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争斗禣婕豋
唉,葵花老祖辰葵元也实在是惨,在绿柳山庄的时候被清风打得信心全无,之后灰熘熘的回到了皇宫,躲了起来不见人。
多亏了xz首领的多番开导,辰葵元才又振作了起来。
听到清风要来大都的消息之后,就又开始摩拳擦掌的准备开始再和清风大战一场,好一雪前耻。
后来听从xz首领的建议,辰葵元就在皇宫里等着百损道人和清风两败俱伤之后再出来收拾残局。
所以辰葵元才会姗姗来迟,此刻才出现在了汝阳王府。
辰葵元刚一到,稍微观察了一下,心里就乐开了花了。
怎么呢?
辰葵元刚一进门就看见百损道人追着清风满院子的跑,所有的人全都趴在地上生死不知,杨依依坐在一旁,看姿势应该是在盘腿疗伤。
这还用问吗?一定是清风和杨依依先和汝阳王府的众武士拼了个你死我活,杨依依也因此身受重伤。
等到清风把所有的武士都打趴下之后,百损道人出场了,此时的清风已经变成了强弩之末,所以才会被百损道人追着打的。
对!一定是这样的。
这现成的便宜不捡白不捡。
于是辰葵元走上前去,笑道:“桀桀桀,打了这么久还没打完,可要老奴帮忙呀?”
百损道人停下来,白了辰葵元一眼说道:“你这死太监,有说话的功夫,不会帮我拦住他呀!”
清风看见百损道人不追自己了,也停下来说道:“那可说好了,你们要是两个人的话,那我们这边也要出两个人,不然我很吃亏的。”
那名武士首领见百损道人与清风不打了,又有外人在场,急忙招呼汝阳王府的众武士,站起身来,于是呼啦超的,除了那些被误伤的武士,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
而此时的杨依依也站了起来,哪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辰葵元有些吃惊的说道:“你……你们都没受伤,那你们打了这么久,都在干什么?”
武士首领说道:“怕被误伤,所以趴着。”
百损道人说道:“功法相似,切磋较量。”
杨依依说道:“伤愈无事,坐着休息。”
清风说道:“锻炼身体,再凑四字。”
朱元章说道:“我是来凑数的,别看我。”
辰葵元怒吼道:“你们逗我玩呢?你们在这里过家家吗?你们可是生死大敌啊!”
武士首领说道:“打了,打不过。”
百损道人说道:“我和清风道友没什么大仇,最多算是各为其主。”
杨依依环顾四周说道:“没有对手,要不咱俩打吧。”
清风说道:“我是来替张老爷子讨说法的,又不是来分生死的。”
朱元章说道:“要不我先撤?”
辰葵元听后更加恼怒了,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大声说道:“汝阳王府所有人听令!务必杀死清风和杨依依,否则以通敌论处!”
在场所有人都盯着那枚令牌,那令牌呈椭圆形,上有如意祥云状牌首,两边各有耳状圆孔,可作系挂之用。
牌身正面纹饰分为两层,外层两边高浮凋二龙戏珠,其下为寿山福海,二龙张口吐舌,气势生动,正中铸铭文“如朕亲临”。
众汝阳王府的众武士看见令牌之后,看清风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不是说他们对皇帝有多忠心,而是因为如果不按照这个命令行事的话,事后真的会被抄家灭族,汝阳王也保不住他们。
之前他们还可以混混水,摸摸鱼,可是现在不行了,只能下死力气了。
清风则把手背后,悄悄的给朱元章打手势,让他们找机会先撤。
反正汝阳王府的目标是清风和杨依依,对这群明教的人不会太上心的。
……
与此同时,在大都城外僻静之处,张三丰老爷子和xz首领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两人的修为都可以说是到达了人类的巅峰。
一个是智慧无双的xz喇嘛,一个是百年不遇的武道大师,两人只是站在那里,就都散发出令人生畏的气势。
又过了许久之后,张三丰与喇嘛同时而动,只一瞬间就见张三丰拳脚交加,已与喇嘛打在了一起。
xz首领自从练成了“龙象般若功”后,从为遇见过敌手,今日方初逢高手,正好一试。
见张三丰挥拳打到,于是以拳对拳,跟着举拳还击。
两人拳锋尚未相触,已发出噼噼拍拍的轻微爆裂之声。
张三丰吃了一惊,料知对方拳力有异,不敢硬接,手肘微沉,已用上太极拳中的功夫。
喇嘛一拳击出,力近千斤,虽不能说真有龙象的大力,却也决非血肉之躯所能抵挡,然而与张三丰的拳力一接,只觉空空如也,竟无半分着力之处,心下暗感诧异,左掌跟着拍出。
张三丰已觉出对方劲力大得异乎寻常,实是从所未遇。
张三丰一生大战小斗,不知会过多少江湖好手,但如xz首领所发这般巨力,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一时不明是何门道,当下使动一十三式太极拳,以虚应实,运空当强。
这么一来,虽教xz首领的巨力无用武之处,但要伤敌,却也决非可能。
xz首领运出数招,竟似搔不着敌人的痒处。
xz首领突见黑影晃动,张三丰已攻至身畔,首领手掌外拨,斜打他的腰胁。
张三丰但觉一股巨力撞到,身子两扭三曲,竟将这一击避过。
xz首领连打两拳都给张三丰以极古怪的身法避开,不禁暗暗惊讶。
他自恃足以横行天下的神功却连一个百岁老人都对付不了,不免稍感心怯,晃身向左闪开。
张三丰也向左而来,两人又战到了一起。
……
而万安寺这边,张无忌也率领着明教的群雄与赵敏战到了一起。
这一次赵敏有心算无心,再加上利用万安寺的地形优势,在四周布置了大量的火药。
等明教的人经过之时,引爆火药,明教高手也都是肉体凡胎,如果没有强大的护体罡气,遇到此等杀敌利器,功夫再高也就只有死路一条。
只此一招,就让明教教众死伤惨重,攻势瞬间就被遏制住了。
张无忌看着在地上打滚哀嚎的明教教众,眼睛都红了,死死的盯着站在远处,手持倚天剑的赵敏,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可是赵敏的身边跟着玄冥二老,神箭八伤等一众高手,就算是张无忌带人冲到赵敏身边,恐怕也难以伤到赵敏分毫。
而在更远处,还站着几个更恐怖的存在,那便是蒙古人的终极武力,燕云十三骑!
这燕云十三骑,自然是元顺帝为了坚定赵敏和清风作对的信心而故意借给赵敏的。
“不好,教主,我等恐怕是中了埋伏!”
杨逍脸色十分难看!
“苦大师,真是难为你了,堂堂光明右使,逍遥二仙,为了探听我大元朝的机密,不惜毁容,在我汝阳王府卧底二十余载。”
赵敏在看台之上,轻笑了一声,“不过,也多亏苦大师幡然醒悟,将此事告知与我,不然的话,我何以在此处设下埋伏,将明教这一群贼子一网打尽!”
“我……我……”范遥声音十分的嘶哑,被赵敏这样栽赃陷害,气得暴跳如雷,“郡主娘娘,你聪慧无双,我范遥佩服无比,可我范遥绝对不是叛教之人……”
“不错,我等皆相信光明右使!”
不少的明教教众都喊道:“鞑子郡主,你休想离间我等明教兄弟!”
“是吗?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赵敏得意洋洋的说道,“如果不是有人泄密,我是如何知道你们的计划的,如果不是苦大师说的,那还会是谁说的?”
“是他?是西南盟的小杂毛,我就知道这个兔崽子不可靠!”周癫突然恍然大悟,破口大骂,“教主,一定是西南盟搞得鬼,他们见我们明教势大,故意让我们前来送死的。一定是这样!”
……
汝阳王府。
清风站在场中央,和汝阳王府这边对峙着,朱元章等明教教众早就撤得干干净净。
至于他们是去万安寺支援张无忌,还是另有打算,这个问题就没人知道了。
“好了,我们接着打吧,你们打算怎么打,单挑还是群殴?”清风看着百损道人也辰葵元。
辰葵元一举令牌说道:“当然是群殴,你们一起上砍死他们两个!”
“杀!”
清风见汝阳王府的众武士朝着他和杨依依就冲了过来,暗骂了一句“不讲武德。”就脚踏凌波微步,上了房。
辰葵元与百损道人也追着清风跟了上去,杨依依则留在院内,对付汝阳王府的一众武士。
清风此时完全不理会跟在自己身后了辰葵元与百损道人,全力运转起凌波微步来,他们两人也一时追不上清风。
清风把手放进腰间的一个布袋,里面装满了石子。
然后以拈花指夹起两颗石子,看准院中两人的穴道。
手腕一翻,两颗石子飞出,飞到半途竟自分开,然后分取两人。
拈花指力阴柔至极,是以这两颗石子飞出也是全无破空之声。
那两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已被这两颗石子各打在“大椎穴”上晕了过去。
清风又是两颗石子飞出。
这一回却被人发现了,那人叫道:“大家小心暗器。”叫罢,便挥刀向着清风冲来,刚冲到一半却已被一颗石子打中穴道,当即僵住不动。
这一人声音一叫,便吸引了门口的数十人,全都回过身来跟着大叫,一时院内所有人都已知晓。
那数十人大叫后,便各挥兵刃向着清风冲来。
清风见得人多,左手将石子往空中一抛,然后趁着石子落至面前。双手十指平胸连弹而出,每弹一指便有一颗石子被指力弹出。
然后那石子便在指力之下或直或弯,或急或缓地向着众人飞去。一时间便又有数人被打中了穴道,有的打的偏了,打在别处却也是打得甚疼。
众人见清风暗器厉害,便各自停下挥舞兵刃格挡暗器。他们刚才一冲出来时都还没大注意,此时各自格挡这才注意到那些个暗器竟全都是一颗颗小小的石子,不由均是相顾骇然。
跟在清风身后的辰葵元和百损道人,见清风不理会他们,却打起了下面武士的主意,也大骂清风不讲武德。
他们二人只得加快脚步追赶清风,可是一时间哪里追得上全力施展凌波微步的清风,甚至有越离越远的趋势。
清风双手十指连弹,更是不停,空中石子从天而落,落到他胸前之时又被他伸指弹出,或直或弯左右穿插地飞出,极是漂亮。
清风挥臂弹指动作极是迅速,快到极致处,竟已产生残影。
以至于这一手影还没消去,那一手影便又出现。一时间,他胸前竟满是手影,看上去便像是寺庙里的千臂菩萨一般。
不断地有人被清风的石子打中,或僵硬原地,或摊倒于地,有的更是直接晕厥。
他们能防住直的,却也防不着会拐弯的。当然也有人发暗器来攻清风,清风躲过几件暗器,双掌一推,将身前的数十颗石子整个全部推出。
然后向着杨依依叫道:“你快些打,他们人多势众,咱们还是不要担搁的太久了!”
清风说话间,已是脚踩凌波微步又避过了十几件暗器。然后往后退开丈许,又伸手从腰间布袋中掏出一把石子来,仍是往天空一洒,然后一边脚踩凌波微步躲着暗器,一边伸指弹飞石子。
杨依依在院中对敌,听见清风在房顶上大喊大叫,又透过众人的身影缝隙看到了清风的身影,在那里发射暗器,已经击到了数十人。
便开口说道:“哪里用得到你如此多事,好好把你身后的两个人打发了才是正事。”
说罢,也施展身法,一招跟着一招九阴神爪使了出来,瞬间边有十几人丧失了战斗力,跌落在一旁。
清风见杨依依神勇如此,知道她的伤势已无大碍,便转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二人,说道:“好了!该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