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下药
翌日一大早,司临澈用完早膳便准备出门,临走之际,林氏将他叫住,“澈儿,你且等等,母亲有话同你说。”
司临澈毫不意外的停下脚步,用膳时他就感觉母亲仿佛有心事,一直想说什么,依照她果断的性格,不应该会犹豫,想必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他也不说话,定定的看着林氏,林氏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澈儿,母亲希望你可以娶嫣然为妻。”
本来妹妹是说让嫣然做妾,可是林氏不死心,想试试让她做自己儿子的正妻,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也不忍心委屈了她。
“母亲您在说什么?我已经通耿耿有了婚约,不可能会娶表妹的,您还是死心吧。”司临澈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可是你表妹从小用你一起长大,而且也是书香门第,与你门当户对,比云耿耿那丫头更适合做司府的大夫人。”林氏不死心的继续坚持。
司临澈知道若是今天不能好好找一个理由,母亲是不会简单的放过自己的,他敛下眼睑思虑片刻,才缓缓道。
“嫣然表妹从小在富裕人家长大,虽说是与我们当户对,可是自小她便是被捧在手心,心思单纯,若是嫁入府中根本帮不了我的忙。”说完这话,他像是想起什么,语气微微柔和几分。
“而耿耿就不同,她虽然出身不高贵,可是却凭借自己的能力开办酒楼,经历过风雨,若是嫁给我,必定是如虎添翼,可以辅佐我左右,母亲您觉得是或不是。”
司临澈言之凿凿,他虽然心中并不是想只是这般利用耿耿,但是若不这样说,根本奉劝不了林氏。
果然,听完这番话,林氏迟迟不再开口,司临澈也不再浪费时间,“既如此,那我先走了,母亲可千万不要在提及此事。”
说完他便离开了,林氏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去,待他彻底走远后,林氏才眯起眸子。
她不能任由嫣然嫁给旁人,她自小就打定主意要嫁给自己儿子,既然澈儿不肯娶她为正妻,那就先纳入府中为妾好了,其他的事,日后再说。
思及此,她又想到小林氏信上所说的下药一事,眸色微沉,既然这样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中午。
司临澈回府后,林氏已经吩咐人做好了饭菜,但是人却不见了,它也不做多想,自己便开始吃了起来。
吃完饭之后,家里的下人说林氏叫他去花园里有事商量,司临澈以为又是唐嫣然的事,心中无奈,但还是过去了。
过去等了半刻钟,林氏却是迟迟没来,但是司临澈却是觉得自己越来越燥热,而且这种感觉十分奇妙。
他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所以他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这浑身的燥热应该是被人下了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的招,但他知道,如果不赶紧解决定会如了那人的意。
另一边,云耿耿思来想去还是想要和司临澈说一说罗大舟的事情,她觉得罗大舟并非不愿帮司临澈,她隐隐猜测,罗大舟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被威胁了也说不定。
不得不说云耿耿还真是真相了。
云耿耿在门口遇见了司义,便同他一起进了司府,可是才走几步,司义便一拍脑门,说还有其他事要办,让她自己去寻司临澈。
这司府她也来过几次了,自是找得到,于是她当下就答应了,然后就只身前去。
才刚走几步,云耿耿远远地就看到司临澈,他步履不稳的朝着司府后山的方向走去。
云耿耿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便大喊了几声,可是司临澈却是毫无反应,她更是莫名,连忙朝他走去。
司临澈隐约间仿佛听见了云耿耿的声音,但药效已经上来了,也管不得那么多。
他此时只感觉浑身燥热,,眼前一片模糊,况且现在时辰也已经晚了,云耿耿怎么会过来。
一路酿跄着走到后山的水谷冰池,司临澈已经顾不得脱衣服了,一下就跳进了池子里,直到整个人都埋进了水池里,这才感觉恢复了些许神志,身上的燥热也降了些。
另一边,云耿耿一路小跑,可始终也没追上司临澈,远远地,只听噗通一声,她心中一惊,忙抬眸看去,只看到司临澈的残影,人已经掉进了水池里,而且半天也没见冒头出来,也没见挣扎的痕迹。
再想到他刚才步履不稳的样子,实在像是喝醉了酒掉进池子里,云耿耿稍加思索,惊恐的猜测,他恐怕还不会游泳。
想到这里云耿耿心都揪起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也一下跳进了池子里。
刚跳进池水里,云耿耿就打了个冷战,实在是太冷了。
但也顾不得多想,她连忙一头扎进水里,憋着气寻找司临澈,半晌后才隐隐的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她不再犹豫,赶紧游了过去。
司临澈意识模糊中,只感觉好像有人靠近自己,但此时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
直到这人将他拉出水面,拍着自己的脸让他清醒一点的时候,他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可当看清是云耿耿时,司临澈脑袋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就断了。
他突然一下子伸手将人搂入怀中,不顾一切的便吻了下去。
两人沉重的呼吸声戛然而止,整个世界仿佛都消失不见,周遭没有一点点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亲吻相拥。
云耿耿当即便瞪大了眼睛,忘记了反应,待她回过神来时,也发现自己根本挣扎不开,司临澈手劲实在是太大了。
她此时也发现了司临澈应该不是醉酒这么简单,他的身体滚烫得不正常,而且目光迷离,而且这人此时还将她死死的抱在怀中吻住,在水里她一点也没有办法将他推开。
而且,她好像也并不是那么想将他推开……
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将司临澈搂住,这个吻并不是那么温柔,甚至有些急切,水中的手也有些不安分,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没有那么保守的思想,而且此时也想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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