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
白瑾带着苏里来到一座木屋前,木屋外十分捡漏勉强能遮风避雨,白瑾尴尬的挠了挠头。
白瑾推开木门,透过木门可以看到木屋里面还是很不错的,东西一应俱全不过都是木制品,唯一不足就是木屋空间狭小。
木屋狭小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一直都是白瑾一个人生活的的缘故,现在多了一个苏里所以显的空间狭小。
白瑾放下苏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卧室,片刻后白瑾抱着一堆无用的杂物摇摇晃晃的从卧室走出。
白瑾费力的对着苏里说:“以后你就睡这间屋子。”
苏里环顾了周围问道:“那你睡哪里?”
白瑾:“不用管我,我有睡觉的地方,你安心在这住吧,如果你习惯这里就和我说,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苏里一听要把自己送回去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苏里走向卧室看到床上铺着一整张鹿皮,柜子上还有一对如树枝般的鹿角。
苏里摸过鹿皮鹿角,好奇心很强,摸摸细腻的鹿皮绒,又摸了摸光滑的鹿角。
苏里发现房间内有着很多都是她不曾见过的动物皮毛,甚至还有狼牙饰品以及墙上一把精美的大弓,但最引她注意的是一个很高的柜子,柜子上上摆放着一个特殊木雕,由于苏里个子比较矮自己勾不到,只能搬凳子才能看到那个木雕。苏里什么好奇那木雕是雕刻的是什么当然苏里也明白,这个特殊的木雕放在那么高的地方,肯定有它特殊的含义,自己也未经他人允许私自动那木雕。
忙碌了一天的白瑾,眼看太阳快落山了,他与苏里一天也没有吃一点东西,白瑾取下弓箭背上箭矢。
临走时白瑾嘱咐苏里天黑一定不能出去更不能乱跑,这山中很多凶兽都是夜间出没的。
白瑾躲在灌木丛中,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仍然不时有一只看得上的猎物经过。
猎户打不到猎物也是常有的事,夜幕降临白瑾也只好无奈作罢,只能摘一些青涩的野果回去了。
白瑾敲了敲木门,木门挪出一个细小的缝隙,苏里从缝隙往门外看。白瑾暗想:“小丫头不傻,还知道从门缝看人。”
苏里从门缝左瞧瞧右看看,才艰难的看出来是白瑾才开的木门。
白瑾进去坐在木桌前上端起桌上的一碗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水滴顺着苏里的胡子流到胸前。
喝完,苏里擦了擦嘴上的水渍。从怀中掏出几个略微泛红的果子,有大有小。
白瑾看着着几颗果子说道:“本以为能抓只兔子什么的,再不济也抓几只山雀,今天就邪门一只牲畜都不曾出现。”
苏里早就饿抓起桌子上果实一口咬下,一股酸涩感冲了上来:“呸…呸…呸…这玩应儿好难吃啊!”苏里紧锁着眉头望着白瑾,白瑾尴尬的拿起一个较大的果子咬了一大口。
苏里见白瑾也吃了青果子,表情和以往一样没有发生过什么太大的变化,自己也大口咬了果子,艰难的将果子咽了下去望着白瑾说道:“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现在嘴巴里还有一丝丝甜呢。”
白瑾知道这是苏里在太讨好自己所以才说的,但是他却十分自责。明明自己活着都是说个问题,为什么还要带回来个小姑娘?自己吃这些青涩的果子可以接受,但却又让人家小姑娘和自己这个莽夫吃一样的。
白瑾起身对着苏里说:“我出去一趟,不用留门,不管外面发出什么响声都不要开门,记住了吗?”
苏里看着白瑾一脸茫然,
但是白瑾嘱咐的事她还是要做的,苏里点了点头。
苏里夺门而出,苏里看着白瑾的背影此刻感觉是那么的高大。
白瑾顺着一条小路走到河旁,这次他没有躲在灌木丛中,而是躲在粗壮的树枝上,仔细注视着来此饮水的野兽。
一连等上几个时辰也不见有走兽经过饮水,原本白瑾打算靠着树干打盹时,就听见灌木丛传来沙沙声,白瑾打起精神手握弓箭摆出瞄准的姿势时。
一只兔子从灌木中探出头来,兔头紧贴地面,仿佛嗅到了什么一般。
白瑾拉弓射箭,箭飞速的射中兔子脖颈,兔子倒在地上,双腿抽搐。
白瑾从树干跳下,拎着兔子耳朵将箭头拔出放回箭矢之中。
苏里想赶紧离开这,血腥味会影响其他的“觊觎者”,所以他必须快点离开河边。
白瑾走后不久,一只瘦弱的大虫来到河边饮水,当然也嗅到血腥的味道。
大虫寻这血腥不紧不慢的跟在白瑾生后,白瑾仿佛也察觉到了有东西跟着自己,总是回头看,在想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
白瑾拎着兔子躲到树上,白瑾内心十分紧张,害怕是群狼,白瑾紧张的看着树下一草一木。
此刻一只大虫出现在了白瑾视野当中,白瑾拉满弓箭对着大虫,“咻”的一声一支箭射中那大虫的左眼,大虫吃痛奋力的咆哮,大虫的咆哮声,惊动了山林中的走兽飞鸟。
白瑾又拉满一只弓箭,再一次对着的那大虫的头部,又是一箭,这一次大虫仿佛察觉到白瑾,大虫用力一跳,躲过了这一箭。
大虫看着箭支,抬头看到了树上的白瑾,大虫对着白瑾咆哮着,仿佛是在咒骂白瑾暗箭伤骨。
那大虫后退几步用力的冲向白瑾所在的树,想把白瑾从树上撞下来。
一下又一下,树被晃的厉害,白瑾小声骂道:“娘的,这大虫看着病殃殃的好大的力气?”
这大虫仿佛是不把白瑾撞下来不罢休,白瑾眼看自己要被撞下来,右手抓住一支箭矢,从树上跃下跳到大虫背上,箭头狠狠的插在那大虫背上。
那大虫再一次咆哮,那大虫左右横跳想把背上的白瑾甩下来,白瑾紧紧搂住大虫的颈部,死也不放手。
那大虫反复跳了一盏茶的功夫,白瑾由于用力不慎,被大虫甩下。大虫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满是仇恨,白瑾从背后又抓出一个箭,看着眼前的这个大虫。
这只大虫身体瘦弱,仔细看去它口中的牙齿也是断裂的,眼睛还被自己插一箭。
大虫俯身慢慢挪动脚步,审视着眼前这个伤了自己的男人。
大虫箭步冲下白瑾,白瑾顺势转身将手中的箭又插入大虫脖颈,然后那大虫用他的身体将白瑾撞出老远。
白瑾捂着胸口,再从背部抽出一支箭,做好一切准备等着那大虫再次冲向自己。
这一次大虫看到白瑾手中还有箭头,不敢莽撞的冲向白瑾,白瑾见那大虫久久不肯向前,心想:“这畜生还挺聪明,知道我有箭头,不敢上前。”
白瑾见大虫不敢上山,便一点点的往身后挪去,想这样一点点的离开这里。大虫似乎看出白瑾的想法,白瑾退多少,它就进多少,始终与白瑾保持一定的距离。
白瑾也发现了自己退多少那大虫就进多少,这样自己肯定是跑不了的,与其和这畜生耗着,不如主动出击。
白瑾紧紧抓住箭矢,怒吼的冲向大虫,大虫见白瑾冲向自己,它也咆哮的张开血盆大口冲向白瑾。
白瑾还没将箭头刺入它的眉心,就被那大虫的头撞出老远,白瑾咳出一口鲜血,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身体,那大虫怎么会给白瑾喘息的机会,咆哮的冲向白瑾。
大虫将白瑾扑倒在地,血盆大口伸向白瑾喉咙,白瑾抓起地上朽木堵住了那张要致自己于死地的大嘴。白瑾则膝盖用力的顶向大虫腹部,却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白瑾见样没什么用,才注意到大虫脖子处的箭,白瑾将箭拔出再刺入,反复多次。
大虫痛的咬断了白瑾手中的朽木,从白瑾身上跳下,要逃跑。
白瑾起身喘息岂能让这畜生跑了,大虫在前头跑着,白瑾在身后追着。白瑾跃起双手握紧箭矢插向大虫脊背,咔嚓一声箭折成两节,一半深深在大虫背内,一半在白瑾手中。
大虫这会也不逃,要与白瑾弄个鱼死网破,转身再一次扑向白瑾。虎爪在白瑾胸口留下三道深深的抓痕,手臂也是皮开肉绽了。
白瑾忍痛拔出大虫眼睛处的箭,转手刺入它的眉心,箭头刺入眉心后大虫倒地不起。
白瑾摇摇晃晃的靠近大虫脖子处又补上几箭,见大虫没有反应瘫坐在大虫身体旁大口喘着粗气。
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白瑾看着胸口深可见骨的伤口扯下身上的衣服包裹伤口,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白瑾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山林找着止血的草药。
白瑾找到草药放入口中咀嚼,白瑾将咀嚼好的草药涂抹在胸口和手臂上。白瑾强忍疼痛,甚至神智都十分模糊,但白瑾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如果在这会倒下,自己就成了野兽口中的食物,所以为了活着白瑾不停的告诫自己:“我不能倒下,我不能倒下,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白瑾回到和大虫拼杀的地方捡了些树枝生火,有火光其他野兽不敢靠近这里。火生好后,白瑾靠在树下休息。
惊心动魄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清晨白瑾被伤口疼醒,手捂着胸口龇牙咧嘴的。
白瑾看着眼前满地的鲜血,有自己的也有那大虫的,白瑾艰难起身收拾昨天散落的箭矢,一手拖着大虫一手拎着兔子,一脚深一脚浅的往木屋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都是血迹,血迹分为两种一种是拖痕的那种是大虫的;另种是一滴一点的那是白瑾的。途中不时还有一大滩血渍,那是白瑾换药留下的。
大概走两三个时辰,白瑾终于看到了木屋,但是木屋依旧离白瑾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