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新机次哇......
这位喝醉了酒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毛利兰的父亲,那位江湖人称“昏睡判官”的毛利!
毛利兰回头一看,嘴里头可抱怨了:“爸爸!我不是让你少喝点嘛!”
作为米花县的“大名人”,毛利自然受到了邀请,前来参加喜宴。
就见他打了个酒嗝,一挥手:“大人的事,你少管。”
说着话,人就走上了前。
木暮见到旁边来人,心中一喜:“毛利老弟,你来得正儿好,这次的案子,又要麻烦你了。”
那头郡捕一听,诧异了一声:“毛利?难不成是那位昏睡判官,毛利?”
就说毛利的这名声,在江湖上虽然不大,但是在六扇门里,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别说是个郡捕了,那就是六扇门的总捕头,也知道一二。
之所以会是这样,也是因为在江湖上,更看重个人实力,而在六扇门里,不管是升职,还是加薪,更看重破过的大案数量。
毛利是趾高气扬真得意,眉飞色舞也忘形,那是口张开了,舌尖伸出来了,哈哈一笑,手上一抱拳:“没错,正是在下!”
一看专业的来了,几人也就让出了位置,木暮可就说了:“毛利老弟,你觉得这次的案子,是何人所为?”
毛利脸色一板,指向了闫有信一伙:“没别的,杀人的凶手,指定在这三人之中!”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群顿时响起了一阵惊呼,窃窃私语声,交头接耳声,那是络绎不绝。
旁边的王小哀斜眼一瞅,手上一戳:“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闫有信直接急眼了:“你TM少污人清白!根本不是我干的!”
王小哀面色如常,不慌不忙,分析了一番:“不是你干的,那还能是谁干的,你想吧,我一个小女孩,不可能杀人吧,乔乔他为人正直,也不可能杀人吧,你说咱们三个人里,还剩下谁。”
“那不就剩我了吗。”
“承认了吧。”
“我承认什么了!凭什么你们俩就不可能杀人,我就有可能杀人!”闫有信嚷嚷了一声,一指老天爷,“我话就放在这,要是我干的,我以后生闺女,就没有没小狗狗!”
王小哀白了一眼:“你可拉倒吧,换谁家的闺女,也没有小狗狗!”
“谁家闺女有小狗狗的事情,咱们暂且不提,我又没有杀人动机,你凭什么说人是我杀的!”
“对呀,你又没有杀人动机,凭什么说是你杀的呀。”
王小哀说着话,可就望向了毛利。
好家伙,这俩人来回这么一唠,可拿话挤兑人家呢。
木暮琢磨了一下,觉得有道理,扭头一望,把话一问:“毛利老弟,你说呢?”
毛利可被噎住了,支支吾吾的:“这......这个......”
木暮瞧他这样,心里头也门清,这俩人毕竟是多年好友,就毛利什么迪奥样,他还不清楚吗。
搁以前,周围的人,都管毛利叫“糊涂判官”。
啥意思?
说他判案糊涂呗。
这最近毛利忽然得了个“昏睡判官”的名号,本以为是开窍了,现在看来,那窍是只开了一半呀。
木暮可就说了:“行了行了,毛利老弟,你这是喝醉了酒,快去歇一下,醒醒酒吧。”
这话的意思,就是让毛利,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就别搁这添乱了。
叫了两个人,把毛利架着,送到了座位上,让他女儿照顾。
其余的人也是理解,毕竟喝醉了酒,说些糊涂话,也是正常。
暂且不说毛利被送过去,靠着桌子,一阵打酒嗝,被他女儿嫌弃唠叨的事儿,就说闫有信为了证明清白,也是留了下来帮忙一起破案。
不过话再说回来,在洗脱嫌疑之前,即使闫有信想走,人家六扇门也不可能放他走。
就说仨人跟着木暮一起,去了案发现场,也就是洞房之中。
除了这三人和六扇门的人外,还有一个人,也跟着偷偷进去了。
谁呀?
郭柯南呗。
别人没瞧见,可王小哀,却是瞅着了,不过她也没出声揭发。
单说几人进了洞房,这仵作也检查完了,向木暮报告:“这死者是被人给毒死的。”
几人一听,开始琢磨了。
既然是被毒死的,那这毒,是怎么下的呢?
要知道今天可是死者结婚的日子,那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呢。
这头想着,那头叫来了陪着新娘子一起的女婢,木暮一个一个的问话:“新娘子今天,有没有吃什么东西,喝什么东西?”
一连叫来了几个女婢,除了说不知道的,那就是清一色的摇头。
按照习俗,结婚当天,这新娘子,是不许吃饭,不许喝水的,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娘家的依依不舍。
当然了,也不是说一天不能吃饭喝水,等上午喜宴结束,送走了宾客,新娘子也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这头正问着话呢,再见郭柯南,走到了桌子旁,一踮儿脚,看见这桌子上,有两个茶杯,上头都各有一个“喜”字儿。
两个杯子对头放,盖子拿下了搁在旁,茶杯茶盖,全都红。
郭柯南伸着手,可就把那两个茶杯,拿了起来,他是左瞧瞧,右看看,“啊呀呀”的念叨着:“奇怪,既然没有吃饭喝水,可是这两个茶杯里,为什么有水渍啊。”
在场的几个人一听,是连忙的凑了过来,也是不住的左看看,右瞧瞧,就好像一副没见过市面的样子。
这光看,肯定是看不出来什么,还dei是找个人过来问问。
于是就把那新郎官给叫了过来。
毕竟这洞房里的茶杯,除了新娘子外,也就只有新郎官,能碰一下了。
新郎官走过来,一看这茶杯,解释一说:“这两个茶杯是我和新娘子,在洞房里觉得口渴,喝水的时候用了。”
闫有信一听,就指着他:“新机次哇......后头的忘了,总之,真相只有一个!杀死新娘子的凶手,就是你!你一定是在茶水里下毒了!”
新郎官面露尴尬:“闫少侠说笑了,怎么可能会是我呢,要知道我们喝的水,都是从一个茶壶里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