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慕容家
“啊!”慕容云雷一声惨叫,重重的摔在地上。
“哥!”慕容云萱和欧阳露露都吓了一跳,不是别的,只是因为慕容云雷这种高级武者居然被人一拳秒杀了,这是什么概念?
慕容云萱连忙扶起慕容云雷,慕容云雷一脸的怒容,单手捂着肚子,大口的喘着粗气。
欧阳露露也用略带生气的语气对着萧闵说道:“你干什么啊?好好说不行吗?非要动手?”
萧闵心中暗笑,这小妞装的还挺像,他看向慕容云雷,道:“你最好不要打我女朋友的主意,我们的实力差距太大,或者你可以叫别的帮手前来。”
慕容云雷说道:“我来是带露露回去,这是我父亲的意思。”
“带露露回去?”萧闵看了一眼欧阳露露又看了看慕容云雷,说道:“这是你父亲的意思又不是她父亲的意思,所以,你还是请回吧,免得自取其辱。”
“你...!”慕容云雷伸手指着萧闵,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慕容云萱阴沉着脸,对着萧闵说道:“萧先生,你的实力我也看到了,我不希望你跟我们慕容家为敌,寒江草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萧闵摇了摇头,说道:“若是获得寒江草就得让我失去她,那我宁愿不要。”
“那你是真的要与我慕容家为敌了?”慕容云雷狠狠的说道。
萧闵依然摇了摇头,面露微笑,道:“我不想跟任何人为敌,前提是,他们不要惹到我,不然不论是谁,都别想好过。”
此时萧闵的微笑在慕容兄妹眼里是那么的怪异,但在欧阳露露眼里却别又是另一种感觉。
欧阳露露心中不禁想道,要是你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那我跟着你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慕容云萱见说服不了萧闵,便将矛头转向欧阳露露,说道:“露露,难道你真的不愿意回去?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你跟他才认识多长时间?你不相信我们吗?”
欧阳露露伸手挽住萧闵的胳膊,面无表情的说道:“对不起,云萱,我真的不能跟你们回去,我要走我自己的路,谢谢你们。”
“可是...”
慕容云萱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慕容云雷打断,“好了云萱,别说了,露露,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欧阳露露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但她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只希望他们有一天能明白,自己这么做的目的。
目送着兄妹二人离开,欧阳露露坐在床上,松了一口气。
萧闵说道:“看样子,他们不会罢休,肯定会派出更厉害的人。”
欧阳露露眼中浮现出一丝担忧,说道:“那怎么办,上官家有两名特级武者,要不...要不我跟他们回去吧?”
萧闵咧嘴一笑,调侃道:“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欧阳露露抬手打了萧闵一下,小嘴一嘟,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不管谁来我都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你放心好了。”
欧阳露露心中不禁冒出一丝疑惑,萧闵究竟是什么实力,慕容云雷二十五岁达到高级初阶武者,在京都被誉为天才中的天才。
但萧闵才二十四岁,能够击败慕容云雷已经很不容易了,难道还指望他能与特级武者抗衡吗?
虽然欧阳露露很希望萧闵有那个实力,可古往今来二十多岁便达到特级武者的少之又少。
整个华夏十三亿人,武者只占据千分之一,特级武者只占据武者的万分之一,也就是十三人,更何况是宗师级武者呢?
目前已知的宗师级武者只有一位,就是身在京都,这一点,欧阳露露作为家族的继承人,自然是知道的。
特级武者何等难得,比国宝还要稀有,若萧闵真的是特级武者的话,又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地步呢?
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只能继续走下去,一切都得看天意,萧闵走后,欧阳露露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
慕容兄妹二人离开酒店后,慕容云雷表示欧阳露露跟着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肯定是被他给骗了,所以,慕容云雷绝不会放过萧闵。
他不顾慕容云萱的劝说,毅然决定返回京都,请家族高手帮忙。
......
京都,一辆辆黑色加长版的奔驰迈巴赫徐徐停在了一座老式的四合院门口。
司机下车后,小跑到副驾驶后侧,打开后门,从里面出来一对俊男俏女,正是慕容云萱和慕容云雷两兄妹。
这座四合院就像古代时候的王府一般,大门上面挂着牌匾,牌匾上“慕容家”三个金灿灿的大字让人望而却步。
这时,一个小老头从大门里走了出来,“小姐,少爷,你们回来啦?”
慕容云雷点了点头,问:“欧伯,我父亲呢?”
“老爷在客厅等着你们呢。”
欧伯,慕容家的管家,也是欧阳家唯一一个特级武者,却不知为什么,他甘愿做慕容家一个小小的管家,但整个家族,上到家主,下到下人,没有一个人敢对他不敬。
现在的他已经八十多岁,看起来却只有六十多的样子,神采奕奕的模样根本不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慕容家客厅里,兄妹二人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慕容家家主慕容正业,此时他的脸上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
砰!
手中的陶瓷杯被慕容正业一下捏碎,茶水洒的满地都是,“哼!废物!你被誉为京都的三大天才之一,居然被同龄人一招给击败,家族这么多资源砸在你身上,你说说你有什么用?!”
慕容正业一怒,慕容云雷打了个寒颤,他从小就害怕父亲,也没少遭受过父亲的毒打,不然他不会有今天这个成就。
他无话可说,败了就是败了,面对父亲的责问,他不敢做声,只能默默的承受着,每次做错事情,父亲总是一番责备,他已经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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