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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吃饱记得要散步

陆瓷敲门的手还没放下就被神威两手抓住拖着往里走,牵扯到伤处疼得他龇牙咧嘴,直到拖行了好长一截,他才在里屋的床边被放下。

“身上哪里疼?”一声温和的问句,陆瓷仰头看到一个身着睡衣的女人下了床走到他身前,这是神威的母亲吗?母子俩长得真的很像,就和他跟自己的母亲长得很像一样。

“左手小臂断了,左肩胛骨也断了吧,然后头很晕,其他地方应该没有伤到。”

江华伸手在他的伤处探了探,陆瓷即便很疼但也没叫,只是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神威,去找四块木板和一些布带,再把柜子最底层第三格的药拿一瓶出来。”江华检查一番后招呼儿子帮忙。

神威看着觉得惊奇,母亲居然还懂怎么治伤吗?不过他并没有想太多,连忙去找东西了。

“问题不大,没有什么内伤,固定好骨头会自己长好的,头晕的话这几天好好睡觉休息就行。”江华笑着开始给他接骨,看着挺高兴道:“骨头断得很漂亮,下手的人一定很干脆,所以没有造成更多的连带损伤。”

陆瓷张了张嘴,然后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想说,半眯着眼抿唇忍耐着因为疼痛加重的眩晕感。

江华接过神威找来的木板把他的小臂固定包扎好,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拿来一把剪刀,相当干脆地把他的衣服顺着领口剪开,暴露出整个后背开始处理,边处理边说道:“是夜兔的孩子吗?那么半个月后再拆板子,后续的事你自己去看看医生就行了,这几颗药是止疼消炎的。”

“妈妈,我给他吃过药了。”神威在一旁再次提醒道。

“是哪里的药?”

“第一格最里头红瓶子装的。”

“哦,那个是好几年前的了,应该是不能吃了,你待会儿去把药磨碎了扔掉吧,扔远一点,不然可能会被流浪的小动物不小心吃掉。”

“好的。”

陆瓷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所以他吃了怎么办?会不会吃出些什么新毛病?他现在吐还来得及吗?因为他真的挺想吐的……

“你家住哪里?等你好一些让神威送你回去。”江华去洗了洗手,然后也给吃完饭的神乐洗手和脸。

“可以送我去星老板家吗?他让我在那里待够三天。”陆瓷觉得星屑让他排除万难待三天那就一定有三天的理由,既然他没死,那就回去待够三天再说,而且他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星麓不是还留着一张床放衣服没踹吗?他可以……不,想到某些可能性,他觉得还是不要去睡那张床比较好。

算了,随便找个空地躺着也行,厨房不是也还好好的吗。

江华抱着神乐走了过来,神乐看着眼前的生面孔显得十分好奇,伸手要去抓他,但又够不着,开始哼哼唧唧。

神威则是抓紧时间把没吃完的饭吃了开始收拾,闻言心想星屑家都乱成那样了,他还去那里待着做什么,要是那个揍他的人又回来再把他揍一顿,他可不会再去救他了。

——

星麓离开五号巷后并没有立刻就去航站楼,他背着那十把伞来到记忆中的烧鹅店。

刘记……是叫这个名字,嗅了嗅飘香的味道,感觉很满意。

“五十只。”

老板刘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是近视眼,年纪大了以后老花眼,现在是远近的东西都看不清,只是鼻子仍然很好,自家烧鹅的酱料还是他在亲手配制。

老爷子对着站在自家铺前的男人眯着眼睛望了会儿,笑道:“小星啊,等等,下一炉出来才够。”

“多少钱?”

“五张大票。”

星麓身上压根没钱,因为他已经过了很久不用付钱的生活,但是今天他就突然很想付钱,所以他把伞背了出来,也不知道现在伞价行情,他直接从后背抽了五把递给老爷子,老爷子轻松地接过,凑在眼前忽近忽远地打量了一会儿,才道:“要不了那么多。”

“就当我存的,以后我不给钱不就是了?”星麓紧了紧捆伞的麻绳,在地上不停地踮脚,随着耳机里的歌儿打着节奏。

老爷子先给他装了二十来只,星屑接过将袋子挂在手臂上,提了一只出来就开始啃。

还是记忆中的味道!星麓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很好,边啃边在地上蹦哒起来,等他啃了三只后,老爷子又从新出炉的里头挑了二十多只个头儿大的补足以后递给他。

星麓左右手各挂了一袋,然后才往通向城外的路拐去。

路上又用其他五把伞换了糕点若干,水果若干,馒头包子若干。

以物换物的这事儿进行地很顺利,没有商家拒绝他,星麓一时也不知是自己顶着的脸好使还是伞好使。

“嗝~”等到了南区城门口时,他终于吃饱了打了个嗝儿,手臂上挂的各式各样的包装袋被他扒拉下来拧巴拧巴地揉成了一个球,他边揉边往城外走去。

路上一个人都没碰到,其实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三天了,春雨第七师团以及千鸟以极其强势的态度封锁了航站楼,出入只剩少许的走私渠道可以实现,而且一旦被发现,迎接的将是就地被击毁的下场,这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特别是与外星有生意往来的商人,但是识时务的都不会采取什么极端的措施,在牺牲了相当大一部分利益且严格地“搜查”下,勉强维系住了自己的利益链。

星麓是直接先脱离了舰队来的,反正并不需要他指挥,他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他知道星屑肯定知道他要来的消息,也知道星屑肯定要跑,但他没想到星屑跑得这么快,因为星屑想到了他会跑这么快。

这是当哥哥的优势吗?还是平时不会头痛的优势?他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他还没女人没孩子的时候,他能提前三天就跑了,说明女人和孩子在他心里比较重要,星麓抬手在胸口的兜前敲了两下,开心地笑了,很好!以后有得玩了。

手里捏着的袋子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实,他来到航站楼前站定,大门紧闭,他是真是很烦门这种东西,不管是被关在里面还是关在外面。

星麓抬手又在耳机上点了两下,凌空挥手打了两下节拍,躬身预备,在最后一个节拍落下时,后脚一蹬,弹射助跑出去,在航站楼高达五米的大门前跃起,双脚狠狠踹了上去!

合金大门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响动,扭曲变形,星麓被这股力反弹回去,刚刚落地,又借着落地的力道助跑两步接着跳起继续往先前在门上的落脚点蹬去。

航站楼内部的陆盘知道再这么来一下门就会被踹开,他抬手打了个手势,早已部署就位扛着火箭筒的卫兵便在离大门最合适的距离扣动了扳机。

“轰!”不堪重负的大门在爆炸声中直接被轰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连在航站楼内部的众人都感受到了这阵冲击力的波动,不少人更是直接被冲得后退了几步。

陆盘没有在意这群航站楼卫兵的狼狈,他只是死死地盯着烟尘尚未散尽的门外,他当然不奢求这一炮能给他带来什么意外之喜,只是单纯地不想把“破防”这种事留给对手做。

下一秒,不,几乎是下半秒,星麓就以一种少有人能看清身影的速度冲了进来,手里扔出了个什么东西打在开炮的卫兵手上,卫兵直接惨叫一声松开了炮筒,叫声还未落下,星麓就来到了他面前,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徒手探向了他的脖颈。

“你好,借点血……洗洗手。”这个卫兵只感觉自己颈间一滞,有什么东西喷涌出来,困意袭卷,然后他就仰倒在地,眼中最后的画面是那个侵入者咧开的嘴角。

星麓感受着指尖掌心的热烫暖意,不住地低沉笑起,在周围人才反应过来扣动扳机时,一手扯过那个火箭筒,随机朝着一个人多的方向就开了一炮,接着游刃有余地跳转到另一个站位侧身又开了一炮,而第一炮才在此时炸响起来。

事发突然,躲过的只有寥寥几人,航站楼卫兵就此灭了将近一半。

星麓勉强扎起的头发在那一炮的冲击力下散了开来,他很不满意地扫了一眼,在看到陆盘后毫不犹豫地抬起火箭筒再次扣动了扳机。

然而这次却没有发射成功,星麓一挑眉,哼声低叹:“嘁,才三发。”

与此同时,陆盘已经朝他奔来,伞枪口对着他开了几枪。

星麓迎面冲上前,与子弹擦身而过,抡起筒身发挥最后余热般的砸向陆盘。

陆盘自然是很轻松地避开了那个气势汹汹地炮筒,炮筒挥起的厉风甚至扬起了他的发辫,他旋手一扭伞柄,就往星麓头顶劈去。

星麓抡着的筒子正好转了一圈打向那把伞,他同时松手,弓腰拔下腿侧的一把军刺,斜身刺向陆盘的腰腹。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地很快,旁人甚至看不清细节,只觉两人一个错身,又分了开来。

陆盘是避开了那一击的,只是他甩着的辫子没有避开,军刺轻易地割断了他连着发绳的发尾,导致他的辫子松了开来。

星麓拿着军刺在手里转了几个花,然后又是几个纵跃跳转,卫兵们的子弹正好打在他之前的落脚点。

“啧,还是很粘,要不停洗才好。”星麓看了看自己被血染得殷红斑驳的手,目光一转,没再看陆盘而是奔向了不远处拿枪对着他的一队卫兵。

这些人,明知道打不中,干什么总要浪费呢?

还未照面,那个小队就全体扑街了。

“哒哒哒哒哒……”

星麓扬起手后退几步避开陆盘那边打过来的子弹,而这支小队则是全体丧生于他的伞枪下。

他抬手摸了一把脸上被溅到的血,捻了捻,叹道:“可不是我动的手。”

经此一番,剩下的卫兵们心里暗道倒霉,毫不犹豫地四散而逃。

“疯子果然都是胆大的吗?舰队未至一个人也敢来直接对上千鸟?”陆盘随手给自己的发辫打了个结,举伞直指星麓。

星麓则是从兜里掏出一个顺来的发圈又拢了拢头发扎起来,只是没有梳子的帮助,头发被他扎得乱糟糟的,散开的碎发还有好些遮着眼睛,他拿起手里的军刺边割头发边笑道:“谁说我舰队未至了,你是不是瞎?”

陆盘闻言微微沉眼,隼翼刚才报告无误的话,难道星麓舰队所有飞船都涂了那种新式涂料?如果是这样,自己和凤仙的舰队是否已经被暗中包围了?敌暗我明的情况下,特别是对上这群疯子的情况下,即便擒获了首将,恐怕也不会对战局有过多的影响,所以这才是他无所畏惧的来源?

“喂喂,你该不会信了吧?哈哈哈哈哈哈……难怪你那私生子也蠢兮兮的,敢情是随你。”星麓看着陆盘开始思考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吹掉了军刺上的碎发,调整了握姿,抬手在耳机上点了点,几步助跑上前准备开始第二回合。

陆盘阴沉了脸,扣动扳机往他来的方向扫射,寒声道:“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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