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问君几多愁(92)
为了体现中华民族礼尚往来的传统美德,委员们于偶再一次去家教的时候,让偶邀请异类来自治区做客,当然要顺便带上那只战无不胜的“胜雄”。
异类很高兴的答应了偶的邀请,并说这个星期三下午就有时间。
那天下午,一个奇装异服的孩童,牵着一只头戴墨镜的斗狗,在学子们如看天外来客般惊谔的眼神中来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XX大学理学院XX级XX栋宿舍楼撒哈拉区,自治区最高领导人“猴子”率领所有委员以及慕名而来想一瞻两位非人类风采的老婆们举行了热烈隆重的欢迎仪式。
在那首独具神韵的“孔子东游遇一少妇,引至无人之处,宽衣解裤,掏出跨中之物,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子曰:爽乎?妇曰:爽也!”区歌歌声中,“猴子”陪同异类一起检阅了自治区的三军仪仗队。
接下来的三个多小时,双方举行了座谈会,在友好详和的氛围中进行了深入而细致的交谈,就双边关系未来的发展方向交换了看法,双方领导人都表示已经认识到了双边关系的特殊性以及重要性,下决心要为建立战略互惠关系进行持续坚持不懈的努力。
会谈时,除了最高领导人“猴子”外,在坐的还有:自治区常委会副委员长兼国防部长付云飞。。。也就是偶啦,财政部长刘强,委员林波赵成陆方及其配偶们。
这些都是外话,让偶不爽的是在异类对偶和周若华的称呼上,他称呼偶为飞哥,却叫周若华为阿姨,这小子,,偶提醒了他不下于十次,可他都是左耳听右耳冒,搞的身边的周若华“嘻嘻”淫-笑个不停。
偶们夫妻在食堂请他小吃了一顿,周若华一直对戴着墨镜的“胜雄”很感兴趣,把它的墨镜摘了戴上,戴上再摘,就像三岁的女娃在玩积木。
步行去异类家的途中,小妮子非要自己牵着它不行。
于是乎,怪异的一幕出现了:一个牛奶般的青春女孩,牵着一只戴着墨镜的四脚天外来客。
“阿姨,你真的很喜欢‘胜雄’吗?”异类问周若华。
小妮子被叫的很爽,说:“对啊,它的发型特酷,皮毛也亮,帅呆了!”
偶再一次提醒:“是姐姐。”
“哦,知道了。”异类对偶点了点头,又对周若华说:“阿姨,飞哥这是怎么了,你就是阿姨嘛,不让我叫。”
周若华继续笑着,无比**,偶很想拉着她去开房间,去造小人。
偶脸都气绿了,不管了,爱咋咋的吧。。。。。叫奶奶都行。
“走,亮亮,我们不管他。”周若华左手拉着异类,右手牵着“胜雄”,丢下偶一个人,跑了。
我拷,你们这是要干嘛?想抛弃偶去私奔吗?
“亮亮,你个狗日的,你要是把偶的老婆拐跑的话,老子和你玩命。”偶在后面大喊。
无语了,怎么所有人都喜欢周若华这个女娃子呢,就连“胜雄”狗狗对她也是那么温顺。
千年狐狸精,道行真深啊!!!
到了后,周若华仍是到那家网吧去看电影,异类甚至还在道别的时候对她说:“阿姨,下次我邀请你去看斗狗比赛!”
这到底是要咋的,还想下次?真是太嚣张了,那把偶这大老爷们往哪里搁?哪天真得偷偷给你那兄弟吃点老鼠药,让它到地狱去斗吧,偶在心里恨恨的道。
听说他已经在偶那里吃过了,异类的妈妈再三的表扬说偶真的是个尽心尽职的好老师:不仅陪着异类一起学习并让其成绩有了很大的提高,现在又开始陪吃陪玩了,还说学期结束时一定要请偶吃饭。
八噶,真是混蛋的干活,偶的,不是三陪的干活。
偶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心里同时在想,您干脆把工资加点吧,至于那饭就不必请了,偶穷日子过惯了,花那冤枉钱去喝几杯花酒,挺浪费的,偶心疼。
家教结束后,偶对周若华说:“怎么样?那两只生物好玩吧?”
一提到异类,小妮子又开始淫笑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被拐卖的傻妞儿,而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正直善良文比宋玉才若大海。。。。。身居自治区常委会副委员长和国防部长高位的付云飞,就是那知法犯法的人口贩子。
“还笑,再笑把你送精神病院去。”偶恐吓道。
“他叫我阿姨,却叫你哥哥。”她说完,觉的不过瘾,干脆换了个花样,蹲下笑了。
拷,就因为这?需要这么不要命的笑吗?
那异类刚才要真是称呼你奶奶的话。。。。。那你不是得笑的过去了?。。。。。偶不是也成一鳏夫了吗?
“喂,要不再换一个花样?比如说趴着笑。”偶提着建议,觉的她现在的这姿势很不雅观,像是在随地大小便。
“换你个大头鬼。”周若华白了偶一眼,站了起来,又恢复了其优雅高贵迷人的一面。
“老婆息怒,小的背着您老吧。”偶跟在她身后谄媚着说。
“不敢劳驾。”冰冷冷的一句。
前面就是个小卖部,偶屁癫屁癫的跑去买了瓶“小洋人”拿回来,本以为其会先矜持几下的,没想到人家一伸手就夺了过去,拧开就喝,“哼,这还不错。”
小妮子脸上的温度在回升,形式一片大好,再加点柴泼盆汽油,偶开始拍马屁:“到底是美女,就连生气时都有一番别样的风情,老婆,你要是去参加世界小姐大赛的话,一定能独占花魁!”
“哼,不去。”可脸上早已开满了桃花,此时已是阳春三月。
偶得赶紧把矛盾转移到外围,输出革命,说:“岳母大人回来干嘛的又,打算什么时候走?”
一瓶“小洋人”在她手中不到五分钟就被解决了,临了还打了个饱咯,最后说:“来把租房子的协议撤掉的,我已经毕业了嘛,不过这个星期五她还要去爸爸那里。”
偶昂空长啸,有期徒刑的刑期终于到了,再不需要过和尚道士们的非人道生活了。
“你干嘛这样高兴?”
“因为你妈妈要走了呀。”
“我妈妈走,你高兴?”小妮子瞪了偶一眼,问。
晕,真是祸从口出,该掌嘴,偶顿时作虔诚的懊悔状,说:“我怎么会那样想呢。。。。。我是希望这个。。。。我们。。。。可以有二人世界嘛。”
“反正你是没安什么好心。”小妮子气呼呼的说。
好久没见到晓明了,不知道这小子这段时间是不是早已被那些浪花野草们吸的精尽人亡,偶走到公用话亭前,拨通了他的电话。
“找谁?”那边问,他仍活着,并且中气十足。
偶送过去一句:“垃圾,是我,身边有人吗?”
“没有。”
“那我20分钟后到。“
“酒这里有,去‘老鸭店’捎只烤鸭过来就可以了。”
偶到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了一盘辣椒炒鸡蛋,六瓶冒着凉气的啤酒。两个人也不说话,闷声闷气的喝,好象对方都是空气,等到双方都有了点酒意后话匣子才打开。
“这么晚才来,送周若华的?”晓明冷不定的冒出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偶抬头问。
他嘴里正啃着一只鸭腿,这让偶一下子联想到了那专啃老草的时松,这可怜的孩子退学后干什么了呢?继续操老本行卖鸭蛋吗?
唉,真怕哪天当那些戴着老花镜的婆婆们玩腻了后,就把他放血拔毛掏内脏涂抹点作料放在碳火上烤了,就像偶们盘里的烤鸭一样。
偶夹了一块鸡蛋送到嘴里,味道不错,其手艺最近见长。
下面两个人又不说话了,碰酒瓶,继续。
“老婆怎么没来?”偶试探性的问,真害怕听到他说又吹了。
晓明撕下另一只鸭腿,两分钟就风卷残云般吃的一干二净,连着骨头,之后又仰头把他最后的半瓶啤酒灌了,说:“你打电话时的十分钟前刚把她送回去。”
还有戏,这偶就放心了。
偶“咕噜”几声也把自己的半瓶啤酒送到了五脏庙里。
喝酒后就抽烟,这是偶们两个人在一起的程序。
“周若华是不是暑期就走了?”
怎么老问周若华?今天晚上有点不对劲,偶答了声:“是的,怎么了?”
“哦。”
“有什么屁就快点放!”这么吊着,真像个娘们。
他看了偶一眼,说:“最近和林洁还有联系吗?”
林洁?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真有点莫名其妙,人家现在应该正打点行装回杭州和时松一起开烤鸭店了吧?也许还会兼职卖卖“茶叶蛋”呢。
虽然想起这些,偶的心里会仍然有种酸酸痛痛的感觉,但那又怎么着呢?
偶现在有周若华了,有了她,我的生命就重新焕发了生机。。。。。我不再孤独与寂寞了,我也不该再孤独与寂寞了。。。。
见偶没有反应,晓明又道:“算了,不说了。”
偶没有搭理他,偶抽烟,这时候只有烟这东西可以抚慰偶内心的挣扎。。。。
周若华已经开始为论文答辩做最后的准备了,偶也成了她频繁出入图书馆查阅资料的小跟班。
是的,偶开始重新出入图书馆了,因为偶已经淡忘了那段白围巾的故事,或者说正在尝试慢慢的淡忘。只是有那么一两次,坐在那里低头看书的周若华会变成那年冬天的林洁,这时候,偶总是会甩几下头,像是在舞厅里吃了*的无良少年。
从图书馆出来时,外面正静悄悄的下着暴雨。
电闪雷鸣的,好不气派。。。。可偶们没带雨具。
大厅里聚集了好多被困住的小夫妻,零星的还有几个和尚道士尼姑寡妇,长的都很恐龙很怪兽。
小妮子焦急起来:“啊,我房间的窗户还没关呢,妈妈又回爸爸那里去了,云飞,怎么办?”
偶又不是雷公雨母的大爷,能怎么办?
“喂,老三吗?我在图书馆,你能送把伞给我吗?”大厅里有人打着电话。
失败,智商奇高的偶怎么就想不到这么低级趣味的方法呢,给委员们一个电话不就OK了?
周若华期期哎哎的问:“下这么大的雨,人家自己身上不也得全湿了?”
之所以说这方法低级趣味也就低级在这里,可偶换种思维想,让他们洗个澡,卫生一下也不错。
“飞哥,你现在在哪里?”是赵成接的电话。
“我和你嫂子现在在图书馆大厅,没法子出去,你去别的宿舍看看能否找两件雨衣来。”
自治区里没人买雨衣,当时都是误信了刘强那垃圾的片面之词,说什么年轻人穿雨衣老土,还说什么在雨天和老婆撑把伞走在雨里很浪漫,就像是《上海滩》里的许文强和冯程程。
可现在看来,满大厅的小夫妻们都没有什么浪漫细胞。
十五分钟后,赵成打着把伞从雨中冲了进来,像只刚从锅里捞出来的小公鸡。
“你手里不是抱着雨衣吗?干嘛还打伞。”偶问。
小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就找了一件雨衣,我怕搞湿了的话,若华嫂子不好穿。”
雨衣还怕湿,这南方小男人个子小,不会还缺心眼吧,不过这家伙想的还真的蛮周到的。。。。他要是穿的话,里面总会进点水的。
周若华说:“真是不好意思了,让你自己身上都淋湿了。”
“嫂子,这点小事,不需要客气的啦。”
“别罗嗦,回去看看房子被冲了没才是正事!”
偶帮她穿好了雨衣,从赵成手里接过另一把雨伞,拉着小妮子就钻进了雨中,还真的比较浪漫。。。。。拷,偶们就是电影上的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
门口停着好几辆出租车,偶们离着他们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就有一辆开了过来,司机热情的邀请着并为偶们拉开了车门,服务很到位,偶们一时又成了上帝。
“师傅,请把我们送到隆基小区。”
车里就是舒服,毕业后找不到工作的话,偶就去考个驾照开出租车,那样偶也就是有车一族了。
雨越来越大了,雷声一个比一个响,前面的那道闪电好象要把这个城市给劈成两半。
周若华担心的道:“不知道赵成回宿舍了没有,他那把伞不顶事的。”
“那小子好久没洗澡了,这次是个好机会。”虽然偶心里在说,哥们,谢了。
“那你刚才也得说声谢谢啊。”小妮子不满的道。
在她眼里,偶现在是一不懂礼貌的孩子。
偶掏出35块钱,往前面的驾驶位递过去,“师傅,给你钱。”
“不够,得50。”司机回头说。
“平时不是35就可以了吗?”偶正开车门的手停住了。
“对啊,我每次从学校到这里都是35。”周若华也说。
司机已经没了先前的和蔼劲,皮笑肉不笑的说:“平时是这样,但现在是暴雨天气,得加15块钱。”
还真遇到打劫的了。
“是吗?那我打电话问问你们公司是否有这样的规定吧。”偶拿出周若华的手机,装模作样的要拨驾驶前台的那个显目的电话号码。
对方一看偶像是要来真的,改口说:“那你们下车吧,就当是我做了一次好事。”
呵,他竟然说自己是雷峰,想必就算雷叔叔在下面听到的话也会气的肾疼吧。
临下车的时候,小妮子还对着那土匪说了声:“谢谢。”
哎,偶真是无语,多礼貌的一女娃子呀。
偶们一开门就冲入了浴室,很是节约水资源,同时还互助友爱的为对方搓背,特鸳鸯,特戏水,到动情处就造起了小人。至于那窗户,就让它先开着吧。。。。现在时间,工作第一。(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