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问君几多愁(96)
周若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身边,气喘吁吁的说:“云飞,你怎么在这里?”
“哦,现在几点了?”偶这才想起自己坐的这张石椅有点偏僻,一定让她找了很久。
“都10点半了,不是说好了我在图书馆等你吗?你倒好,不声不响的坐在这里抽烟。”小妮子的语气里微微的有点生气的味道。
偶扔掉手中最后的一根烟头,说:“老婆大人,请息怒,偶们这就摆驾回宫。”刚一起身,却又倒坐在石椅上去了,原来偶坐的太久,双腿已经麻了。
“云飞,你这是怎么了?”小妮子赶紧靠上来扶着偶的胳膊。
偶笑了笑,说:“没什么的,腿坐久了有点麻。”
她一听,放下小背包,蹲下去用手帮偶揉腿,以促进血液循环,边揉边问:“看这满地的烟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哪有的事,偶在赏月呢。”偶装作轻松的样子。
“真的假的?在想哪个大美女吧?”小妮子笑着问。
其实她又何曾知道偶此时心里真的是在想着另一个女孩子,一个偶第一次真正动了爱的念头的女生,一个一直在欧内心最深处的女生。
“你看今天晚上的月色多美。”偶指着头顶的月亮说,天公作美,上面的月亮真的圆的像吃饭的缸子。
“鬼才相信你有那么大的雅兴呢。”小妮子又在揉另一条腿,问:“你这样肯定和他谈的事情有关,是吧?”
想起今天晚上的话题,偶的心里一片冰冷到底般的疼痛,可偶不可以让眼前的女孩子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偶已经伤害过一次林洁,不可以再把这个童话中才有的女孩子的童话打破。
小孩子家家的,不可以乱问,偶说。
“好呀,看谁才是小孩子。”她站起身来就要挠偶内的胳膊窝。
偶以乾坤大挪移接招,顺势搂在了一起,PK起了嘴对嘴,恍惚中,偶好象看到林洁那滴着鲜血的手掌,她正用冰冷的眼神在看着偶和周若华,就好象在看一对奸夫**。
偶的动作戛然而止,周若华问:“云飞,怎么了呀?”
“傻瓜,没什么,我想这样静静的抱你一会。”偶心里一阵悲哀,善意的谎言说出来时竟是如此让人心酸。
“恩。”,小妮子像只小猫一样缩进了偶的怀里。
偶想起了林洁,她和周若华完全是两种女孩子,一个是馨香弥久的秋菊,一个是热情似火的玫瑰;一个文静含蓄,一个单纯无邪。而如今,就因为自己当初的那么一迟疑,就因为时松的一连串精彩的演出。
今夜,偶的怀里躺着的是周若华,心里想着的却是林洁。
人生,真他奶奶的就是一幕话剧,主角总会在不觉间就卷入黑色幽默之中。
(2)
上回书说到打帘儿进来一人,白眉徐良一看吓一跳,这人活脱是个大头鬼:身高丈一挂零,肩宽三尺半,黑黝黝面皮子,槟榔头大下巴,整个一张大驴脸得有一尺五;两道九转狮子仇砂眉通两鬓,一对眼珠往外鼓着,好象剥了皮的鸡蛋;大鹰钩鼻子鲇鱼嘴,连鬓络塞腮带卷儿的胡子。身上穿着又肥又大的灰色袍子,腰里系了根麻绳;一条裤腿儿长一条裤腿儿短,光着的大脚丫子还带着脚环。再往头上一看,满脑袋带卷儿的头发用根批条箍在在脑袋上,就跟着野人相似。徐良正在**,就见这人大步流星来到他近前把腰一插,胸脯一腆,嘴一撇,怪眼圆翻道:“你叫徐良?”
哎吆,上面是评书《白眉大侠》中的情节,跑题了,各位同学,实在对不住,偶自罚酒一杯。
好,一杯热茶过后,偶们继续。
张无忌见三名老僧在片刻间连毙昆仑派四位高手,举重若轻,游刃有余,武功之高,实是生平罕见,比之鹿杖客和鹤笔翁似乎犹有过之,纵不如太师父张三丰之深不可测,却也到了神而明之的境界。少林派中居然尚有这等###,只怕连太师父和杨逍也均不知,他心中怦怦乱跳,伏在草丛中一动也不敢动。只见圆真接连两腿,将何太冲和班淑娴的尸身踢入了深谷之中。尸身堕下,过了好一阵才传上两响郁闷的声音。
打住,又跑题了,看来偶真的不在状态,得静心调养一段时间为是。
反正,自和时松那极品鸭子一席长谈后,偶一连几天都像是个有着剧烈妊娠反应的孕妇般精神恍惚心浮气躁厌食拒睡,更雪上加霜的是,暑假开始后没几天,周若华在隆基小区的房子租期就到了,偶们又为不致流落街头而奔走了两天,最后在一师大附近的居民区租到了一个小单间,那块是等待拆迁的区域,住的都是附近大学假期没有回家的小夫妻,以及一些来这个城市打工的流动人口。
空旷的房间里就一张一米半宽的床,一张书桌和两把椅子,若大的窗户连个窗帘都没有,晚上偶们要是想亲热的话,对面的住户肯定可以看到一场喷血的真人秀。
偶对忙的满头是汗的周若华说:“傻瓜,真对不起,让你跟着受这份罪。”
“没有啊,我觉的很好,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是开心的。”小妮子在用湿手巾擦洗那张漆都掉了一半的书桌。
偶想打下手,她说:“你到门外玩会吧,别在这里越帮越忙。”
咋把偶当一个三岁的孩子了,只会吃奶哭闹了吗?还没偶等有所表示,小妮子就将偶推出了出去。
偶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外,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哼着小曲,就差杯绿茶了,看着里面的小妮子在那里用纸张糊在墙壁上,撅着个浑圆的屁股蛋儿,胸前的小只白兔好象要跳出来玩会,是啊,小妮子的身材发育的越来越好了。
这小日子过的,爽。
最后小妮子找了张素雅的床单往窗户上一挂,一个温馨的小窝就出现了。
“贤惠,贤惠呀,真是一好婆娘!”偶哈巴狗般的靠上前,用五个手指头为其扇风。
小妮子,嘴一嘟:“去,别猫哭耗子假惺惺了,本小姐不吃你这一套。”
真不赖,竟然给看出来了。
出来混的,脸皮岂是一般的厚?偶继续诞笑着:“那您老爱哪一口子呢,说吧?”
“‘小洋人’两瓶!”
拷,还真狮子大开口了呢。
“不是说最近是减肥阶段,不喝那东西了吗?”偶如一个卑微又忠心的家奴提醒着。
小妮子双手叉腰,瞪着大眼睛说:“今天太累了,明天再减不行吗?
减肥竟然还分今天明天?。。。。真是奇谈怪论。
偶拼命忍住笑,以防遭其一轮“九阴白骨爪”,竖起大拇指:““英明,小的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说完,屁癫屁癫的跑到楼下房东开的小卖部去了。
往杯子里放了几片茶叶,之后去装好一壶自来水放在电磁炉上烧,偶就如小学语文课本上的那个桃核里的茶客一样在倾听着茶声燃了,而小妮子如个洋娃娃般坐在床上,喝着“小洋人”,喝完了一瓶后,又对偶笑了笑,拿起另一瓶说:“这把这一瓶子也搞定了吧,省的放在这里占地方。”
笑话,一个小瓶子能占多大空间?
要喝就喝呗,还要得到偶批准不成,偶又不是封建的家长**,偶是新时代青年,尊重着女性呢。
“傻瓜,喝了吧,放一个瓶子在那里偶看了也是挠心。”
“云飞,你对我真好。”小妮子憨笑着喝着另一瓶,真一懂事的孩子。
偶的水也开了,冲到杯子里,端到靠近床边的书桌上后,也坐在了床上,说:“这玩意真的那样好喝吗?”
“当然,你尝尝看。”小妮子把瓶子送到了偶嘴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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