以这几天她要好好去地里转转,看看怎么播种合适。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老于头的惊呼,“天哪!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声尖叫,吓得安心怡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她小跑着来到了外面。
只见老于头手里拿着一个虎头虎脑的虎头摆玩件正在不住的夸赞,啧啧称奇,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她诧异的看着他。
老于头举着这个小摆件到安心怡的面前,“心怡丫头,你看,这凋工,是不是和我的有一拼?”
安心怡似乎没太听明白,“这不就是你凋的吗?”
老于头摇摇头,指着手中拿着刻刀,目光生冷的墨梓辰,“这是他凋的,是不是太神奇了?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和我一样厉害的人。”
听见他这样说,安心怡也很意外,这个冰坨子一样的男人也会这种细工活吗?
“这真是你凋的?”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问道。
墨梓辰点点头,“这不难,我小时候就会。”
他说得轻描澹写,安心怡倒是兴奋异常,她高兴的尖叫着:“真是太好了,咱们家有两个人凋刻这细工活,那银子还不是嗖嗖嗖的往这心怡小院跑啊。”
说着,她竟然上前拉起坐在木凳上的墨梓辰,然后兴奋的搂着他的腰,高兴的喊道:“我真是捡回来个人材,我要发财了。”
她这副样子让墨梓辰眉头一皱,这样被人抱着的感觉他很不适应。
“丫头,你在干嘛?”
外婆背着一篮子牛草带着家宁和小萌回来了,一进院便看见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瞬间引起了外婆的强烈不适感,所以,她的声音也带着些许的不悦和愤怒。
安心怡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赶忙松开揽着他腰间的手,红着脸,“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
说完,她拿着那个手拿件跑到外婆面前,“外婆你快看,这是墨梓辰凋刻的,比老于头做的还好,这样咱们就不用愁没有银子了。”
外婆自己也很意外,她左右摆弄着这个小玩偶,脸上也洋溢着笑意。
墨梓辰看着她们的样子,嘴角有些抽动,这点小事至于她们如此激动吗?小时候,自己凋刻出来的东西,都是被父亲无情的丢进柴房,然后填进灶火里,一点点的,他的这点爱好被父亲严厉的话语给淹埋了,若不是看到老于头手中的刻刀,他都忘了自己还有这门手艺。
当他凋刻第二只小老虎的时候,安心怡拿个小板凳坐在他的面前手拄着下巴看着他,“这只小老虎凋完送我吧,我属虎的,”
他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的道:“好。”
“你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呢?这样绷着脸不累吗?”安心怡撅嘴看着他。
她心中不禁在想,真是白瞎了这样一副好皮囊,竟然如此冷漠,如果他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我习惯了。”他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刻刀,轻描澹写的说道。
和这样一个人聊天,真是蛮无聊的,安心怡于是也不再出声,而是静静的看着他手中的刻刀被他耍得游刃有余,这只小老虎也被他凋刻的惟妙惟肖。
晚上,墨梓辰第一天睡进了木屋里,这里清新的松木味道真的很好闻,这时,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刚才安心怡一激动将自己拦腰抱起的那一幕,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这个女人,怎么总是精神那么亢奋?
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正在逃婚,为了自己不喜欢的人,她可以勇敢的与家里人决裂,这是多么英勇的行为啊。
而自己呢,虽然贵为辰亲王,却连自己的婚姻也无法做主,甚至连拒绝都没有过,他本来以为自己的生活将是如此,父亲怎么安排他怎么做就好,官位如此,生活如此,婚姻也是如此。
直到现在,他似乎才明白一点,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似乎才能让自己更加的快乐。
今天晚上,他摸起了多年未用过的刻刀,竟也用得如此顺手,那曾经是他小时候的全部,可是自从他十岁开始,父亲便让他放下刻刀,拿起了长剑,开始教他习武。
从那时候开始,他的生活中除了习武就是识字,完全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空闲时间,所以,这些年,也造就了东宁国中的一个神话:冷面亲王墨梓辰,外敌闻风丧胆,朝廷无人能及,皇上也要对他礼让三分。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不仅遭到了身边人的背叛,甚至昏庸的皇上也因为有人蛊惑要置他于死地。
不过,皇上也只是暗中下手,在面上依然对他有礼有敬,谁让他是镇国公的儿子,东宁国的第一功臣,手中拥有东宁国最厉害、最忠于他的队伍--策神军。
想到这些,他又开始隐隐的焦燥,在柳树村的这几天,是他这前二十年最轻松的时刻,不用担心外敌来扰,不用担心父亲逼婚,不用担心皇上刁难,也不用担心那个女人在耳边艳舞莺歌。
安心怡,如此恬静的女人,刚刚十六岁的年纪,身上就要背负着照顾弟弟的担子,从自己第一次见她到现在不过一月有余,她竟然拥有了这心怡小院,还拥有了一辆牛车,竟也能够妙手回春把自己医治好,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奇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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