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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花烛

甘恬俯身,吻了言溪的眉心,轻轻的说:“小言,我爱你。”

小言是甘恬对言溪的昵称,她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这么叫他,似乎这也成为了两个之间的一点小秘密。

甘恬很喜欢和言溪接吻,言溪的口腔带着点清爽的凉意,温软香甜,有时候两人吻完,言溪总会怅然若失的盯着她,甘恬本不多加揣测他的心思,直到有一次言溪开口问她:“我们这样算什么?“

甘恬掐着言溪的下颌,冷漠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喜欢你?”

言溪摇了摇头,便不再言语,那时的他,不再高高在上,也不再盛气凌人,目空一切,甘恬想,如果当时她碰到的是这样泯然众人的言溪,肯定不会一见倾心了。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言溪,嘲讽道:“言溪,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初次见面,言溪俊逸出尘,气质清冷,他站在领奖台上,荣辱不惊的从校长手里接过奖状。

甘恬站在人堆里,闷热的天气,耳边嘈杂的尖叫声,仿佛就在看到言溪的那一眼,她都感觉不到了,她的感官失灵了,满眼都是言溪的身形。

言溪的出现就像是一束阳光照进她灰暗的世界,她会偷偷的看言溪在篮球场上的身影,她会借着上厕所从隔壁班走过,只为多看他一眼,她会在家给他写很多封寄不出去的情书。

卑微而小心翼翼的喜欢着他。

那时真的是云泥之别,现在也是,不过是颠倒过来了而已。

她喜欢听话的言溪,但不喜欢不像言溪的言溪,有时候她也会感叹自己贪婪且不知足。

甘恬废了很大的劲才把昏迷的言溪搬进卫生间,把他的双腕铐在身后,又用麻绳把他绑在马桶上。甘恬上辈子没少做这种事,她站在一旁欣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想了想,又给他戴上了口·塞和眼·罩。

甘恬搬了椅子过来,坐在他对面,等待着言溪清醒。

大概过了十分钟,言溪的指尖颤了一下,他醒了过来,挣扎了半天才发现暂时无法摆脱困境,但很快,他安静了下来,并垂着头继续装睡。

这一切都被坐在一旁的甘恬看在眼里,她不禁冷笑,言溪可能天真的以为,这只是单纯的绑架而已。

“醒了啊?”甘恬戴的变声器,是一种不男不女,尖细的声音。她把手指插·进言溪的头发,用力的向下压,迫使他抬起头,“那就陪我好好玩玩吧。”

他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甘恬听不清,但也能大致猜到,无非是一些求饶或者询问她绑·架他的目的话。

言溪反抗在甘恬动手拉他校服的拉链时达到了顶峰,甘恬一时气结,挥手打了言溪,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言溪垂着头,白皙的皮肤印出一个淡红的指印,美丽而脆弱。他在发抖,任凭他心思缜密,冷静沉稳,也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

眼罩上渗出潮湿的暗痕,甘恬冷笑道:“这就哭了?”

勾搭妹子的时候不是挺潇洒的吗?

灌·肠的时候异常顺利,在异·物进入时,言溪还是忍不住瑟缩,甘恬在他胸口狠狠的拧了一把,才换来了短暂的配合。

灌了三次,直到最后一次泄出来的是清水,言溪面色惨白,额头渗出细细的冷汗,他垂着头不动,不知是睡是醒。

甘恬很谨慎的把言溪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又检查了一遍手铐,又给他打了一点麻药,才把他从马桶上解了下来,扔到地板上。

整个过程,甘恬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词“不枉此生”,感谢上天给她机会,让她能再次尝到言溪的滋味,死而无憾了。

甘恬打开花洒,粗略的把言溪冲了一遍,然后把他搬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住俩人,闭着眼睛睡着了。

甘恬是在疑似柳穆清的声音中醒来的,她睁开眼睛,看到柳穆清掐着言溪的脖子按在墙上,他也戴了变声器,说:“你小子可以啊,要不是我回来的早,估计都摸索着跑下楼了吧?”

柳穆清在外面浪了一夜,给甘恬买了早餐,刚上楼就碰到了反绑着双手,带着眼罩和口·塞的言溪,听到脚步声,言溪朝着他跑过来,似乎要求救,被他扛了回来。

要是碰到的是别人,估计这会他和甘恬都得在警·察局坐着喝茶了。

柳穆清一松手,言溪的身体顺着墙瘫倒在地上,他走过去又开始教训甘恬,“大姐,你能不能长点心,就不能把他锁在浴室吗,幸好你堵着他的嘴,不然他半夜咬断你喉咙都有可能。”

甘恬拆开柳穆清买的早餐,有一份小米粥,她取·下口塞之前再三警告言溪,如果他敢喊人,就把他脱·光扔到大街上去。

言溪似乎被收拾服帖了,甘恬让他张嘴就张嘴,喂了一勺也知道木木的嚼几下再咽下去。

“你是谁?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言溪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点沙哑。

“做什么事?”甘恬装傻充愣道:“哦,你说的是我昨晚操·你的事吗?”

言溪的耳垂红了起来,再不说话了。

柳穆清走过来,把言溪按倒在床上,捏开言溪的嘴,把已经晾凉的小米粥悉数灌了进去。

灌完,言溪侧着身体呛咳,柳穆清在甘恬面前夸耀道:“看到没,这是效率!你一勺一勺喂给他得喂到什么时候?”

“怎么办,这次还是先·奸·后杀吗?没想到在这小县城还能碰到这种极品,真下不了手。”甘恬顺着,朝着柳穆清眨了下眼睛。

“关键时候不要心慈手软,上次那个就是因为你留了活口,家属报案后,害的我们被通·缉,这个绝对不能留。”柳穆清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恶贯满盈,心狠手辣的歹徒。

“那我要多玩几天,然后再处理掉吧。”甘恬的手抚上言溪的脸,阴恻恻的说。

“你们……唔……”

柳穆清眼疾手快找了块毛巾塞进言溪嘴里,把他扛进浴室锁了起来。

“怎么办?”柳穆清问甘恬。

甘恬挠了挠头,说:“我再玩一天,晚上把他装皮箱里扔马路上,你再安排一辆车路过,捡到他就行。”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想法。”

“他受了这么大的心理创伤,需要有一个人去帮他走出来,但是我不会让他知道,带他走出来的和推他进深渊的会是同一个人。”

柳穆清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许。

“你不怕他报·警?”

“不会的,他肯定会把这件事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

他不需要同情,怜悯,甚至嘲笑。

她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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