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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发现

他这一生,还真是荒唐可笑。

他闭上眼睛,母亲临死前的样子便浮现在眼前。

那个时候的安云公主已经病得很厉害了,她握着年少的楚翼温的手,眼里满是遗憾,“温儿,母妃对不住你。母妃心里有一件事一直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

年少的楚翼温,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以为自己的母妃是有什么未达成的心愿,“母妃,您就说吧!温儿已经长大了。”

安云公主留下欣慰的泪水,于是小声的道:“温儿,你是齐国人。”

“什么?”年少的楚翼温惊得睁大了眼睛。

安云公主附到楚翼温的耳边道出了事情的始末。小小的少年,瞳孔里由惊讶变成了愤恨,仅仅的攥着被角。

安云公主说完,许是多年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松了一口气,便香消玉殒了。

“母亲!”小小的少年大声哭喊着。

记忆终止到这里,楚翼温猛地睁开双眼。他起身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起身往外一忘,天色大亮。

自己居然就这样在书房睡着了,并且又梦到了母亲临死前的场景。

他拿起桌上的兵防图,心道,既然送不出去,那就只能再冒险放回去了。

他走到窗前,看着那澄澈的天空,眼神飘远。

能不能躲过这一劫,便看今晚了。

齐国,金陵城。

宁长溪收到连清的回信,说他们已经有办法揪出东庭国的内奸,让他速速归来。

能回东庭国见连清了,宁长溪很高兴,但是高兴之余他又有些头疼。

自己堂而皇之的来了荣靖侯府给侯爷治病,若是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未免会徒生麻烦。

更何况那沈离渊心机深沉,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宁长溪事借故买药,才脱离王府的监视出来放信鸽和收信鸽的。不宜在外面久留,是以他还没想好脱身之策,便先回了侯府。

等到回了房间,才想起来,自己这老者的装扮之下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呢!

一见到宁长溪回来,顾阡陵便缠了上去,“长溪哥哥,咱们什么时候离开侯府啊,你这一天天的不是给侯爷看病,就是神神秘秘的去做事,我自己呆在这个房间好无聊啊!”

“好了,现在我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只是,我还没想到好的脱身之策。总不好给人家侯爷治病治到一半,咱们就消失了吧!”

顾阡陵于是坐回床上,歪着脑袋,认真思索起来。

两个人正想着,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宁长溪上前打开房门,还是先前那个侍卫,“宁神医,太子殿下叫您去正厅问话。”

“太子殿下又来关心侯爷的病情了?”不是昨天刚刚找过自己吗?今天又来,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还请宁太医快点随我来。”侍卫回起话来,一丝不露。

“好,稍等,我准备一下。”

“不用准备了,太子殿下叫您即刻前去呢!”

宁长溪这才惊觉,这侍卫的态度较之前冷漠疏离了很多。他回过头望了一眼房内的顾阡陵。那侍卫又在耳边催促,他便只得先跟着侍卫走了。

再次来到荣靖侯府的正厅,这次不再是沈离渊一人等候宁长溪了。满厅的守卫,并且手里都拿着兵器。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宁长溪面上笑着装糊涂,心里却早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宁神医?”沈离渊走上前,露出讥讽的笑容,“本宫是应当这样称呼你呢?还是该称呼你为杀手门的叛徒,宁长溪。”

沈离渊说话间,便已经运功于掌内拍向宁长溪,宁长溪侧身堪堪躲过。

抽出隐在袖中的匕首,对着沈离渊。

“沈离渊,你还是那么喜欢暗算人吗?”连请已经将前世身死的情况告诉过宁长溪了,所以宁长溪才如此出言讽刺。

沈离渊却一副没有听出这言外之意的样子,蹙着眉头道:“少废话,今日定要将你活捉给门主,算是本宫的一份礼物。”

“有本事就来吧!”

沈离渊打了手势,厅内的数十名守卫于是一起上前与宁长溪缠斗起来。

本来宁长溪对付这十名守卫绰绰有余,可在一旁看戏的沈离渊却是抓准一个时机,从背后暗算了宁长溪。

宁长溪背后受了一掌,渐渐落下风来,却还是强撑着。

正在缠斗的焦灼形式下,一清脆的女声响起,“长溪哥哥!”

紧接着,便不知道从何处兴起一阵烟雾。

“有毒!”沈离渊急忙捂住口鼻。

待到毒雾消散,宁长溪也消失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本宫追啊!”沈离渊冲着愣在原地的守卫沉声吩咐道。

那守卫们一听,连忙称是。争相恐后的便往外跑,却跑了没两步便都相继倒了下来。

“一群没用的蠢东西。”沈离渊生气的骂完这一句,便拂袖而去。自己使了轻功,亲自追了上去。

顾阡陵扶着宁长溪,一路也是使了轻功,逃到城外的密林处。这才安下心来,放慢脚步。

宁长溪当时没有防备,也吸入少许迷烟,因此此刻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顾阡陵找到一棵树下,扶着宁长溪坐好,这才急忙取出解药,给宁长溪服下。

“怎么样?好点了吗?”顾阡陵一脸担心的问道。

宁长溪笑着点点头,“想不到你这小丫头的毒粉,竟有这么大的药力。”他跟着师父尝百草,体质已经强于普通人。

若是连他都觉得昏昏沉沉,那么侯府里那些守卫,估计走不了两步便会倒下吧!

想到这,宁长溪也放松下来。

他盘腿坐正身姿,微微调动真气,想要暂且压制住伤势。

顾阡陵则站在不远处,不停地张望四周,为宁长溪守卫。

宁长溪呼出一口浊气,觉得好点了。看着那张望的小人儿,不自觉的感觉心中一暖。

“顾小姐。”宁长溪轻声唤道,“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顾阡陵一听,秀眉拧住,堵着嘴道:“好呀,你这是卸磨杀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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