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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单纯

“姑娘,姑娘……”阿晴看床上的人醒来,便要去叫少爷过来,可这姑娘似乎有些异常,眼神呆滞,眨都不眨一下。

她见对方昨日还生龙活虎,此番确实怎么都叫都没声。

阿晴有些不知所措,端着木盆要出去找少爷过来,路过的人看到是这间屋子,哪里会与她讲话。走出一段路后,才给她问到,少爷一大早就出了门,归期未定。

“你问这些做什么?”那人平日里在府中活泛,可没见到少爷与谁亲近过。

阿晴记着昨日的叮嘱,连道:“我就是想见少爷,不行吗?”

那人脸色刷地变差,“你不要痴心妄想,老实本分地待着,他……”她前几日凑巧看到过那场面,少爷抓着一女子的头发直接拖进了房门,吓得她当晚一口饭都没吃下,现在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阿晴怕说多了漏嘴,含笑答道:“你想多了,我哪里会有那重心思。”

阿晴重新打了盆水,端了进去,她实在不知照顾别人还需要做些什么,之前家中这些事从不需要她操劳。

她向床上看去,只见其上躺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不禁手下一松,水将整个地板全部浸湿。

与此同时,屋子的门被推开了,露出个苍白的面孔。

“你这是怎么了?”冯安安披着身上的薄衣,咳了两声,接着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

“我,我要擦地板!”阿晴家中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得疼爱,从小脏活累活从未干过。这几月来,总有人嫌她手笨,什么都做不好,她自然是不赞同,可如今却又出丑了。

冯安安轻拍地上趴着的女孩,轻笑了声,“我和你一起吧。”

她腹中剧痛,出了房门没走几步已然扶柱不起,怕是还没爬出去,自己这条命就要丧在这儿了。

冯安安听几个丫鬟闲聊,谷义似乎出了院门,至少三日内回不来,她还有时间可以逃出去。

整个院子,能帮她的人也就只剩下阿晴。

她从前最厌恶有人用感情牌来左右自己,没想到这招终归还是被自己用上。

阿晴仿佛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弯腰将地上的水渍擦去,她在懊恼自己怎么这一点小事都会出错。

冯安安还以为她芥蒂着谷义的话,朝对方又近了一分,“你是在害怕谷义吗?他那个小人果然最会威胁人。”

阿晴睁大了眼,对她的话半字都不认同,囔道:“少爷他是好人!”

冯安安换了话术,看来这小姑娘是被那人的皮囊骗得不轻,说什么都动摇不了。

“既是好人,你为何还怕他的话,不肯同我讲话。”

“哪里会!我把水洒到地上了,踩到会滑倒的,你先上床去吧,我知道你现在需要休息。”阿晴最后一句是捂着嘴说的,尽管只有两人在房中,她也觉着说出口极难为情。

冯安安见这小姑娘单纯,撑着墙含笑说道:“你最后一句怎么声音这么小,我都没听清。”

阿晴涨红了脸,“你明明听到了。”

她常被府中丫鬟欺负,其中一点便是他们觉着其不知尊卑,没有半点当下人的样。

“哦?你何不再说一遍?”冯安安正说着,一股热流从身下席卷而来,贴身衣物瞬时变得粘腻。

“你还有月事布吗?”她不禁大声说了出来,这东西她现在极为需要。

阿晴的耳朵如被炙烤过一般火辣,“有,我……我……取……”她昨日拿着碎布简单缝了几条,知道对方要用,但女子哪有将这事大喊出来的,羞死人了。

冯安安换了一条,才觉得自己重获新生,“谢谢你啊,你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都会尽力。”

阿晴觉着她不知羞,小声说道:“你怎么把那三个字说得那么大声,让别人听见了。”

“你说的是月——事——布,吗?”冯安安故意拖了长音,自己那个时空仍有月经羞耻这个词存在,仿佛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她也曾偷偷摸摸,藏东西于袖子中,像做贼一般,说几个字像是会要了自己的命一般。后长大后逐渐懂得,这是正常的生理,如果没有才是奇怪。

阿晴摆手叫她别说了,将那些换下来的先丢在盆中,等夜深无人再去洗。

冯安安并不习惯有人搓洗她的贴身衣物,将对方手按住,“我自己来就行,你陪我说会儿话。”

她径直将盆端到院中,忍不住地感慨这古代来一次月事还真是麻烦,听得旁边的人脸一阵青一阵紫。

所幸这个时点并没人来后院中,阿晴看她将所有的洗完才勉强觉得熬了过去,却见这人直接将东西晾在院里的麻绳上。

“你……要不取下来,或者……天黑了,没人再来。”阿晴四处张望着,唯恐被别人瞧见。

“这儿不能晾东西吗?”

阿晴只想把自己的脸遮住,离这人远些,“能!”

“那就行了啊!这光晒着,才健康。”她从前也同这姑娘一般,畏畏缩缩。

一次跟着同行的伙伴出游,去当地香火旺盛的寺庙参拜,却被其耻笑不能进去,佛祖会觉着不洁。她特向出来的一僧人请教道,只听其讲拜佛需有心中虔诚,并无这些虚讲。

自此她再不忌讳讲出来,该羞耻的不应该是她们,而应是那些觉得此事羞耻的人。

有人打趣她平日看起来寡言少语,却行为大胆,愣是被她瞪了一眼不敢再说些什么。

“你看,这个时候晾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晴只看到了荒诞不羁,她踩着小碎步逃离了此处,依她所见,那姑娘似乎是疯了,净做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冯安安站于阳光底下,任其晒遍自己的每一寸皮肤,拥抱着片刻的暖意,却见此处只剩下自己一人。

她并不想离去,这地方的院墙似乎比别的地方低了几块砖,若不能走门,似乎此处是个不错的选择。谷义狡猾,将这府中所有能助攀爬的物件都毁了,一个梯子的影都未见过。

她试着向上翻越,腹中疼痛又翻江蹈海而来。

“姑娘,姑娘!”阿晴受人之托,思来想去还是要回去一趟,却见其又是躺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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