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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第二十四章最后的一场赛

三个人也都进了屋子,各回各的房间里面开始脱衣服换了下来。本来就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了,这些操作都是熟练地。

但是辉段月那面就没那么顺利了。她初来乍到,一切都还比较陌生,并且也没有考虑得那么全面,也只好学着他们兄妹俩的样子找了处地方开始洗起了衣服。虽然在溪水里被冲刷了一下,但终究还是有点脏。冷月倒是好上一点,几乎干干净净的,但也是换了一身一起洗了起来。

匆匆忙忙,快马加鞭,三个人宛如与时间竞赛,不多一会儿功夫外面的衣架上就多出来几件衣物。

没过一会儿,冷林手里攥着几条鱼回来了。

他瞥了一眼衣架,看了看三个小家伙,微微一笑,提了提手中的鱼,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吃鱼。”

然后就直接走进了厨房里面,开始准备晚餐。三人见状也是松了一口气,冷月欢快地说声好,冷莫也是小声地应和了一声,辉段月则是一边点头一边附和。

如此这般,平安无事。

晚上依旧是那么的漆黑,天上的星星依旧在一闪一闪地亮着。晚风依旧,徐徐吹拂;景色仍好,大海也依旧掀起波澜,一重接着一重。

。。。。。。

第二天也就是最后的一场,青年团体之战。

此时大家也都是早早起来,吃完饭之后就往赛场赶去。

冷莫带着冷月向前走去,后面跟着一袭白衣的辉段月默默跟着,几人朝着那个方向不断前行,在最前方的自然就是冷林。

前方迎来几位熟人,赫然是落炎带着罗希,身后跟着源夜与源何等人。冷林随即与落炎点点头,就随着源夜等人一齐走了说去,留下这些小孩儿。

罗希走上前来,到他们三人面前,说道:“今天就看你们的了。”边说边微笑着,看着冷莫,也向着冷月瞟去一眼。

冷莫回到:“一起努力。”说完看了看辉段月。此时的她站在后面,一言不发。

其实有了之前两场的铺垫,只要这第三场不出现绝对的劣势,落炎镇也是稳赢,毕竟在修仙者的那场中,有人的牺牲为此奠定了无与伦比的基础。

当冷莫眼光对上辉段月的眼睛的那一刻,她低下头,走开了,一头扎进了无边无际的人群,头也没回地,义无反顾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对此,冷莫也没说什么,可能就是她心情有点不好或者是想回避吧。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逃避才更为准确吧,他在心里默默说着,又和罗希你一句我一句地乱扯起来。

毕竟,小孩子的世界能有多复杂呢。

不多一会儿,冷莫,冷月,辉段月三个人就又碰面了。他远远地看见了站在船头,任风吹拂长发的她,一身雪白,迎着初升不久的血色骄阳。

他带着冷月走上了船,临行前冷林叮嘱了句小心,他也是默默记下了。

他登上了船,冷月紧随其后,欲开口之际却看见了那个嚣张的小胖子,那挑衅的眼神,冷莫自然也不会和他客气,冷冰冰的眼神外加一个“友好”的手势回应。

随即回头,正好瞥见冷月也在对着小胖子挥舞她的拳头,不禁笑了笑,开口对着那道身影道:“走吧。”

辉段月也是没什么反应,但是船却是缓缓动了起来,荡起波涛,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连着一浪。

有的浪失去了力量,在前行的道路上消散;有的浪丧失了方向,追波逐流中渐渐消逝;更有的浪被突如其来的漩涡吞噬,自此消失不见······

他们终于是到了那片海域,船未停,辉段月就直接扎了下去,见状的冷月也是嘟起嘴来,有点对她这种不商量就自作主张的态度不满,可是她还是很贴心,没说什么。

冷莫也潜了下去。冰凉的海水以及一如既往的浪的抚摸,感觉很舒服,很亲切。

下面的鱼有的成群结队,有的当独狼,也有着凶狠的鱼在捕杀着其他的鱼,只是随着冷莫的下潜,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若有若无地看着这些鱼,也是远处对面那三个人。

接下将是,我的猎场。

对面的小胖子此时此刻见此情景却是慢慢自信,笑容灿烂宛若向日葵见到太阳——那叫一个灿烂。

更绝的是他背对着冷莫他们,所以冷莫三人看不到,只是感觉到小胖子三个人气氛有点诡异而已。

冷莫三个人便开始合力抓了起来。

冷月拿着小一号的鱼叉像一条优美的美人鱼一样驱逐着鱼群赶向冷莫那面,冷莫隐藏着使得鱼群看不见从而突然袭击,有力的鱼尾在水中拼命地挣扎,喷涌的血花化为丝丝血线在水中挥舞,渐渐消散。近看强健有力,远看浓淡相宜,此景不禁使得冷月内心叫好。

但是相较而言辉段月就是孤单单的了。

她的鱼叉不是三叉戟的那种,而是只有一个叉子,仿佛就是一把武器一样,直接冲着鱼群而去,手起刀落般直接插中目标,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简直就是杀鱼机器。

鱼儿的挣扎更为激烈,相比于偷袭,光明正大的杀戮会遇到更多的反抗。不仅仅是尾巴在激烈地抖动,甚至于是鱼鳍都在努力的挥舞着。

甚至是鱼周身的鱼鳞都在水中摩擦发出了刺骨的声音,刺穿的身体出渗出丝丝血迹,就像是生命一样在水中挣扎着,最终缓缓消散,难改命运。

最终在辉段月上潜的鱼叉之上的猎物,鱼鳍都是耷拉着的,鱼鳞都失去了光泽,暗淡而苍白。这波看得冷莫心内哆嗦了一下,冷月也被吓到了一下,这真的是暴力啊。

此时辉段月看着叉上的鱼眼神冰冷,神色冷莫,内心仿佛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在内心深处叹了一口。

自己能够逼得此鱼陷入如此绝望的地步,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对那些事情无法反抗,对于父亲的决定无法更改,对母亲的离去无能为力,自己的命运仿佛也是,无法更改。

既然一切似以决定,那就······

她的眼神愈发得坚定,异常地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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