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出发绝境长城

国王已经准备好三天后返回君临，将死刑宣告和暴风大剑带给琼恩后，格林便叫卫兵把詹姆和提利昂也叫了过来。

“我准备和提利昂一起去长城看看，不知道多久能回来，国王和艾德到达君临后，国王一定会举行比武大会，到时候个个封地都会派骑士来参加，王公贵族到时候也会来见礼凑热闹，所以我需要詹姆你举行一次拍卖大会。”格林看着坐着的詹姆和提利昂说道。

“你们现在能筹集多少金龙就筹集多少金龙，我争取这三天打造一批装备，到时候詹姆带去卖，你们筹集到的金龙就算是入股，卖完之后按收益分，詹姆南下的时候劲量大肆宣传一下。”

詹姆和提利昂忙碌了一下午，甚至撬开了瑟曦的嘴让以王后的名义动用皇室的随军钱。最后提利昂将自己短剑也凭口才卖给了当地的小贵族，提利昂带来了一千多接近两千金龙，詹姆带来了四万金龙。

格林将系统的普通和史诗的刀剑，护甲看起来和维斯特洛大陆不冲突的装备批发了整整三天，包括长剑、短剑、多兰剑、多兰盾、锁子甲、守望者铠甲一类的，累计投入了五万多金龙。

第三天格林叫来了詹德利，交给詹德利三十枚金龙后，开口说道：“等我从长城回到君临就收你当徒弟，你现在就跟着詹姆一起南下，顺带我之后给你三个锦囊，当我向你说的事发生之后，打开锦囊按锦囊行事。”格林拍着詹德利的肩膀说道。

“另外出去就换个身行头，顺带这堆装备里挑把剑，打扮的像个骑士一样。”格林望着詹德利身上粗布衣，褪色的皮革。

詹德利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不断的点着头。

“还有锦囊的事，决不能向第二个人提起，包括詹姆，这涉及到你能不能成为一个大师级的铁匠，如果钱不够可以以我的名义去找詹姆借。”

“出去的时候把詹姆叫过来。”詹德利眼含热泪的跑了出去。

“这些装备，卖完我要十五万金龙的劳务，至于能卖多高我不关心，剩下的都是你们两兰尼斯特的。”

詹姆走上去，左手一把，右手一把的开始端详了起来。

“还有一点我要强调，拍卖托，声势，舆论都是因素，把握住就能把你的四万金龙翻一翻，甚至是翻几番。我不希望到时候你连十五万的本钱都拿不出来。”格林看着挑选着的詹姆。

詹姆盘点着剑的数量和质量，这些剑有些并不比他的暴风大剑差，兰尼斯特也不差钱，十五万只要自己派人拿一把去给老爹看一眼，立马就会派人把金龙带过来。

詹姆就开始叫来兰尼斯特的家臣开始打包。

三天后，各路人马开始动身，提利昂、格林、琼恩·雪诺、班杨·史塔克向北行进。詹姆、詹德利、史塔克夫妇带着四个孩子珊莎、艾丽娅、布兰、瑞肯和一些史塔克的家臣浩浩荡荡的南下，国王的队伍从来时的两百多米扩展到了接近五百米。

琼恩骑马跟艾德告别后，就拍跟了过来。

格林从身后的马袋中掏出来三把匕首发给了一人一把。

班杨·史塔克接过来端详了一下，看着龙晶的质地貌似也不是一把上乘的匕首准备递回去：“抱歉，我不想接受兰尼斯特家的好意，你拿回去吧。”

格林看着班杨，“我不是兰尼斯特家的，这只不过是一个铁匠的好意，提利昂你相信有尸鬼嘛，就是北境人口中的白鬼。”

提利昂沉思了一会：“难以置信，

我感觉只是人们用来吓唬小孩从长城传过来的故事，用点想象力的话说，长城外的野人衣衫褴褛的从雪地里冒出来，如果脸上在带点大片的冻疮的话，就如同猎狗一样，心急之下看成尸鬼也是有可能的。”

“那琼恩你呢？相不相信异鬼。”格林回头望着雪诺。

这时雪诺还没有从刚才艾德的话中回过神来楞了一会说：“我不知道，如果班杨叔叔说有尸鬼的话，那我相信。”

琼恩望着班杨，班杨听着几个后辈的讨论，听到琼恩提及到了自己，回头看着几个人期待的眼神：“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威尔就是被你父亲斩首的守夜人，他是一个优秀的游骑兵，和野人作战是那么的勇敢，那么的奋不顾身。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等到了长城我就要组织长城外面勘探一下。”

“那你呢？，格林你们亚细亚大陆有没有异鬼什么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听你讲故事了，都已经忘却了你是个吟游诗人。”提利昂说道。

“很久很久的纪元，凶残的军阀萨恩·乌祖尔肆虐于北方大地。他受到黑暗信仰的驱使，清洗了所有阻拦他的部落和村庄，以鲜血和死亡熔铸起自己的帝国。他在行将就木之时却十分欣喜，因为他很肯定自己生前的作为已经让他在骸骨大殿中获得了永远与神同列的资格。

可是，在他死去以后等待着他的，并不是成神的荣耀或是宏伟的大殿。萨恩·乌祖尔站在一片灰蒙的荒原上，只有杂乱的低语萦绕耳边，幽灵般的雾气缠裹着身体。偶尔有迷失的亡魂飘过，一些渺小的鬼影，恍惚于自身的虚无。

萨恩·乌祖尔怒不可遏。难道他的信仰一直是谎言？还是说，他生前的征伐仍不足以换取他梦寐以求的永生？眼前的虚无怎么可能就是自己生命尽头的光景——虽然看似毫无尽头。他看着弱小的亡魂渐渐隐入雾气，从此消散于时光之中。但是萨恩·乌祖尔拒绝消散。

经受过怒火与残暴锤炼的意志让他保住了意识。许久之后，原本模糊不清的低语逐渐凝结成了他几乎可以理解的词汇——他最后明白，这是欧琛语，一种绝不属于任何活物的罪恶语言。他残存的意念里慢慢地浮现出一个诡计。他的低语开始渗透不同领域之间的帷幕，向任何敢于聆听的人许诺自己不败的力量。

他没有等待太久。一伙巫师听从了他的召唤，决定将他带回生者的世界。没有血肉和骸骨的他，鼓动巫师们将自己的灵体封存在一副形貌恰似他生前穿着的黑铁板甲中，获得了足以藐视凡人的力量。无情的铁铠冥魂就此诞生。

渴求力量的巫师们原本希望的是利用他作为自己无聊战争中的武器。然而，他当场便处决了所有人，巫师们的魔法和武装对他形同虚设。

绝望之际，他们喊着他的名字企图将他再次封印——但只是徒劳，因为萨恩·乌祖尔早已不复存在。

随着一句缥缈的低语，他说出了自己在欧琛语中的名字：莫德凯撒。

他再次开始了对凡人世界的征讨。他的野心仍然宏大，而在死灵法术的加持之下，他的力量却超乎自己的想象。莫德凯撒用巫师们的亡魂铸造了一把凶残的钉锤，夜陨。这件号令死者的武器可以控制他们复活的亡灵。

在他的敌人眼中，莫德凯撒似乎只执着于屠杀和毁灭。残酷的征战几乎抹去了整整一代人。

但是，莫德凯撒的计划远不止如此。他在帝国中心建起了不朽堡垒。很多人以为这只是一个权力的象征，但有些人发觉了其中的秘密。莫德凯撒渴望掌控灵魂和死亡的所有禁忌知识，并且彻底理解物质领域或是任何领域。

暴政只会树敌。最终，一众诺克希部落的联军，加上亲信的背叛，竟然击败了铁铠冥魂。他们切断了莫德凯撒的灵魂与盔甲之间的联结，然后将这副空壳封存在了秘处。

莫德凯撒就这样被驱逐出了物质领域。然而，没有人知道，这恰是他的计划，而且是关键的一步。权力和诡计虽然让他荣极一时，但他知道还有比骸骨大殿更为伟大的命运在等待他。

在曾经空旷的荒原上，所有死在他暴虐统治之下的亡魂都在静候。黑暗巫术侵蚀后的亡灵不会消散。其中最强大的灵魂成为了他虔诚的不朽军队，而弱小者也同样有自己的任务。

凭借这些灵魂，莫德凯撒将会建立新的帝国。他们将会成为冥界帝国的砖瓦。”

“听起来比异鬼还要扯蛋，格林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些什么，还有上次你给我讲三国还很正常，这次怎么巫师都出来了。”提利昂打诨道。

“这是亚细亚大陆，东边的大陆瓦罗兰大陆的传说。”

“貌似异鬼不那么可怕了，那你给我们龙晶匕首干嘛。”琼恩说道。

“龙晶有对付异鬼，幽灵邪物的作用，万一长城外面真有异鬼也用的到。”

格林一行人这几日都奔走在狼林中，出了狼林又行进几公里来到了最后的壁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