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打架
这次是连清主动发球,而顾三小姐根本还没有碰到球,连清侧身一个旋转,便将球投入他们的洞中了。
“第二回合,镇国将军府获胜!”宫人继续宣布。
顾三小姐气急败坏,然而这些这一急,她气的就用马鞭抽了一下马背。马儿吃痛,胡乱的跑了起来。
所以第三回合是以镇国将军府获胜,安平侯府的顾三小姐被摔下马背而告终的。
五局三胜,安平侯府连输三局。可谓是整个马球赛,输得最惨不忍睹的一方了。
连清冲楚霖烨道了谢,拿这金镶玉的玉镯回到自己的座位。顾阡陵看着那玉镯,一脸新奇的道:“阿姐,能给我瞅瞅吗?”
连清一笑,“当然可以了。”她将玉镯递给顾阡陵。
顾阡陵将那玉镯接过来,反复的瞅着,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于是道:“阿姐,大家都不稀罕的物件,你将它赢回来是有什么用吗?”
连清笑了笑没有说话,接过顾阡陵递回来的玉镯,并没有带到手上,而是用丝绢小心的收好,放到袖子里面。
这是连漪姐姐留下来的唯一东西了,对于连清来说自然是很有意义的东西。不过这些都与旁人没有关系,她也不想解释。
就让她自己好好留着,做个念想吧!
楚霖烨回到贵宾席,对着太后一笑,太后会意,知道该自己出手了。于是对着身边的王嬷嬷说了几句话。
王嬷嬷听后点点头,找到了主持马球赛的宫人进行传达。
那宫人听后宣布道:“好了,本次马球赛到此结束!”
安平侯夫人不由一惊,站起身来,问出了大家的疑惑。
“太后,还没有抢头筹呢!怎么就结束了呢!”
太后嘿嘿一笑,心道,就知道会有给台阶下的。于是朗声道:“今日的头筹就是那金镶玉的玉镯,那是我的陪嫁之物。本宫就借着这比赛的天意,看看是谁能够拿到我皇家之物,那么她便是未来的煜王妃。”
连清一听,与众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先是一惊,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变相的赐婚了嘛。
好一个楚霖烨,居然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连自己对连漪的感情都算进去了。
她的心里一时五味具杂,又气又喜。
太后的决定,哪里有人敢反驳。自然是一呼百应,顺理成章的就当个这个变相赐婚的见证人了。
这整个跑马场,几乎所有的王公贵族都在,这到暗婚赐的,简直比明旨赐婚还要众所周知。
话不必说得太满,这个就先算是给连家打了个心里防备。太后并没有再说别的,而是一番结束语,就代表着这马球赛圆满结束了。
安平侯夫人呆坐在原地,自己忙活了一场,居然是给别人做了嫁衣。她看向坐在自己身边一身狼狈的小女儿,不禁失望的摇摇头。
顾三小姐也不是傻子,早已经明白了这一切,再加上看到自己母亲失望的眼神,简直就是受到了刺激。她站起身来,气势汹汹的就要找连清去算账。
而此时的连清那边就比较丰富了,一众见风使舵的夫人们都过来将连清一顿夸得天花乱坠,顺便还不忘跟祁穆欢套套近乎。
顾阡陵站在圈外,正觉得无聊,就看到了大踏步而来的顾三小姐。
看这样子,就是来挑事的,她不由嘲讽一笑,“你来干什么啊?疯婆子。”
“你说谁是疯婆子啊!你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贱丫头!”顾三小姐本就是带着气来的,被顾阡陵这么一嘲讽,就像是被点着了的炮仗的。不由得便脱口骂道。
顾阡陵虽然不是什么公主王子的,但是在圣山,她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圣山二小姐。哪里能够容忍人这样骂自己。
她抬手就给了顾三小姐一巴掌,“疯婆子,你再骂一句试试!”
“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安平侯,你不想要命了是吗?”顾三小姐捂着脸颊,不可置信的望着顾阡陵并嚷道。
顾阡陵冷笑一声。“什么这个安平侯儿,是一个看猴子的官职吗?怪不得养出你这么一个疯猴子了!哈哈哈哈。”她一个江湖女子,自然不懂这些官职的。
“你……你……啊!”顾三小姐被气的说不出来话,大叫一声,便双手掐住顾阡陵的脖子。
于是乎,等众人听到动静,扭过头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红一蓝两个姑娘缠打在了一起。
而顾三小姐哪里是顾阡陵的对手,还没打两下了,便被顾阡陵一个窝心脚踹倒在地上,迟迟缓不过来。
人群里的贵妇有和安平侯夫人交好的,招了小厮过来就去给安平侯夫人报信。
等到顾夫人带着下人赶过来的时候,顾三小姐斜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而在这之前,连清早就趁着**,让宁长溪把顾阡陵带走了。
是以,顾夫人望着连清,以为是她因为刚刚比赛的事情,才把自己的女儿打成这样的。
“连二小姐,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我要去找皇上太后评理,一个贵女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她开始装可怜的哭喊道。
皇上太后看到这边的骚动,带着人来到时候,正好看到的就是顾夫人哀嚎的一幕。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楚瑜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团,不由问道。
“皇上,连二小姐仗势欺人,刚刚得知自己要做煜王妃了,看看给我们三小姐打的。”安平侯夫人恶人先告状,哭喊道。
祁穆欢哪里能任由她往连清身上抹黑,于是道:“顾夫人,说话可是要讲凭据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清儿动手打的三小姐了?”
不等安平侯夫人狡辩,她又对着周围的贵付小姐们问道:“你们有谁,看到连二小姐打人了。”
一直躺在地上的顾三小姐,此刻更是有苦说不出。母亲已经将脏水泼到连清那贱人身上了,她此刻若说打她的另有其人,那不就是拆母亲的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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