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绅士包扎
这边气氛融洽,另一边,甄进刚完成了一场激烈的枪战,他拾起地上的步枪放进了虚拟背包里。
被击杀的那个参赛者已经消失不见,估计是退场了。
“小进,你太棒了。”凌安捂着手臂走过来,毫不吝啬地夸赞他,“就是有点可惜,被另一个人跑掉了。”
“你的手没事吧?”甄进看向他的手,微微皱眉。
凌安松开给他看,“没事,就是一点被子弹擦伤而已,没有中弹。”
“但还是流血了,你把止血喷雾拿出来喷一下伤口处。”
凌安摆了摆手,冲他笑道:“不用了吧,这一点点小伤,不要浪费用量,一瓶只能用一次诶。”
“那我帮你拿东西包扎一下。”甄进拗不过他,只好作罢,来到柜子前东翻西找。
凌安却跟了过去,“小进,我们先离开,等下再处理。”
刚刚广播已经报了他们的坐标,很明显,他们的位置已经暴露。
如果这时候有些想捡便宜的队伍过来,他们不一定能干得过,毕竟刚刚已经损耗了不少体力。
甄进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于是朝他点了点头。
地下实验室里的每一处都是依靠白炽灯来照亮,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甚至他们都不觉得肚子饿,也不会口渴。
很幸运,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间医疗室,里面摆满了很多医疗用品,有绷带,也有消毒药水。
但这些都是治疗一些小伤的,如果是枪伤,根本没什么用。
甄进拿了消毒药水和一卷绷带过来,“把衣服脱了。”
“哦。”凌安说完,很干脆就把蓝色外套脱掉,紧接着是解开衬衫的扣子。
甄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抿了抿唇,随后绅士地移开眼。
“你的耳朵红了诶,不是吧小进,你害羞?”凌安笑话道。
此时的他已经把整个左手都毫无遮挡地露出来,给小进处理伤口。
“没有。”甄进澹澹道。
好死不死,凌安又继续开口:“怎么样,哥的肌**不棒,要不要摸一把?”
“回去先。”
甄进说完,就拿起一瓶消毒药水在他的伤口处倒上。
“嘶。”凌安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早知就就用镇痛剂了。”
说是这样说,但其实他还是不舍得用的,毕竟这只是一点小伤,用不着浪费这管珍贵的药剂。
甄进低笑了声,拿起绷带在手臂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处理完后,他忽地抬起头,刚好凌安也看向他,两人面对面靠得极近,鼻尖与鼻尖乎差点碰到。
甄进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微微发烫,最后还是他先站了起来,轻咳两声掩饰过去。
【-这个攻不行啊,这样下去,何年马月才能掰弯这个男人?】
【-小进,你这样子让我们这些腐女很捉急哇!】
【-弱弱地问一下,这里该不会只有我一个男的吧?】
【-兄弟,我也是,只是这里好像已经不是我们的地盘了,所以还是潜水为妙。】
【-是的,你们退下吧,别打扰我们磕CP。】
【-妈的,刚刚才被白小姐那边赶走来到这个频道,谁承想,连这里都被这群女的霸占了。】
【-本人男,25岁,有钱有颜有肌肉,在线寻7。】
【-what·7·you·say?一边儿玩泥巴去,别在这里搞杀马特那套。】
……
样品室里,每个展示柜上都摆满了装有福尔马林的玻璃器皿,甚至有两三个直接是镶嵌式的玻璃箱,高度直至天花板。
里面都浸泡着各种各样的变异生物。
看起来十分恐怖,但现在最恐怖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辛可沅的脑袋正被人拿手枪指着。
“哥哥,你的手别抖哦。”辛可沅故作澹定地开口,“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有止血喷雾的?”
说是这样说,但她的心其实已经在抖个不停了。
就在刚刚,她跟在梁知渊的后面打算进来这个房间看看时,谁知道刚到门口,后面就突然杀出来一个人,上来就扳住她的肩膀,逼她把手里的枪扔掉后,挟持着她进来。
但是并没有看见他的队友。
“我刚刚已经听到你们的对话了,而且你腿上的枪伤应该也是用了止血喷雾,我说的对吗?”
cos斯内普教授的男人把枪口紧紧贴着她的脑袋,语气有些傲慢。
不过从他的话语可以得知,止血喷雾竟然不是一次性用品?喷完还能再喷?
这……好像很不错。
但是很抱歉,她并没有这玩意儿,只能怪他刚刚只听到了后半部分,没听到前半部分了。
“你打死了她,你也跑不了。”梁知渊的嗓音有些低沉,俊颜满是冷峻,眼里闪过毒舌般阴鸷的狠意。
斯内普笑了笑,“可是就算我现在放了她,我不是也跑不了吗?”
“如果你放了她,我绝对不会伤害你。”梁知渊似乎已经没有多少耐心,扣在扳机上的手指蠢蠢欲动。
斯内普直接把辛可沅推在前面挡着,“你当我是小孩呢!赶紧的,拿出来。”
显然,他也并没有多少耐心。
【地下实验室战报:哈利波特击中了病号A先生的心脏,位置:无菌室。】
【地下实验室战报:病号B先生击中了哈利波特的头颅,位置:无菌室。】
“草!”斯内普教授低骂了一声。
辛可沅皱了皱眉,哈利波特......斯内普教授......
他们是一组的,她笃定。
这么说,他的同伴已经被击杀了。
想了想,她道:“那个,你的同伴好像已经被击杀了,既然他已经退场了,那你是不是就不需要这个药剂了?”
“不如这样,你放了我,我和我的同伴保证不会射杀你,这里离无菌室不远,你现在过去为你的同伴报酬的话还来得及。”
斯内普听完后忽然笑了起来,笑够了才凑到她的耳边,开口时声音很小,彷佛是只说给她听的,用极轻佻的语气说着极轻挑的话:
“你知不知道,在你跟我絮絮叨叨的同时你彷佛在跟我诉说你妈妈噼腿的经过,有点精彩,我在想,你会不会跟你妈妈一样,跟我噼一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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