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神风学院 丹青弟子
揭阳城之中狂门突然出手,钱家几乎被连根拔起,钱家留守的那位也被狂门太上偷袭至死。
至此秋风山百里之地只留下了一个顽石城,只是三势力元气大伤,怕也是抵挡不住了。
半月的时间,顽石城三大势力便在提心吊胆之中度日,而仇隐宗与狂门,秋家则是在消化战后的战利品。
仇隐宗得了两家势力千年底蕴,而狂门与秋家则是将原先两势力的地盘彻底吃了下来。
而又是过了三日,仇隐宗联合两势力,向着顽石城而去,诸强到来,三势力最终和韩家一样的选择,此后再无通玄之上的修行者,而这三家的地盘也让狂门与秋家分了,当然这两家作为附属,每年也会给仇隐宗上供。
百里之地尽在掌握之中,仇隐宗也算是步入了正轨,而短短数月仇隐宗的实力也是有了一定的提升。
书房之内,只有薛重霄与莫名两人在,“掌控了这百里之地,我仇隐宗也算是真正能在这立足了,而我也要离开一段时间,此后宗内之事还要劳烦书先生多费心了。
“多谢宗主信任,莫某必不会辜负宗主,相信等宗主再度归来之时,我仇隐将不再困于这百里之地。”莫名恭声开口道。
“书先生的能力我自然信任的,不过一切还需缓缓而图,切不可操之过急。”薛重霄开口道。
“谨记宗主教诲,不知宗主此行要去何处。”莫名看向薛重霄道。
“风域中心,神风学院。”薛重霄淡然开口,这是他和高成雪一起做下的决定,神风学院地位超然,许多势力的天才子弟也会前往学习,那里可不是什么温室,它不缺天才,它培养的是强者。
神风学院本身也是风域之中的顶尖势力,传闻其与神风薛家还有着一些渊源,书院之中也有着薛家的一些朋友,当年也曾出手,只可惜薛家覆灭已是难挽,他们也只救下了一些后辈子弟。
翌日,仇隐宗众人相送,薛重霄与高成雪上路了,向着神风书院的方向而去。
风域青罗山,这里是风域顶尖势力丹青阁之所在,而今丹青阁殿主书房之内,站着一老一少。
这老者自然是丹青阁当代阁主,丹青阁第一强者,修行了上千年的登天境其中存在徐浩然,而那青年则是他的关门弟子,已入三魄之境的余宗元。
“宗元,你在山上十数年,已到魄境,也是时候出世历劫了。”徐浩然悠然开口,眼中满是智慧的光芒。
“弟子遵命,只是不知弟子这劫在何处。”余宗元开口问道。
“劫在风域,起于十数年前的薛家。”徐浩然再度开口,眼神之中有着一丝道不明的情感。
“薛家?”余浩然眉头一皱,“薛家十数年前便已灭,强者尽诛,又岂会是劫因。”
“薛家子弟活下者不少,传闻中他的幼子可能还活着,两位登天境的子嗣,会是何等天赋,他若成长起来,就算那些人也会畏惧的。”徐浩然再度开口。
“那弟子该如何做。”余宗元再度开口。
“十数年前,神风薛家浩劫,我丹青阁两不相帮,可而今却是不得不入劫,至于如何选择在于你,不管是帮,是杀,或者两不相帮,只要按你本心就好,至于其他的,你记住,为师有朝一日归去,你便是丹青阁阁主,所以你的身后永远有丹青阁,同样你的决定也将影响整个丹青阁。”徐浩然再度开口道。
余宗元恭身行了一礼,“弟子怕有负师尊的厚望,无法担负起如此重任,何况有师兄师姐们在,弟子辅助他们便是。”
徐浩然轻声一叹,“宗元,论修为你或许还不及你的几位师兄师姐,但你还年纪,终有一日会达到他们的高度,甚至于是为师的高度,论资质你也非为师弟子之中最佳者,但你的心性却是最好的,心性空明,正气当长存,去吧,待你归来日,便是丹青阁少主。”
“师尊,弟子此行该去何处。”
“神风学院。”
“师尊保重,弟子下山了。”余宗元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推门而出,悄然下山而去。
而此时一处山洞之中,薛重霄开始突破了,凝聚第三魂,自此后三魂汇聚一体,而在他突破之后气息不断攀升,直至三魂境巅峰方才停下,这便是他不断积累的效果了,三魂圆满,灵力充沛。
数息之后,薛重霄的气息却是陡然降了下去,到了初入三魂境的程度,显然他这是再度压制了他的修为。
“你如此这般修行,虽是非一般强大,但若是入了地通境,你经历的劫难也将异常强大。”穷奇开口道。
“我既不想做碌碌无为者,那经历那些也是必然的,何况强大的劫难也是对人而言,天下间真正的佼佼者,他们所度之劫又有那个是容易的呢,劫难越强,我也将越强。”薛重霄沉声开口道。
“先适应一下你现在的力量吧,离神风学院还远,这段时间你还是要尽可能强大自己,才能在神风学院有更好的待遇。”高成雪开口道。
“话说你不去学院学习吗?”薛重霄看向高成雪道,若真这样两人岂不是要分开了。
高成雪移开目光,眼神一闪,“家师虽未开宗立派,但名声在外,凭他的名字,我去神风学院听课自然不需考核,但你,你的身份不能露,只能通过神风书院的考核才能进。”
“原来如此,还带开后门的啊。”薛重霄感慨道。
“也不尽然吧,就像一些大势力之中若是要不通过考核进学院,都得是各自势力的核心弟子,因为这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考核了。”高成雪再度开口。
“也对。”薛重霄点了点头。
数日后,两人一妖入了榆阳城,直接到了客栈之中,点了吃食,便在大堂之中用餐。
大堂之中用餐之人甚多,言语也自然多了,到了最后,两人坐在那里也不是吃饭,而是在听邻座的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