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孤男寡女
自古以来,哪有美女不爱英雄,英雄不多情呢?
美女娜娜的心,早就被英雄张涛牢牢拴住了。
“脱下衣服,你身上也得擦擦!”娜娜吩咐道。
“这…这…”张涛一时语塞。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自己赤着上身,合适吗?
他看着娜娜,犹豫半天,也没脱衣服。
“你也真是,一个大男人,脱个上衣,害什么羞呢?这屋里又没有人。”
娜娜一边数落着,一边要靠过来给张涛解衬衣扣钮。
张涛连连后退,赶紧老老实实地,自己脱掉上衣。
他心想,这女孩怎么这样残忍,又这样迟钝呢?你不是人吗?
人家害羞的,其实还不就是你这里吗?
娜娜接过衣服,就把它往旁边的脸盆里扔去。
张涛还没反应过来,衣服已被盆里的水浸透。
他不由生气道,“我呆会穿什么呢?”
“这脏兮兮的,还怎么穿呢?”娜娜眉头紧锁,责怪道。
顿了顿,她又安抚道,“放心!衣服洗干净晾干,很快的。有衣服给你穿,不会让你光脖子出去的!”
衣服湿都湿了,还能怎么着呢?张涛露出无奈的苦笑。
他开始擦身子。其实这也是不好拂娜娜的面子,不得不应付应付。
他拿着毛巾,装模作样,这里擦一下,那里抹一下。
其动作轻飘飘的,像没吃饭的人一样,完全是为糊弄娜娜的。
“把毛巾给我,你这样子,怎么擦得干净呢?”
看到张涛这鬼样,娜娜气不打一处,直接从他手上抢下毛巾。
在龙头下,她放水把毛巾搓了几下再拧干,准备亲自动手为张涛擦身子。
“转过身,先帮你把前面再擦一遍。”娜娜直接命令道。
“我前面已经擦好了。”张涛声似嗡嗡,羞涩地说道。
娜娜用力搬动着张涛的肩膀,张涛只好扭扭捏捏地转了过来。
“哇!你的胸肌真的好发达。你看,还很有弹性呢!”
娜娜拿开毛巾,用手指在张涛胸肌上弹了一下,发出大惊小怪的感叹。
她手里不停地擦着,眼光却闪亮闪亮地,紧盯着张涛的胸肌,似乎有咬下一口尝鲜的意思。
这情景搞得张涛既尴尬,又非常紧张。
“你…你的胸肌似乎也不错吧!”张涛吞吞吐吐说道。
他开始反击,眼光直勾勾地落在娜娜身上,不怀好意地,上下转溜着。
“我的?我哪有什么胸肌呢?”胸大没脑的娜娜很快接口说。
“对!那不叫胸肌,我说错了!”张涛知错就改,认真地说。
“你好坏啊!”娜娜嗔怪道,又伸手在张涛身上狠狠捏了一把。
“哎哟!你把我的肉都捏痛了。”张涛佯装一副痛苦的样子。
“切!你有什么肉?”娜娜鄙夷道。
“这个…这个嘛,东西不分大小,它该有的一样有的。”张涛绕口不清地解释说。
“不能说,这东东就是你们女人的专利。也不能说,你们的东东大就怎么的怎么的…”
“看不出你还油嘴滑舌,估计不是个好男人。”
娜娜质问道,“老实告诉我,勾引多少个女孩子?”
“我嘛,一般是不勾引女孩子的!”张涛理直气壮地说。
娜娜轻哼一声说:“别把自己说得那样清白。”
“我往往都是被勾引的对象。”张涛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羞涩地说道。
“你就吹吧!就你这傻模样,还会有女孩主动送上门?”娜娜打击道。
她话还没说完,张涛不得不着蹲下身子。
“唉,唉,怎么蹲下去了呢?”娜娜责怪道。
“还有肚子眼没擦,那地方太脏了!”
“快站起来!”娜娜边说边作势去拖张涛。
我操!这真是猛女。还往下擦?
“怎么还不起来呢?”娜娜踢了踢张涛的脚说。
张涛抱头苦思,这可怎么办呢?
我若起来,那不在美女面前出洋相了吗?
“怎么啦!头疼吗?”娜娜关切地问。
“对对!有点疼!”张涛含含糊糊地回答说。
“起来!我看看!”娜娜俯身拽着张涛的胳膊往上拉。
借此瞬间时机,张涛立马把一只脚提起来,踏在水池边。它就顺着这只脚的裤筒往前舒展。
娜娜伸出手,要摸张涛的额头。
“没事了!”张涛忙拦住娜娜的手。
跟着,他碎碎念念解释道,“刚才,我以为地上有什么东西,蹲下去看了看,又发现什么也没有,估计是我看花眼了。”
娜娜眼神怪怪地看着张涛,心想,这英雄怎么有些神神秘秘的呢?
娜娜没有再说话。她用湿毛巾擦着张涛肚子眼四周,一会用力,一会轻柔。
张涛微闭着眼睛,痛并快乐着。
随着娜娜的擦洗动作,张涛那只架在水池边的脚有节奏地抖动着。
“你的脚没事抖什么抖?”
张涛这得瑟的样子,让娜娜心生不满,她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他的腿本来就胀得难受,又突遭娜娜这使劲一拍,张涛疼得只有紧咬着牙根,才没有发出自己的哀嚎。
“怪了!这里面似乎有东西呢,你不知道吗?”娜娜好心好意地说。
张涛真要彻底晕倒了!
你不学医吗?学医没学人体构造吗?没学性知识吗?
你不知道,你这样的挑逗动作,会让人热血沸腾吗?会让起生理反应吗?
娜娜把脸扭到一边,坏坏地笑了笑。
老子故意逗你的,课堂上这家伙还见得少吗?
不过,英雄还果真不一般,这家伙也实在是少见。
她心里没来由也滚过一股热流,更产生了一番向往与憧憬。
接着,娜娜又绕到后面,为张涛细细柔柔地擦起背来。
张涛终于长嘘一口气,把架起的脚收回,双腿并拢站好。
金鸡独立这造型,摆起来也挺难受的。老让一只脚辛苦,那也是极不公平的。
美女后面擦背,张涛傲然站好。
张涛陶醉在这美妙滋味和大好风光里。
娜娜不声不响地,又绕到了前面。
“你干什么呢?”张涛不由惊慌地发出自己的不满。
“搓毛巾!”娜娜羞涩地说。
她自知犯错,低着头,不好意思往下看。
“拿来!我自己搓,你到后面站着!”
张涛语气颇为严厉。他接过手巾,又把那只脚架到水池边。
“好吧!你搓好给我。”娜娜温顺地说。
“哇!你腋下有一个好大伤口!”
隔一会儿,娜娜又咋咋呼呼地,大叫起来。
顿了顿,她又说:“等等,你别动,我帮你拿药搽搽。”
娜娜一边擦药,一边埋怨着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如此不小心呢?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
张涛嘿嘿地没有接话。他心想,你这温室里长大的丫头,真是小题大做。
老子平日里受的伤还少吗?比这严重的多的伤,都不带皱一下眉头,更别说看什么医生了。
再说,乡下人天天要在水里山上忙活,能没有磕磕碰碰的吗?
要是老小心这小心那,这活儿还怎么干呢?
要是有一点小伤,就看医生,耽误时间不说,这钱花得起吗?
乡下人的体质,大多比城里人好。
其原因嘛,除了吃住干净和活动得多外,最主要的其实是,与疾病长期斗争的结果。
小病苦熬着,大病才求医。这样熬着熬着,不就熬出抗体了吗?
不过,这事情也可换另一种说法的。乡下人,那是贱命一条,不值得在贱命上花钱;城市人,常常患的,那是富贵病,得用钱堆着。
张涛那不以为然的表情,让娜娜很生气。
“别以为我说着玩,以后干什么,都得给我悠着点。身体得靠自己爱护。”
“呆会我拿些消炎的药给你吃,再帮你打一针防破伤风的针。”
“这两天伤口最好别沾水。如果再引起大面积感染,那可就麻烦了。严重的话,可能导致破伤风、气性坏疽、败血症、毒血症等等。再严重点,就是死亡,也有可能的。”
对眼前这个医盲,娜娜觉得,那就是要把事情说得越严重,才可能引起他的重视。
更新于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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