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姚钰,谢谢你
姚钰看着坐在一旁的陈凡萎靡不振,她能体会陈凡此刻的心情,但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吧,于是他把一旁的所长请开,想自己单独和陈凡呆一会。所长也答应了。
“陈凡你振作一点,张丽还等着你去沉冤昭雪。”此时的张丽与之前乖乖女大不相同,话语中明显带着些许怒气。但是他依旧相信的陈凡,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姚钰就从心底感觉陈凡与众不同,即使到现在也一样,即使在场常人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在他这里也变成了不一定。
听见姚钰略带愤怒的语气,陈凡一愣,现在也只有自己能帮到张丽,还有自己。只见他缓缓走向姚钰,看着陈凡这有些凝重表情,姚钰也是没想到,一个男的该有多坚强,才能这么快就从痛苦中走出,或许只有对自己关心的人的话才能听进去吧。
“姚钰,谢谢你,谢你在我最困难时还愿意相信我,我知道你有些不信,但我刚刚见过张丽了,而且我也知道这一切的幕后凶手是谁,有些事情等我出去之后再告诉你。
姚钰对陈凡所说的并不惊奇,因为陈凡从一开始就给自己惊喜。听见陈凡知道凶手是谁,听见陈凡刚刚见过张丽,就像在听一件很平常的事。
看见姚钰没什么反应,,陈凡眼色一动,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只见陈凡慢慢探过头来,“这一切都是马军所为,我现在有证据了,只不过自己深陷牢狱,出不去。”陈凡虽有有心,却是无奈。
虽不知陈凡从哪里得知的,但没想到杀害张丽的竟然是马军,看着平日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但会有没么龌龊的内心,这也是姚钰没想到的。
“那就由我去吧,虽然我不一定能完成的很好,但我会尽力的。”
“你别去,你把我三哥黄胖子叫来,我叫他去会比较放心。”
“他去怎么收集证据呀,马军知道他和你交好肯定不会轻易让他靠近自己的,更何况是收集证据呀,我是个女生,而且他对我应该没有什么防范。所以最适合的还是我。”
陈凡知道自己拗不过姚钰,虽然平时姚钰看似害羞,怕事的样子,但只要是她坚持的事再怎么劝都没有用。
陈凡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姚钰所说的,她所说的却是自己没考虑好的,让黄胖子去说不定没找到证据,说不定还让他深陷危难,这种陷朋友于不义,陈凡断然是不会做的,而且打草惊蛇,将来想找证据说不定就难了。
这种时候姚钰明显考虑的要比自己周全,而且现在她也是最合适的人选。
“姚钰,你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自己要想好对策,这马军可是个阴险小人,连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下得去手,更不用你这外人。你有带笔和纸吗,我给你一张平安符。”
姚钰给陈凡递过纸笔,只见陈凡那淡金色的双眼十分明显,被姚钰看见了,但却没喊出来,怕打扰陈凡,毕竟现在他这么专注。经过《青乌续》和《茅山术》的融合,独创了属于自己的一道秘术,而这更是集合了二者的优点,在遇到危险是更是会在脑海中提醒自己做好准备。
不一会儿,陈凡缓缓合上双眼,瞳孔又变回原来的黑色。
只见姚钰惊讶道,“陈凡,这,这.....。”
陈凡当让知姚钰在惊讶什么,安慰道:“等这件事情结束我就告诉你真相。”
既然陈凡现在不想说,姚钰也没再追问,毕竟现在还有更紧急的事情。陈凡将平安符交给姚钰,并嘱咐他一定要收好带在身上,经过在陈凡身上奇异的一幕,现在姚钰对陈凡是深信不疑。
继续说道:“你想办法混入马军的家,在他家沙发底下有一条项链,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姚钰一下子犯难了,他不知道这证据竟然会在马军的家,不过为了陈凡,她还是继续。更何况有着护身符,姚钰也没那么担心。
等和姚钰说完已经过了一天,虽然只是短短一天,陈凡却像经过了许多年,经历了许多事,只是只剩下他一人,他努力回顾这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而他现在最希望的是姚钰能安全,不然他怎样都不会原谅自己。
离开了陈凡,姚钰一人静静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虽说自己答应了陈凡,但自己怎么才能去的马军的信任还是个问题。她静静的思考着......
这几天马军总是以泪洗面,憔悴的面容,像是几天没睡觉。
“马军,不要难过了,请节哀。”
对于姚钰突如其来的问候,马军也是一惊,暗想道。
“这姚大校花几年都不曾与我说过一句话,今天却来安慰我,之前已经知道他和陈凡在一起了,难道是因为现在陈凡入狱......陷害陈凡这计策果然真好。”马军想着各种可能性,姚钰为什么和自己说话的可能性。
这马军虽说智商很高,但情商确实相当的低,那是所有的人都会因为他有钱才想和他在一起啊。
见马军顿住,姚钰自然猜到他在想什么,现在也是最好和马军套近乎的时候。
继续说道:“知道你这几天一直很难受,但人死不能复生,人应该还是要往前看的,最为你的同学,看到你这么伤心都有点不忍。”
姚钰看见马军这样顿时觉得可怕,明明自己做的,还伪装这么好,不过残忍到连自己女朋友都能杀害,觉得都不是一个正常人类能够做的出来的。
“姚钰,谢谢你,或许现在自己内心的伤心也只有你能懂,小丽她真的很好,但也不知道是被哪个猪狗不如的人给害的。”马军故意将猪狗不如这四字说的很重,还故意看了下陈凡的座位。
姚钰自然明白马军的意思,他这一切都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他不说是陈凡做的,是给自己留好感,姚钰越来越觉得这人恶心,心机太重,实在不屑在和他说话,但想到陈凡,还是咬牙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