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依不饶
“你,你说什么?”本来就已经心情极度不好的许可卿,听到母暴龙这个称呼,简直就快气炸了,身体颤抖了一下,厉声问道。
“我说你是母暴龙,难道你没听懂?”段浪那十分懒散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副十足的有恃无恐的样子,说道。
他似乎没将眼前的许可卿当成是一回事。
“你说谁是母暴龙?”许可卿气愤无比,若不是顾及时间场合身份地位的话,她可是恨不得直接将眼前这个混蛋剥皮抽筋了。
母暴龙?
有她这么漂亮的母暴龙吗?
这可还是许可卿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称呼她啊。
简直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
许可卿愤怒之下,一把抽出腰间的枪,直接排在大众波罗车盖上,“啪”的一声响,又是让段浪一阵心疼。
这个女人,还果真这车不是你的吗?
“你有本事,再说一句试试?”许可卿这次,脸上还略微泛起一丝得瑟,道。
“警察同志,别误会,别误会。”段浪哪里会想到,这女人竟然因为自己叫了一声母暴龙,便掏出枪?
若是在正常情况下,别说是一把手枪,就算是十把,二十把,他段浪也丝毫不会放在眼里。
可现在是在大街上啊,他若是空手从这个女人手中夺走枪,怕是会招惹来不少的麻烦。
他现在,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怕了?”许可卿说话的同时,已经掏出了手铐。“我现在怀疑你就是国家A级通缉犯,曾经轰动一时的校园侵凌案的罪魁祸首,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头儿。”
许可卿一句话还未说完,就看到自己的两个手下王超和马汉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实际上,刚才许可卿掏出枪的一瞬,两人就被吓坏了。
谁会想到,这个倒霉蛋,居然敢骂自己头儿是母暴龙呢?
虽然他们头儿的确是母暴龙,可是,有些东西,你心里是可以说说,但是千万不能骂出来啊。
要知道,许可卿在整个蓉城警界的名声,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头儿,我们刚好路过,恰好看到您在这里执行。”王超假装着偶遇,笑呵呵地说道。
“对,恰好看到,恰好看到。”马汉同样笑呵呵地说道。
“是吗?”许可卿瞧着两人,有些不确定地问。她又不傻,哪里看不出,这两个手下,是有意跟着自己?恰好遇见?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巧合吗?
“头儿,我看那这小子最多就是一个违章停车,您刚才已经将他车砸了两个坑,要不,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王超小心翼翼地劝说道。
平日里,他可是没遭许可卿谩骂,但这次,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许可卿可是将枪都掏出来了,若是将事情进一步闹大,对她来讲,可是没什么好处。
俗话说,人言可畏,在现在作风建设如此突出的关键时期,他们就怕民众举报,一旦查处属实,怕是又要罪加一等了。
“算了,我现在可是怀疑,他是A级通缉犯。”许可卿义正言辞,满腔愤怒地吼道,就差直接握着枪对准段浪的脑袋了,开玩笑,竟敢骂老娘母暴龙!
“通……通缉犯?”王超和马汉两个人,险些没被许可卿一句话气的吐血,但碍于许可卿的颜面,还是让段浪将驾照拿出来核实了一下,才对许可卿道。“头儿,在通缉的名单里,并未发现这小子的名字啊,我看,一定是弄错了,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许可卿哪里不清楚是弄错了?
这个混蛋若是一开始就老老实实,恭恭敬敬,也不至于有这么多事情。
可他竟然敢骂自己母暴龙?
许可卿其实,就是单纯的想吓唬一下段浪而已。
实际上,她哪里不清楚,这件事一直这么闹下去,到头来,对谁都不好?
现在,自己下属帮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许可卿觉得事情差不多的时候,才勉强说道:“砸了他的车,那是他咎由自取,哼,别再让我遇到下次。”
王超和马汉听到许可卿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若是自己头儿死咬着这件事不放,问题还真有些麻烦。
“好了,好了,这里没什么事了,赶紧走吧,记得,下次可不许再违章停车了啊。”王超一边安抚许可卿,一边不断对段浪眨眼,意思是,现在没你什么事了,赶紧走,要是一会儿,自己这个女上司再次发表,可是有你吃不完的兜着走。
“走,往哪儿走?”谁知道,段浪对于王超的好意,一点儿也不领情,反而十分不客气地道。“要清楚,我只是将车往这儿停了一会儿,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违章停车而已,而她呢?不但敲坏了我的车,还如此嚣张霸道,我要是不讨个说法,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傻逼了?”
尼玛!
面对段浪的一席话,王超和马汉两人,同时无语。心底寻思着,这混蛋怎么这么不知趣?连局长都不敢轻易招惹的母暴龙,你居然敢招惹?
刚才本来已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可现在呢?你非要不适宜的冒个泡。
“你有种再说一句试试?”许可卿原本也打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哪里会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一句话?
“这位警察同志,请记住,你可是人民的公仆!”段浪说道。
开玩笑,他段浪又不是一个出气筒。
再说了,今天的事情,他本来就不理亏,想这么简单就让这件事算了,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这次,许可卿若不是被两下手下阻拦,就已经直接上前,和段浪拼个你死我活了。
“头儿,息怒,息怒,他不懂规矩,我帮您教育他。”王超劝说道,目光不悦地转向段浪,他哪里想到,这家伙,还真不依不饶了,“我说,这位兄弟,事情差不多就行了,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