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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二世界24

作者已准备好正文,等待订阅比骑手接单, 很快向你飞奔而来

他就喜欢这种十八九岁的小男孩, 玩起来又嫩又带劲。

很久没遇见像何斯言这么对胃口的了。

何斯言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猪蹄, 往后撤一步, 拉开距离“叔叔, 我不会喝酒。”

一个叫哥哥,一个叫叔叔,这辈分可差大了。

男人脸皮厚实,咧着嘴一笑,眼神在何斯言身上放肆的游移。

少年的身姿削瘦柔韧,增一分长, 减一分短, 虽然穿的宽松的牛仔裤, 但两瓣多肉的屁股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弧度, 动起来的时候晃晃荡荡, 像勾着人去捏一把似的。

他喉咙干, 迫不及待的想要剥了衣服就地正法。

“不会喝酒?哥哥教你喝。”

男人锲而不舍的搂住何斯言的肩膀,身上的烟味混着酒臭熏的何斯言皱起了眉。

何斯言挣脱不开, 瞪了他一眼, 这冷漠的眼神十足的够味,男人兴奋的舔了舔嘴唇, 真是个小S货, 一会好好收拾他。

“要走也要喝了这杯酒!”

何斯言求救的看向周围, 旁边的酒客没良心人笑嘻嘻的看好戏, 有良心的别过脸,不敢和他对视。

端着果盘的宋裴然皱紧眉头,盯着男人和何斯言勾肩搭背,男人在这间酒吧挺有名,是附近的地头蛇,被他看上人,还没从他手里逃出来的。

玩人手段也挺狠,酒吧以前一个跳钢管舞的直接给玩废了,出门都得挂尿袋。

何斯言认真的看着男人,一手接过酒问他:“我喝了你就能让我走?”

“对,我还能骗你不成?”男人舔了舔嘴唇,眼神荤腥。

何斯言松了一口气,端起酒犹豫一下,瞥一眼男人,咬牙仰头灌了下去。

酒的度数挺大,他呛了几下,脸颊泛红,红润的嘴唇泛着水光。

“你放开我。”

男人哪舍得撒手,但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真把何斯言生吞活剥了,抽回了手,眼睛却牢牢的盯着何斯言。

这间酒吧不大,猎物进了牢笼就别想逃脱。

何斯言揉了揉额头,走向了洗手间,男人的视线黏糊糊在他身上。

何斯言心底笑,真该谢谢这个大媒人了。

虽说他和宋裴然好感不足,但两人怎么说也是同学关系,宋裴然虽不待见他,但眼睁睁看他落入虎口,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宋大总裁还做不出来。

药效作的凶猛,他走到洗手间门口一股热流从身体内部窜起,皮肤烫,两腿虚软,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一样,他勉强撑着身体靠在洗手池上,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冰冷的水并不能消退他升起的火热,反倒让皮肤热的更厉害,没几分钟就一头细密的汗水,头散乱的贴着白腻的颈。

“咔嚓”一声,洗手间的门有人从外面打开。

何斯言没抬头。

宋裴然一进门就看见他撅着屁股趴在洗手台上,一侧脸迷迷醉醉的贴着冰凉的瓷砖,脸色绯红的像剥开的石榴似的,张着嘴像脱水的鱼一样呼吸,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一点粉色的舌头颤动着。

宋裴然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几秒,立刻浅浅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他几步上前扶起何斯言,何斯言像一团瘫软的泥,歪着身子倒在他怀里,脑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蹭着。

宋裴然拍了一把他的脑袋,何斯言像醉猫一样嗓子里咕噜咕噜几下,手臂缠着他的肩膀,温顺的靠了上去。

这个姿势别扭,宋裴然不得不打横把他抱起来,虽说何斯言看着个子挺高,抱在怀里却轻飘飘的。

两人出了门,宋裴然路过酒桌时顺道操起一个酒瓶。

光头壮汉一见状,红了眼,哪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你把他给我放下!”男人仗着自己体胖,杵在宋裴然身前挡住了去路。

宋裴然盯着他,眼神冷漠,没有一丁点情绪,男人这才现这个服务生的个子高,足足比他高一个头,体型看着还挺有料。

他心里虚,但美味佳肴就在嘴边了,哪能就这么走了。

“你给我……啊!”男人话还没有说完,伴随着“嘭”的一声响,宋裴然手里的啤酒瓶在他头上开了花,鲜血四溅。

男人捂着头惨叫着蹲了下去。

四周一片哗然。

宋裴然丢下手里破碎的酒瓶,抱起何斯言大步走了出去。

他这份工作算是完蛋了,还有半个月的工资没领,明天得找何斯言要回来。

他救了何斯言这一回,这个钱何斯言就该给他。

附近有家小旅馆,收费的大妈眼神奇异的看着两人。

宋裴然剥了何斯言的外套,上面混杂着烟味酒味,臭烘烘的,不知道何斯言这种身娇肉贵的小少爷是怎么在酒吧待下来的。

何斯言的白净的皮肉泛着淡淡的粉,像四月盛开的桃花一样。

他的皮肤烫,隔着一层衬衣布料依旧能感受到,一寸一寸的熨着宋裴然的手掌心,像柔软的磁石。

宋裴然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堆积的药性摧毁理智,何斯言绞着身体在床上翻滚,妄图缓解身体里的烧热,但这于事无补,他想要……

何斯言咬了牙嘴唇,脸埋进了枕头里,肩膀轻轻的颤抖着。

头一回中弹,他才知道这玩意这么让人难受。

宋裴然喉咙痒,本来想开个房间给何斯言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是现在似乎又不能不管他。

他想了想,拖着软成一摊烂泥的何斯言进了浴室,调低了水温,打开花洒,冰冷的水落在何斯言身上,冻的接连打颤,瑟瑟抖,头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没了平时的张牙舞爪,像是落尽水沟里的大猫。

宋裴然看着觉得好笑,一手把碍事的眼镜摘下来,何斯言埋怨的唔哝一声,两手捂住了眼睛,像是惧光似的。

宋裴然心底一动,想起下午的事,捏着手腕扯开了他的手,低声温柔的说:“别怕,一会就好了。”

他存了一份私心,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这双眼睛。

半分钟后他完全理解何斯言视力正常的情况下却要戴着一副眼镜了。

漆黑纤长的睫毛湿乎乎的黏连,像哭过似的可怜,眼睛形状好像桃花一样,眼尾略弯,略带了一点粉红,似醉未醉的意味十足。

他只要看着人,就像是在赤·裸的勾引。

何斯言撇开他的手,蜷缩起身体,嗓子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实在是太难受了。

冷水澡无法缓解他的痛苦,脑子里的思绪搅得乱七八糟,他这会就想拿个锥子撬开自己的脑袋。

宋裴然看了几秒,认命的扶着他从地上起来,扯了一条浴巾上上下下裹着,扔回了床上。

何斯言扯开衣服钻进被子里,这会还要点脸,难堪的在被子里伏动磨蹭着,尝试通过这种途径来排解痛苦。

宋裴然看了一阵,现在市面流行的催-情药全是精神类药品,只能靠自身的意志力顶过去。

其他爱莫能助。

做到这一步他也算情至意尽。

他拿起外套,压下心头旖旎的心思,拉开门正要走,一条腿已经迈出了门外,却听着何斯言一声低喃。

“宋裴然,你个狗奴隶。”

声音又细又微,软绵绵的,带着一点怨愤。

说不出的委屈。

宋裴然呼吸一颤,鬼使神差的扭头回了屋里,“吧嗒”扣上门锁。

一边向前走,一手解开了裤子的扣子,从床头柜里拿出旅馆标配的安全套。

他今天就让何斯言看看,他到底是人是狗。

何斯言白生生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揪住宋裴然的衣摆,喝了酒,迷迷瞪瞪的神志不清,但骂人的功力不减。

“宋裴然你个王八蛋,你敢碰我,我就剁了你的狗dao。”

宋裴然冷笑,一手不轻不缓的捏着他的手把玩,一手拿出手机搜索怎么操一个男人。

和别人干这种事他头一回,但他学习能力强,几分钟之后他掌握了所有的理论知识点。

他略过了接吻的第一步,顺着何斯言的白皙的脖颈亲了上去,何斯言难受的嘟囔一下,乖乖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宋裴然喉结滚动着,解开何斯言多余的衣服,软的和奶油一样的人,为什么会有一颗这么坏的心。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率先醒来的是宋裴然,手机的时间停在六点,他的生物钟时刻。

被窝里另一身躯暖融融的,乱糟糟的头贴着他的胸口,有点扎得慌,宋裴然忍不住轻轻揉了一把,怀里的人动了动,一张恬静柔软的面孔露了出来,红润的嘴唇湿润,随着呼吸微微张着。

宋裴然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一角,何斯言一身好皮肉让他弄的像熟透的水蜜桃,一片红一片白的,惨不兮兮。

宋裴然忍不住拍了拍脑袋,关键时刻就没用,还要这脑子做什么,不如卖给火锅店当盘菜算了。

他向来认为自己不是那种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可是昨晚……

宋裴然横过手臂遮住了眼睛,脑子里全是何斯言沙哑的嗓音,疯狂的尖叫和哭泣,无力的分开腿任由他的索取,热烫的眼泪落在他的肩膀……

他喉咙滚动,原来这就是做a。

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

这个诡异的想法想藤蔓一样缠绕着神智,他揉了揉额头,大早上某个地方又蠢蠢欲动了,起床去洗了一个冷水澡,好好冷静一下。

这是宋裴然的的第一次,虽说他不是个怀春少女,让人夺了贞洁,就要哭哭啼啼,寻死觅活。

可是……他的第一次和第N次都是和何斯言度过的。

和这个他瞧不上的小少爷度过的。

宋裴然烦躁的揉了一把头,从洗手间出来,何斯言的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个不停。

他在床头套裤子的时候忍不住扫了一眼。

【苏望:你昨晚在哪儿?叔叔问你是不是在我家,我给你打掩护了,你敢丢下我一个人去泡妹子!】

【苏望:你不会这会还睡着吧?你玩的够嗨啊,太不够朋友了,我不理你了。】

【苏望:^_^在那个酒店?我开车过来接你和嫂子。】

【苏望:阿言,我帮你带早饭了qq】

何斯言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的是一条舒适的亚麻休闲裤,布料略薄,宋裴然手指上铂金的指环轮廓依稀能感受到。

桌上的人来来往往的劝着酒,何斯言佝了一下腰,握住宋裴然的手腕制止。

宋裴然顿了一秒,反客为主的握住他的手,温热的指腹顺着他的掌心慢慢的画着圈,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微刮蹭着掌中敏感的皮肤。

何斯言动作不敢太大,轻轻甩了一下手腕,宋裴然握的更紧,掌心里痒痒麻麻的,带着温烫的体温。

他心底叹一声,真是学坏了。

男孩还在不依不饶,苏望冷着一张俊脸,无声的和男孩说了句什么,男孩的脸色一白,肩膀轻微的抖了抖,咬着嘴唇委屈的站起来,一路小跑推门出去了。

苏望没喝几杯酒,但和没骨头了一样歪着脑袋靠在何斯言肩膀上,沉甸甸的,何斯言怪难受的,但桌下宋裴然还在慢悠悠玩弄他的手,又不能妄动。

他只能选择僵直身体,左右为难,如坐针毡,盼望着早点散席。

偏偏苏望和故意的一样,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洒在脖颈皮肤上,懒洋洋的说:“晚上查酒驾挺多,一会我叫司机送你回家。”

“好。”何斯言缩了缩脖子,简短了道了一句。

“我去年回学校参加校庆,把那个总和你作对的李老师一顿刁难,你不知道他的脸色有多难看,可好玩了。”

“哈哈。”何斯言干笑一声。

苏望嘴唇靠近了他的耳垂,咬耳朵一样低声说:“其实我还挺想你的。”

他的气息灼热,带着不知从哪沾染来的糜烂香水味,混合着尼古丁的味道,一丝一缕的危险。

“你自重一点。”何斯言出声告诫道。

他又不傻,这两人耍流氓都和褥羊毛一样,守着一个褥。

苏望低笑了一声,眼神斜斜的从他白皙的脖颈滑动过,喉结上下滚动,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几个老板喝的昏昏欲醉,放开了说起C市的商圈现状来,这几年就国内经济形势越来越好,风投的项目层出不穷,但赚钱的项目不多,大部分都是看着繁花似锦,内里烂透了的泡沫,连A轮都挺不过,甭说等着上市了。

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宋裴然这,他这几年投资了几个项目都赚得盆满钵满,几个老板借着机会取取经。

宋裴然不吝啬,从容不迫的说道:“投资这一点,先要分清‘趋势、行业、人,有过创业经历、饱练世故、人情练达的人比一堆不知是真是假的数据,关乎未来展的虚幻报告,更值得相信。”

他说完这句,忽的转过头来,看着何斯言轻声问一句:“我说的对吗?”

旁人看上去只像是认真的交流话题经验。

众目睽睽之下,他在桌下的手往下滑了一截,总算是结束了,何斯言动作麻利抽回手,还未开口,宋裴然的手蓦的移了上去,不给何斯言反应的速度,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何斯言呼吸一滞,险些叫出来,腰酸的差点趴在桌子上,苏望一愣问道:“阿言?怎么了?”

“没事。”何斯言推开宋裴然的手臂,说什么也不能坐在这了,深吸一口气,抱歉的笑了笑:“我喝的有点难受,去趟洗手间。”

饭店有好几层,他出了门快步的顺着长廊往前走。

大厅里一个男孩一个人坐在一个大桌上,满满一大桌全是各式各样的鱼,男孩一边吃一边抖动着肩膀哭泣,旁边的服务员拿着手机一直在拍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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