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公子掌上娇
一室狼藉。
永宁仰头有些难耐的承受着这个吻,上次在扬州的记忆如被打开闸门的洪水一般涌现了出来。那次的吻虽生涩,却狠力霸道,如陆晅这个人一般,雷厉风行的向所有人宣誓他的存在感。
而这次的陆晅,明显是一回生二回熟,轻车熟路的叩开她的牙关,灵活的勾起她的舌头狠狠的吸着,只吻的她舌根发疼。他的牙齿在她唇上来回啃啮吮吸,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永宁被这样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陆晅弄得有些害怕,伸手在他胸膛上推着,却被他一把握住反剪到身后,钳制着她手腕的大手是那样有力,叫她挣脱不得。
她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呢?将自己送入这样的人的口中。
等待的日子是难熬的,但永宁总能把糟糕的生活过成诗。
陆晅知道她不喜欢生人伺候,便把其他婢女都打发了出去,只留菱角和荷叶在身边。每日里睡到日上三竿,吃完饭便和菱角荷叶玩玩翻花绳,其实她本来是想打麻将来着,可三缺一凑不齐四个人,作罢了。偶尔天儿好了,她也会去逛逛园子。
陆晅之前说的那株白玉兰她去看过了,满树的白花,花瓣肥大,香气浓郁,特别是风一吹,一簇一簇的花瓣往下落,香气便像像密不透风的斗篷一样将她包裹着,美是美,可她总觉得心头怪怪的。待转念一想,便知道了,这香气,好像陆晅一样,味道强烈且无处不在。
她有些烦躁,便再也没去看过。
可过了几日,却见荷叶在院子里晒着花瓣,可不是那白玉兰花。她问荷叶在干什么,荷叶答:“奴婢想着这花这么香,都叫北风吹落了怪可惜的,便想着晒干了给您做个香囊带在身上。”
永宁皱了皱眉,“不用,我不喜欢味道这么霸道的花。”
荷叶见永宁面色不郁,以为她生气了,站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永宁瞅着怪可怜,便叫她继续晒,只是做好了香囊别往屋里拿成。
这天陆晅来的时候,永宁正窝在塌上看书。这天是越来越凉了,她叫菱角拿了厚毯子盖在身上,暖的热乎乎的,一步也不想挪窝。
陆晅进屋,永宁也不理他,好似被故事吸引住了。
陆晅也不恼,将披风递给菱角,撩袍子坐在她身边,两指夹过她的书,“看得什么?”
永宁正看在兴头上,书突然被人拿走,急得不行,伸手去要,“我看得正起劲儿呢,你快还我。”
陆晅却不依她,手一甩把书甩到了一边,长臂一圈把她圈在了怀里,嘴唇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我都来了,还看什么书。”
永宁闻言翻了个白眼,瞧瞧说的这话,好像她多期盼着他来似的。她恨不得他一辈子别来。不不不,还是一个月来一次吧,她还要问他关于母妃的事情呢。
一个月来一次,跟大姨妈一样,来了烦人不来又担心。噗,也不知道陆晅要是知道她这么想,会不会咬死她。
颊边突然一疼,是陆晅在她脸上咬了一口。永宁有些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侯爷,你这人怎么跟小狗一样咬人呢。”
“这是惩罚你用心不专。”
陆晅搂她在怀,默默的打量着她。她今日应该是没出门,头发没簪髻,只戴了一串额饰,玛瑙做的玉兰片下垂着一溜小银铃,她一动跟着晃;耳朵上倒是乖乖的没戴那对儿明月珰,缀着的是同色玛瑙的水滴状耳坠子,衬得她那对小巧莹白的耳朵娇美的很。
陆晅的视线又转回她脸上。饱满的仿佛扣着瓢的额头,细长青黛色的眉,底下是一双如梦似幻的眼睛,顾盼生辉,皎皎生姿。长长的眼睫一眨一眨,像扑闪着的蝶翼。
好美啊,怎么这么美呢。陆晅在心里想着。
看见她额心垂着的银铃,蓦地想起他在平南王府初见她,纤细白嫩的脚踝上捆着一串红绳银铃,勾人无比。早在那时他的心里埋了一颗种子,若是有朝一日,能将那双脚握在手中把玩,该多好。
这般想着,他的手探进毯子里,摸索了一阵儿准确无误的找到了那双白玉脚儿。
“哎!侯爷你干什么!”
永宁的脚踝被陆晅握住,这般一拉一拽给拽出了毯子,她的身形便不由自主的往下退了退,这般倒在了榻上。
陆晅将那双脚放在腿上,却不见那串叫他魂牵梦萦的红绳银铃。
“你那串铃铛哪儿去了。”
永宁半躺在塌上,有些羞,想要把脚抽出来,“天气冷了,自然是不戴了。”
陆晅钳制住她,“为什么不戴?”
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捏在她脚上,叫她红了脸,“这么冷裙子又厚,自然是看不到脚饰的,戴着也没用。”
“哦……原来是这样,”陆晅恍然大悟,又说,“等会儿你戴上,不准再摘了去。”
永宁不明所以,“都说了天冷了看不到了,干嘛要戴。”
这时,陆晅做出了一个叫永宁浑身激灵的动作,只见他执起永宁的一只脚,在脚背上重重的啃了一口,复又看她,“戴给我看。”
永宁浑身的毛都炸起来,她一脚踹在陆晅胸口上,“啊啊啊死变态!”
妈妈!这儿有一只恋足癖!快打妖妖灵报警啊!快把他抓起来~!
陆晅一个猛虎扑食压倒了想要逃跑的永宁,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眼眸微眯,仿佛都能听见他的磨牙声,“你说什么?”
永宁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怂,干咽了口口水说,“我……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
“真的!”
“我不信。”
永宁苦巴巴着一张脸,软软的恳求道,“侯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陆晅红唇勾起,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虚着嗓音在她耳边说,“爷喜欢你这个样子。”
“什么?”
回应她的,是一个铺天盖地的吻。陆晅掐着她的下巴,叫她保持着嘴巴大张的姿势,好叫那狂妄的舌儿能够为所欲为。
她因为嘴巴被陆晅钳制得久了,连下颌骨都僵掉,只感觉有什么慢慢淌下来,不紧不慢的顺着脖颈流进身后的褥子里。整个屋子仿佛在一时间里进入了春季,万物复苏,腥甜的花香争先恐后,生怕自己后人一步,不叫她闻到。
她脑子里回想着赵忠祥熟悉的声音:啊……春天到了,万物复苏,鸟儿繁忙,又到了动物交配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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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的晚了是因为福利太大站受不了驳回了,噗,只好把福利改小了)(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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