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奇怪的修罗场
“是啊,这就是我家仔。”
“阿妈你怎么来了。”林漫走过去挽住包宁,盯着靓坤,“这位是?”
装不认识,她也会,她倒想看看他到底要唱哪出戏。
“傻傻的,你考试阿妈怎么能不来,前两场都没赶上,今天最后一天当然无论如何都要来。”包宁揉揉林漫发旋,“这是刚碰见的靓仔,他也来接细佬,帮阿妈举了好久那个横幅。”
接细佬?无中生有还得是他,她想大喊坤哥牛*。
“那阿哥,您细佬是谁啊,和我一个班级的吗?”
“是啊。”靓坤胡乱答应着,他哪清楚那个不存在的细佬在哪个班。
“我在五班欸,这么巧。”林漫故意作弄,她都没说哪个班,就急着答应。
靓坤咬牙切齿,这妹仔报仇报的很爽啊,“就是五班,他成绩也不大好嘛。”
林漫瞪大双眼,在包宁看不见的角度对他呲牙,您还能内涵的再明显一点吗亲。
靓坤比了个大拇指,牙口不错。
林漫深吸一口气,刚要发作。
“哎呀,看看阿妈给你画的横幅,怎么样,喜欢吗?”包宁打断他们,给林漫展示着横幅。
横幅上最下面是从小婴儿逐渐变成少女模样的小人,上面是‘慢慢不慢、慢慢加油’。
林漫非常喜欢!还没人送过她这个,飞快亲了口包宁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卷起横幅,树懒一样蹭着包宁,“谢谢阿妈,阿妈对我最好了。”
靓坤看着林漫这模样,小狼崽子套羊皮,还蹭吃蹭喝小能手,装乖小能手吧。
“慢慢!宁姨。”陈浩南从远处跑来,举着手打着招呼。
“阿南也来了,正好慢慢刚出来。”
“是啊,来看看慢慢考的怎么样。”陈浩南垂头,不好意思的抓着头,余光扫过什么,猛然抬起头,那两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宁姨怎么在和靓坤聊天。
“南哥,这是我阿妈刚认识的朋友,他来接细佬的。”许久不出声的林漫赶紧提醒他,生怕陈浩南拆穿靓坤,在包宁面前露馅。
陈浩南收获了和林漫一样的无语,这种瞎话都编的出来,他那群‘细佬’放在大学都超龄,为了缠着慢慢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们先走吧,他细佬还没出来。”
靓坤皮笑肉不笑,陈浩南你真行,陈浩南也挑衅地看着靓坤。
包宁也觉得是,正好带孩子们一起去吃顿饭,“那我们就先走了,今天谢谢你了靓仔。”
“不要紧。”靓坤幽幽地瞥向陈浩南。
林漫赶紧揪走他,人菜瘾还大,为了她也不行啊,刚lv1就敢挑战boss,还是随时随地暴走型的,嫌活太长了吧。
“山鸡他们呢?”
“他们在拳馆练拳,我和b哥请假出来的。”
特地来的,林漫哥俩好的搭着陈浩南,“那今天跟你慢姐走,让你宁姨请我们吃大餐。”
陈浩南失笑,“那慢姐,走着。”
那支收起来的烟最终还是被靓坤点燃,烟雾自鼻腔喷涌而出,手插在裤兜,就那样看着前方远去的几道身影,吐掉烟蒂,烟蒂在原地燃烧,火星星星点点将滤嘴渐渐包裹。
“想吃什么自己点,不要客气。”包宁直接将菜单递给林漫和陈浩南,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林漫点了一些自己想吃的和包宁喜欢吃的,她侧身打眼一看,陈浩南一道都没点呢,客气什么呢,唰唰几笔就勾几道陈浩南口味的菜。
吃饭间林漫一直在跟陈浩南炫耀包宁画的那条横幅,陈浩南笑着附和。
吃过饭,包宁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林漫就与陈浩南一道去了拳馆,到现在为止她就扎了半天马步。
山鸡他们已经开始学招数了,打着沙袋,有模有样的,林漫看的心痒痒,但她的基础不允许她跨级,老老实实去扎马步。
陈浩南也脱下上衣,加入到山鸡他们的队伍。
林漫看了一圈发现b哥不在,她还以为b哥要坐在角落监督他们来着。
明天毕业典礼,等毕业了之后,假期就可以天天来这儿了。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几人才收势,林漫也提起书包,一帮人往家走。
林漫躺在床上,小腿酸痛的不行,鲤鱼打挺的起身,做起了在22年一直在做的拉伸。
做完累的不行,倒床上就眯着了,闹钟到点响起,林漫痛苦地用枕头捂住头,关掉闹钟,闭着眼睛穿着放在床边的校服,穿完睁眼睛一看闹钟,怎么那么晚了,火急火燎的穿上鞋,用水抹了下脸,就往出冲。
过道差点撞到人,“对不起!”
在校门口弯腰双手杵着膝盖,一个劲儿喘气,还好赶上了。
所有学生都聚在校剧院里,在台上表演着自己的节目,校长和领导在台前坐着。
灯光一暗,陈浩南和山鸡几人背着吉他出现在台上,他们又穿起了那身校服,奏出的音乐激情澎湃底下不少人站起来跟着摇摆拍手。
“我太低调,变令世间太寂寥,是吗?我太高调,又冒犯你高贵教条…”
林漫睡意瞬间散的全无,这和电影一模一样,时间线却大不相同。
周围的人全站起来和台上的陈浩南一起欢呼,校长气的脸色铁青,跨步上台叫停,劈头盖脸一顿数落,“你们唱的这是什么?”
“校长!这叫创作。”山鸡翻着白眼,“摇滚乐啊。”陈浩南理所当然。
“他们不是已经被视为开除了吗?怎么又来了。”校领导交头接耳。
“创作…又噪又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唱的什么,骂学校骂老师,回到后台,一会到校长室等我。”
“这是毕业典礼,毕个业让大家都开心一下怎么了?”陈浩南呛声。
“我是校长你不是,我说不行就不行。”
陈浩南指着台下,“你们认为呢?”台下所有人欢呼着,“现在所有的学生都在挺我们。”
“你们几个逃课逃学,早就被等同开除,来了也我也不会给你们发毕业证。”校长对他们厌恶至极,多说句话都脏了自己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