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装了
离开密林不久，夜渊身后已经有十几波人前往事发地带。
站在自己小院的屋顶，眺望着远处的山林，夜渊苦笑道：“这技能动静一个比一个大，以后不到必要之时还是尽量不用吧。”说完，从屋顶跳下，回到了屋里。
第二天，夜渊早早地醒来，前去外院打扫自己片区的卫生。此时广场已经就昨晚之事炸开了锅。
“你们听说没？昨晚城外有神明降临，救下了龙灵商会的一位少主。”
“这我知道。昨晚我还看见了。那是一个几百米高的金色女神。”
“龙灵商会看来是被神明眷顾了，以后肯定会更加兴旺啊。”
“我昨晚出去，怎么听说是那位少主自己天赋异禀主动请了神明帮助自己脱困的？”
“什么呀。明明是少主见有人要追杀自己，主动追出去跟追杀者搏斗，自己动用了神明之力将其搏杀。”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位少主不远处还有两位黑衣人的尸体呢。”
外院中一群杂务人员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昨晚上的奇异之事。
夜渊在不远处，拿着扫帚扫着地，心中嘀咕着：“这闹得有点大啊。”
武炎城，龙灵商会，会馆内。
一位老者面前跪着一位青年男子。
“我就离开你两天，让你单独过来，你竟然放松到被两位真灵境的人给偷袭。你说你这些年跟在我身边怎么学的？”老者一脸严肃地训诫道。
“龙易呀，龙易。你想想，你一个在龙灵帝国都排的上号的天才，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传回去我都替你丢人。”
“如果真出意外，你让我怎么跟你义父交代？”说完，老者叹了口气。
“对不起，龙爷爷。”被叫做龙易的青年男子诚恳地低头认错。
“这件事之后要好好反省一下。”老者伸手散出一股灵力，抬起了跪在地上的龙易。
起身后，龙易跟老者一起落座在旁边的沙发上。
“昨晚的金色神明到底怎么回事？”老者问道。
想到城里的那些谣言，龙易脸上浮现一丝尴尬，讲道：“我当时被两位黑衣人敲晕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在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一位身穿简陋衣服的人，在我眼前凭空消失，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灵力波动。”
老者微微蹙起眉头，问道：“真就凭空消失，没有一丝灵力波动？”
龙易确切地点点头，道：“我醒来之后身体感觉非常好，能清晰感受到周围的灵力波动。但他的消失，我是一点都没感觉到有运用灵力的痕迹。”
老者微微低头暗忖。
几息之后，老者抬起头，眉头依然有些缩紧，轻声自语道：“难道大陆上还有隐藏的君灵境巅峰强者？不应该啊。”
转头看向龙易，老者问道：“你这两天是否救过什么人？哪怕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也行。”
回忆一下这几天的经历，龙易摇摇头道：“我都是独自游玩，基本就没跟人接触。”
老者闭目思索，片刻又睁开眼睛说道：“见到那个人的事你就不要外传了。我想他早晚会再次现身的。”
“好的。”龙易点头道。
“行了。你回屋反思去吧。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说完老者走出会馆。
龙灵商会议事厅。
“禀报龙长老。”一位灵者侍卫单膝跪地汇报道。
“说。”老者一脸肃然。
“那两位黑衣人来自地下黑市，自称黑心双煞，只要给钱什么事都干。那个10万上品灵石的单子，没有署名，只写了一个交货地点，不知具体幕后是谁。”
老者摆手让灵者侍卫下去，自己来到窗前，眼睛看向遥远的天际。
林家外院。
“哎，小渊子。你也过来发表一下对昨晚的看法。”跟夜渊有矛盾地青年杂务叫道。
听到这个声音，夜渊就头疼，他是实在不想对一个普通人下手。
“我一个低等下人，没必要发表什么看法了吧？”夜渊抬起头，露出一个澄澈又茫然的眼神。
“让你说你就说。”青年杂务厉声道。
抓了抓头，夜渊装作畅想的模样，说道：“那有没有可能是什么宝物降世了？”
“宝物？”青年杂务笑了起来。
“你以为当晚前去的那些灵者都是傻子吗？有宝物早就打起来了。你个白痴。”青年杂务嘲笑道。
看着青年杂务嘲笑的嘴脸，夜渊低下头不再说话。
夜渊的沉默，让青年杂务更加变本加厉，再次嘲笑道：“看来灵根被毁之后脑子也跟着进水了，实在可惜啊！”说完接着大笑起来。
对于这种小人，夜渊心中其实没什么气，有的只是对于他们这种人的无奈。他们这类人对于强者只能仰慕附和，不敢有一丝怠慢。对于弱于他们的人，他们立刻就能摆出一副傲然的强者之威，欺负他们。而他作为一名曾经的天才，如今沦落成没技术的普通人，就更能成为他们欺负的目标，好让他们那吹弹可破的自尊心上贴上一张欺负过修灵者的标签。
“不能打，难道还不能躲吗？”夜渊叹口气，拿着扫把远离了那群杂务。
“喂！怎么跑了？还放不下强者的面子啊？”年轻杂务又开始调笑。
旁边一群杂务，也都在乐呵呵看着闹剧，没有任何人劝阻。
“来来来，我也不强求你跟我比武，咱俩比比掰手腕，看谁强。”说着，年轻杂务就朝夜渊走过去。
“真是没完没了了。”夜渊心中嘀咕道。
年轻杂务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就往一边拽。
“哎……看来不亮出实力，这些人是永远都不会罢休的。”被拉至一旁的夜渊心中哀叹着。
青年杂务笑呵呵地看着夜渊，捏着他手臂的力度越来越重。
夜渊心中一怒，一把甩开青年杂务的手。年轻杂务刚想生气，但看到夜渊的眼神时，心中一颤。
此时夜渊的眼神变得冷冽无情，寒光从眸子中散发而出。
与夜渊对视，青年杂务心颤也只是瞬间，马上就又嘲讽起来：“呦！猫咪变老虎了？你以为改变一下眼神我就怕你了？”说着伸手拍了拍夜渊的脸蛋，眼神极其轻视。
“不装了。”夜渊咬牙心一狠，灵力威压散出，用力一脚踏在地面，瞬间整个外院都产生一股不小的震动。青年杂务因威压，一下跌坐在地。
“以后不要再来烦我。”说完，夜渊扔掉扫把，向自己小院走去。
还没走多远的距离，林域楼和一众长老全部现身外院。
“什么情况？”林域楼询问道。
青年杂务颤颤巍巍地指向夜渊。
“夜渊，留步。”林域楼叫道。
背对林域楼，夜渊没有回头，淡淡地说道：“我的能力没有消失。”说完径直离开外院。
看着夜渊的背影，林域楼陷入思索。
【作者题外话】：金钱设定：一万金币兑换一颗下品灵石，一万下品灵石兑换一颗中品灵石，一万颗中品灵石兑换一颗上品灵石，灵石（上中下三品），神灵石（上中下）同样是一万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